“Skadi,今天选谁呀!”几个高跟红唇的小太妹抽着烟嬉闹问一个红裙子的女孩儿,红裙子女孩一口喝光了半瓶啤酒,把啤酒瓶放在五颜六色的闪光的闪光灯围绕着的吧台上,震耳欲聋的DJ音乐像是要把酒瓶子都震裂。她用染了红色的长长手指甲拨了一下瓶口,酒瓶子转动了起来,一圈,两圈,慢慢停下。
瓶口指着一个年轻人,穿着价值不菲的潮牌,头发扎成一小股一小股的“脏辫”,他“哦呼”了一声,一把搂过红裙子的女孩。女孩咧开嘴笑的特别灿烂,但男孩没看出来她笑的很假。
“帅哥你叫什么呀?”红裙子的女孩穿着低/胸装,烫着大波浪的头发末节染成了一点点米白色,一点点卷着像是欧洲的公主,她大大的眼睛在涂了过多眼睫毛膏的浓密睫毛下映着镭射灯的光。她像一条长着腿的美人鱼,每迈开一步都十分妖娆。
那个潮牌男一挑眉,高高吊/上的眼角显得更加不正经了,他一下吻在女孩细细的、白嫩的锁骨上:“你还需要知道我叫什么的吗?”
女孩靠近了他一点,在旁边一声声的“咦——他真好运气”中被男孩搂着走到了一个KTV包间。
她走后那些高跟红唇的小太妹也攀上了身边的男人,在酒桌上玩骰子互相灌酒。
一个送水果拼盘的服务生走到刚才Skadi和那个潮牌男进去的包间,在门口按了门铃,没人开,他推了一下,发现门被反锁了。
里面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球形的投影灯把爱心和圆点五颜六色的乱照在他们身上,频率一下一下的加快。
服务生只好把拼盘送到了吧台酒桌上,那亮片女女孩开心的用尖尖的指甲谄媚的拿过一片黄桃喂到男人嘴里。服务生努力提起嘴角笑了笑,走了。
“哎哟,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摆面儿了说他好运气,其实干那女的有啥爽的呀,你说是吧,接吻都不让,其他地方倒是随便碰,都是垃圾谁比谁高贵嘛,装什么呀。”刚刚起哄的最开心的那个一身亮片的女孩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说。
“还剩十五分钟,Skadi要下班咯,管她火车飞机的爽不爽,不是从来都定点下班吗?人家为什么珍贵?就是靠着这份儿清高。”吊梢眼柳叶眉的蛇精女开了瓶酒。
“你管她这叫上班?”亮片女笑得花枝乱颤的。
“她不是只有冬天夏天来吗,听说还是个学生。”蛇精女倒了一杯给搂着她的那个脱了西装外套的富家少爷,富家少爷低头吻了她一下,两个人的嘴唇黏在一起,蛇精女的口红印在了他名贵的领带上。
“学生就学生呗,青春这碗饭吃的才香。”亮片女拿出眼影和口红补了妆,一扭一扭的踩着十厘米的山寨Jimmy choo晃动进了舞池。
红裙子女孩放在外面的手机亮了,这个“高端会所”里没人会去顺走谁的贴身物品,因为出入的都是“高端”人士——当然也许女孩们的内裤胸罩除外。
“行吧,那我就问这些。反正再多了估计你们也不知道了,我回去总结总结。”路明非把手机锁屏,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
“那行吧,要不要出去喝两杯?”老唐站起来说。
“不喝不喝。”前酒吧打工仔——Sakura小弟连忙摆手,表示自己真的一杯倒。
“你是真的金盆洗手了,还没青春就老了。”老唐猥琐的笑道:“对了,你是1还是0?我看你真的怎么都攻不起来啊,一口一个老婆老婆的叫,真的假的?”
路明非摆出一副“你没毛病吧”的表情,眉毛抬得老高:“1和0啥意思?谈个对象怎么还这么多事。”
老唐“哎”了一声,打上了路明非的肩膀,带着路明非就往外走,另一只手把唐纳行推到收银台前面,“一边玩去啊,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唐纳行闷闷的走了。
“你漫画应该没少看吧,攻和受知不知道?”老唐跟他坐在一个角落,酒吧里其实有不少男男女女在一起喝酒,当然这个男男女女可以分为——男,男女,女。
也可以分为,男男,女女。
“我靠,你他妈怎么这么快就接受十八禁漫画的熏陶了,中国不是管得很严的吗?”路明非也一把搭上老唐的肩膀,像高中时候看三流杂志一样偷偷摸摸的说。
老唐打了个响指:“你看吧,你还是略知一二的,那你是攻还是受?”
路明非显然属于只看过“男,男女,女”这方面十八禁漫画的人,“不是,你纠结这干啥呢?反正也结不了婚,结了婚也生不了小孩,1和0这有区别吗?”
老唐惊讶的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纯情价值观?哦不,爱情观?”
“怎么说?”路明非嚼了颗薄荷糖。
“纯爱情观啊,把感情,婚姻和性/欲分的很开,一般拥有这种观点的人,通常不怎么注重性别这种大部分人的道德约束。”老唐也撕开了一颗薄荷糖的包装:“这倒是跟龙类很像,龙类认为的喜欢,可能和人类的“珍贵”“追随”“信仰”都差不多,但是他们分不清这种感觉,只是如果失去了就一味地寻找,一辈子两辈子都没关系。”
我要找你,我要救你,万山无阻,因为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我没有跟你说,但是我觉得这就是我们俩说好的。
路明非摇了摇脑袋,原来自己从那时候就对楚子航有了一点超出友谊的感情了?
他还在想老唐那句话,“但是他们分不清这种感觉,只是如果失去了就一味地寻找,一辈子两辈子都没关系。”
自己是爱了他几辈子啊。
九点半,女孩还没有出来,已经到了蛇精女说的下班时间了。
十点半,女孩的头发很乱,嘴唇肿肿的,颈部到处是吻痕,她笑的很浪荡,全身的重量都挂在男人的肩上。
“你叫什么?”男人摸着她的头发说。
“你还需要知道我叫什么的吗?”女孩天真无邪的抬起头。
“当然需要知道,缺男朋友吗?”
“你是想跟我谈恋爱,还是想和我做/爱?”红裙子女孩拿了张卸妆纸巾,卸掉了脸上厚厚的粉,又去卫生间洗手台,从包里拿出分装的小瓶洗面奶,把脸洗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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