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会威胁他、会玩3P又或者4P的组长,他想知道更多别人不知道,只有他才知道的组长。
“啊!好棒!顶着那里……!嗯啊啊!”
方才还含着他的屌吃得津津有味的红唇发出了腻人的呻吟,邱宥翔肩上扛着陈慕杉的一条腿,狠狠挺进侧身接纳自己的甬道。
他简直不敢相信陈慕杉的下身竟是做过除毛手术的,光溜溜的下体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前端不断溢出的体液顺着挺翘随着晃动流得到处都是,而双手向上抓着床头板的陈慕杉紧紧收缩着后穴,不论他要换什么姿势都是极为配合,仿佛就像是在用身体告诉他:“随便你爱怎么干就这么干。”
这到底是跟多少男人上床才累积出来的经验?就连自认睡过不少女人的邱宥翔一时之间都有些甘拜下风。
扳开陈慕杉的双腿将其翻向正面,邱宥翔伸手拉起躺在床上喘息不止的人儿,想让对方跨跪在自己身上。当大掌碰触到对方的手腕之际,他这才看见自己始终忘记替对方脱下来的名表,邱宥翔本身并没有戴表的习惯,方才脱下对方衬衫时虽然看见了,但紧接着一切就都失了控。
此刻,他依旧没心思顾上这个,提着人往自己肩上挂就是一阵冲刺。
“啊啊!哈……再、深一点……啊!对……唔……!”
邱宥翔知道组长醉了,而且醉得很厉害,许多反应都是本能做出来的,然而不论是胯上那随着顶撞自然扭动转绕的腰还是在他耳边呵气呻吟,甚至是舔舐啃咬他的耳垂,要他再用力些,干死他等总总举动,都是那么地销魂。
组长简直比他过去加起来干过的女人都要骚得多,他很懂得如何刺激男人,倘若组长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要早泄。
当然现在的他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几乎就在组长尖叫着射在他腹部上时,他也十分窝囊地在对方急遽收缩的体内缴了械。
轻轻地放倒高潮后立刻就断电的组长,邱宥翔慢慢抽出自己,拔掉顶端白浊的保险套,取了几张面纸擦拭滴落在床单上的润滑剂以及自己身上属于组长的精液。
简单收拾完残局后,他也有些疲惫了。事已至此,再去思考今晚打地铺还是睡沙发的问题就实在是太愚蠢了,邱宥翔索性决定跟组长同床共枕一晚上,今晚的事明天总要面对的。
小心翼翼地为全裸的陈慕杉盖好被子,他的目光不禁又落在了对方的左手腕上。
真的都不会不舒服吗?看着表带旁红肿的皮肤蹙眉暗想,下意识地伸手就去解开手腕上的压片。
取下手表的那一刻,他的心头就像被人猛然重击般感觉突地剧烈收紧,他立刻就明白了组长总把表戴得这么紧的原因了。
那不是一般惯性自残的人会留下的细细密密一条条的浅痕,这分明就是下定决心寻死,一刀子割到底才能留下的伤疤。
邱宥翔几乎可以想见这刀下去时,血就跟拍电影一样飞溅出来,那根本就应该是救不回来的。
虽然他从不曾想过真的有机会窥探到组长的隐私,然而当这样的秘密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把这只手表再戴回去。
望着眼前陷入沉睡的组长,邱宥翔怎么也不觉得对方会是个无法承受打击的人,但或许是他想太多了,没有人是不经风雨的,说不定正是因为他经历了更多,才会出现那样全然不同的组长。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把手表放在床头柜上,下床又去冲了一次澡。今天晚上的冲击太多了,他需要冷静一下。
他并不后悔睡了男人,自然更不会后悔睡了组长,身为男人哪怕是屌被人含着,只要心里不愿意也是可以说推开就推开的,重点在于当时他根本就不想推开!他甚至听从指挥拿了润滑剂跟保险套出来,就为了那根本不想压抑的性冲动。
回想起对方的叫声,那张平日里几乎不苟言笑的脸刚才在他身下呜咽、兴奋、癫狂的模样,实在太让人上瘾差点又要让他硬了。
若是换作平时,就算对方是男人他也有自信能追到手,毕竟当年他在男校选学生会长的时候,简直就跟选校草没两样,而自己可是以历年来最高票当选的,万人迷的封号有一半就是这么来的,另一半自然指的是他的女人缘。
无奈人生第一个让他有点心动的男人,竟会是个身经百战阅男无数,职场高冷夜生活风骚的变色龙……
深深地叹了口气,邱宥翔关了莲蓬头的热水步出浴室。
明天,就看组长的反应见机行事吧。看样子,他也有必要详细地打听打听朋友口中的名零骚货“陈杉杉”了。
越仔细,越好。
妈的,他的膀胱要炸了!
陈慕杉睁开眼睛,忍着剧烈的头痛与全身酸痛一秒就坐起来,接着不怎么意外地看了眼睡在身旁的男人。
房间里很暗,只有嵌在走道上的木窗透进一缕微光,他看不清男人的面貌,却也无心多想,径直跳下床随手抓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赤着脚就这么几近全裸地冲出房门找厕所。
在冬季清晨的寒意中边抖着身体边撇尿,终于完全清醒过来的他开始努力拼凑着自己脑内残缺不全的记忆。
睡旁边的那个人是谁?昨晚他上哪里玩去了?怎么会喝得这么醉?
抽了张面纸把自己擦干净,他边哆嗦边往回走,同时目光快速扫过这间他全然陌生的公寓。很普通的家庭式三房二厅,不过他记得自己方才冲出来的房间并非主卧,而是在厕所旁明显较小的房间。
直到他颤抖着走进房间,记忆才在这一刻开始像VCR一样快速倒带再缓慢播放出来,只因他看见了挂在电脑椅背上那套属于自己的西装,而该死的是他根本不会穿着西装出去玩!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伸手打开了房间的灯,房内顿时间骤亮,躺在床上的男人也在开灯之际有了反应。
“……组长……?”床上的男人撑起身体,眯着眼睛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半晌,当他看清站在房门口定格的正是陈慕杉时,整个人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怎么穿这么少?!”
陈慕杉几乎在开灯的那一瞬间就认出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谁了,当下却是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脑袋空白地呆看着身穿棉衣运动裤的下属跳下床,一把拉过床上的羽绒被朝他走来,紧接着一股暖流扑向他,比他高出半个头的下属双手绕过他的肩膀,将他拥在了怀里。
棉被将他们两个人紧紧裹在了一起,然而他却感觉自己冷得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腿肚子打颤。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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