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有厌倦,但更多的是迫于无奈。”
“这话怎么说?”
“我在无意间听到过,家父因曾帮持过祁王,被朝中某个重臣记恨在心,所以祁王被赐死后没几年,家父也受到了迫害,在无奈之下乞身回乡。”
秦漾喃喃念着“祁王”二字,陷入了沉思。他爹秦雪文跟祁王是旧交知己,当年就因为祁王被赐死,伤心欲绝的秦雪文才带着他回到槐海镇。
明琬儿见秦漾似是知晓祁王,叹息道:“祁王此人亦是悲惨。我听说,祁王死后,那重臣命去抄家的人砍了满府的修竹。世人皆知,祁王生前素爱修竹,那重臣却连这点念想都没给他留下。”
秦漾怔住了,问道:“祁王素爱修竹?”
“是啊。”
秦漾忽然长久地沉默不言了。明琬儿柔声问道:“念竹,怎么了?”
秦漾摇摇头说:“没事,就是突然想起了件旧事。”
堂间的门是敞开的,蔺寒来时直接跨过门槛,拉过木凳坐下。蔺寒看着菜碗摆得满当当的桌子,问道:“你们还没吃过饭呢?”
秦漾说:“吃过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收拾。”
“那咱们兄弟喝壶小酒?”
“行。”秦漾说罢就起身收拾碗筷。明琬儿帮他一块收拾完桌子后,就先行回屋去,不打扰他们了。
秦漾和蔺寒对坐喝烧酒。蔺寒拿酒碗跟秦漾的碗碰了一下,喝了几口酒,好端端地叹了气。
秦漾道:“怎么,心情不好?”
“今天我兄弟温泽林做了捕头,而且下个月就要成亲了。我是真心实意地祝贺他,但心里到底还是不是滋味。我觉得相较而言,我真有点儿不像样了。”
“怎么忽然这样想,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蔺寒说:“我身边的兄弟差不多都立业成家了。你看我都老大不小了,将近而立之年,没钱没势,身边连个贴己的人都没有。你看你好歹还有个糖儿,而我什么也没有。”
秦漾喝了口酒,放下酒碗道:“那我把糖儿给你?”
蔺寒摆手道:“可别,你俩不是亲兄弟,我跟糖儿可是亲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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