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喜欢从后面进入他,他在做爱的时候,总是有闲心说很多话。
“为什么一边爱着我,还能爬上别人的床呢?”许墨虽然动作不激烈,但顶得很深。
李泽言趴在床上,手指抓着枕头。两人的姿势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动物。
“被别人干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我?嗯?”
许墨说着,顶到了李泽言的最深处,这深度令他有些害怕:“轻……轻一点。唔——”
“怎么了?会心疼孩子吗?”
李泽言习惯性地摇头,他不想听许墨说这些,可做错事的人没有立场反驳。
许墨不说话的时候,屋子里就只有他抽插性器时带出的水声。只是听着这种声音就让李泽言涨红了脸。
“啧,你下面怎么全湿了。是多想让人玩弄?嗯?”
许墨果然没有放过他,用手指抹了抹两人连接的地方,硬是把手指伸进李泽言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知道自己的身体多淫荡吗?在家里不能出门,身体很寂寞吧。是不是经常想着被更年轻力壮的男人侵犯?”
李泽言的口腔被迫搅动着,许墨这些刻薄的话,令他无地自容。但如果说这些话能令许墨好受些,抚慰他误认为被背叛后的恼怒,他也愿意忍受。
李泽言被动又顺从的态度,似乎令许墨不太愉快。他从后面把李泽言捞起,令他跪坐在床上,然后更用力地捅入。
李泽言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双手撑在床上,只是沉默地喘息。
许墨的手抚摸过他鼓起的腹部:“真是有趣,这里面竟然有了个生命。十八周,已经有心跳了。”
他嘴里这么说,抽插的动作算不得温柔,甚至他的手指突然用了些力气,按压李泽言的肚子。
李泽言一阵心悸,拉住他的手,语气也有些焦急:“不要……”
“怎么?很舍不得吗?呵,也是,毕竟母子连心。”
许墨到底没有真的对他做什么,但光是抚摸他肚子的动作,已经令李泽言惊慌不已。不得不承认,随着有了胎动,再让他扼杀这个生命,已经很难狠下心肠了。
许墨这么用言语折磨了他许久,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
许墨放开了他,李泽言没有他的环抱,精疲力竭地匍匐在了床上。他浑身赤裸着,闭起眼睛,感觉到许墨下了床。
李泽言的手握住自己半勃的阴茎,胡乱磨蹭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他第一次面对许墨,涌起一股身心俱疲的感觉。但一切都是他的错,只是这点痛苦,他还能够承受。
随着月份变大,李泽言穿着过去的衣服已经不能遮掩隆起的肚腹了。但他正经惯了,平时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宽松的居家服。虽然穿着衬衫腹部有些紧,好在外面套着针织毛衣,也看不太出来。
学校已经开学了,但许墨并没有去工作。李泽言曾佯装随意地问过他,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你很想我去工作?方便你出门,去找他真正的父亲?”说着,手还摸上李泽言的肚子。
李泽言当然没有这么想。但许墨虽然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能听出他依然很介意他的不忠。
李泽言醒悟过来,嘲笑自己痴人说梦。他难道还能希望许墨不在意吗?
天气已经暖和了。家中也找不出适合外出的衣服,令李泽言出门而不被人报以异样的目光。但家里还是要开火做饭,他只好通过网络采买,让人把材料每天送上门。
这天早上,门铃响起,应该又是快递来了。许墨明明在家,却从不主动去开门。李泽言无奈,拉了拉毛衣,希望尽量不要让人看出什么。
快递很殷勤地把纸箱搬到门口,起身要出门的时候,无意间瞥过了李泽言的肚子。李泽言对目光非常敏感,马上半侧过身去要关门送客。快递小哥倒是见多识广的样子:“太太您怀孕了还要操持家务,真不容易呢。”
李泽言不等他再说下去,马上“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虽然他这样的性别在社会上并不罕见,但不得不说习惯了三十年作为大男人的身份,被别人这么称呼还是会令他觉得羞耻。
李泽言一时不能出去工作,幸好他向来也喜欢下厨,现在只不过把过去的爱好变成了暂时的主职。
正在水槽前挑洗虾线的时候,许墨也进了厨房。他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向李泽言走过来:“今天买了什么?”
“对虾,鸡胸肉,西蓝花,嗯……杏,杏仁片……”
他没心思说下去,因为许墨从后面环住他的腰,绕过围裙,手从毛衣里面伸了进去。
许墨把他的毛衣向上掀起,手指轻易解开绷紧了的衬衣扣子:“你看看,衣服这么紧了,穿着多不舒服?”他好像很关心的样子。
李泽言手上不干净,无法阻止他,只好说:“别……我还在做事。”
许墨的头埋在他的颈边,看上去是个很温馨的姿势,手上的动作却带着情色意味。
李泽言衬衫下半部分的纽扣被解开,鼓起的肚腹隔着薄薄的围裙抵在水槽边上。许墨的手往上,被毛衣蒙住,隔着白色的衬衣揉捏他肿胀的乳房:“啧,上面也很紧,勒着不难受吗?你的胸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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