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知道“绿如意”的人还少,自然是能卖一点是一点,他还想着多赚点钱呢!
“急什么,过几天就多了,后屋那三间大房里全是,等里头的那些熟了,少不了你的。”灵疏道。
灵疏态度强硬,刘聪只得作罢,二十箱子的“绿如意”菜他能赚两千多文钱了,也是很多的!
送走刘聪后,灵疏呼出一口气,一身轻松地转身往卫修涯房里去,还没走几步呢,身后又传来了人声。
只听一道清亮的少年声音说:“请问这里是灵疏灵掌柜家吗?”
灵疏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绿如意’没了,要买明天请早。”
他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现在谁也别拦着他去吃饭!
身后又传来一个声音笑着说:“几日不见,灵掌柜的生意做的是越发大了。”
诶?这声音挺耳熟的。
灵疏转身,看见了沈庆生,沈庆生旁边还站着位长相非常漂亮的少年,那少年玉冠束发,穿一身天蓝色长袄,腰带勒出纤细的腰肢,肩上披着雪白的貂绒披风,正用一双灵动的眼睛打量着灵疏。
灵疏朝沈庆生作揖道:“原来是沈掌柜,好久不见了,您快请进来坐。”
沈庆生却道:“不忙,我家主子也来了。”
他话音落下,门外出现了一位男子,这人身形高大,面容英俊,穿了身藏青色暗纹长袍,腰间一条织了银线的腰带,坠着一枚莹润的羊脂白玉,身披玄色大氅,脚上蹬着麂皮短靴,他一进来,那容貌漂亮的少年便自然而然地偎在他身侧,两人的披风一黑一白,相得益彰,看着就好似一副画儿。
沈庆生忙从旁介绍道:“这是我家主子,沈九少爷,这位是小灵掌柜。”
沈子越朝灵疏抬了抬下巴:“你就是灵疏?”
灵疏作揖:“沈九少爷幸会,请进。”
他想起来上次沈庆生给他签山楂酱的字契时,曾经听沈庆生说过,他家主子要来看望卫修涯。
想必就是眼前这位了吧。
所以灵疏也没跟沈九少客套什么,直接就请他进门。
沈子越饶有兴致地看了灵疏一眼,觉得这男孩儿不像是一般的农家子。
沈家家大业大,田地多庄子也多,沈子越也曾经去庄子上查过账册库房之类的,那些农家人哪个见到了京城来的贵公子不是战战兢兢的大气都不敢出?
就像这小院里的其余几个人,现在就远远看着不敢过来。
偏偏这个叫灵疏的少年,却是不卑不亢,仿佛是对待任何一个普通访客一般,平静地将他迎进院内。
的确很有意思。
灵疏在前面带路,很快就到了卫修涯的房间前,门口卫九卫十依然是木桩似的立着,每天都这样,灵疏都已经看习惯了,晚上他们就睡在旁边的耳房里,夜里方便照顾卫修涯。
卫九卫十自然是认得沈子越的,也知道他近期会来看望自家主子,灵疏又是进出卫修涯房间惯了的,卫十便只朝屋里大声告知了一声,灵疏一行人就进了屋。
林和宜一早到这边吃完早饭就走了,这会儿屋里只有卫修涯一个人,他正坐在桌边看书,面前摆着的粥一动没动,还剩下半盘子醋香白菜梗没吃完。
卫修涯见了沈子越,便说:“我这里简陋,你可别嫌弃,将就着坐吧。”
沈子越的年纪比卫修涯大不了几岁,小时候俩人经常在一块儿玩,卫修涯也很少叫他小舅舅,有时候甚至还直呼其名,相处时如同同龄朋友一般。
沈子越四处打量了一下房内的摆设,点头道:“确实是太简陋了。”
他带着玉璋坐在软榻上,沈庆生却不敢跟他们坐在一起,只远远地坐在靠门边的凳子上。
而灵疏的心思却不在他们身上,只盯着卫修涯,指着桌上没碰过的粥,问道:“你怎么没吃早饭?不合胃口吗?”
卫修涯看着灵疏一笑:“等你。”
灵疏顿时觉得脸有些热,说:“可是……都凉了,我去热一下吧。”
灵疏过去端碗,却听沈子越道:“我和玉儿也没吃早饭,灵掌柜可否多拿一点来?”
“沈少爷稍等。”灵疏转身出去了。
门一关上,卫修涯就不满道:“你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非要来蹭这顿饭?”
“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沈子越说,“我们可是大清早的就赶过来看你,从县城到这儿路途遥远,那土路又颠簸,我家玉儿哪里曾受过这种罪,一路上直说身子不舒服,肚里也早就饿得空空如也了,蹭一顿饭怎么了?又不要你动手,你抱什么不平呢?”
玉璋狠狠瞪了沈子越一眼,他什么时候说过不舒服了,就知道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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