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棋牌坊才是热闹,因为吃过晚饭后,大家没什么消遣的活动,就到棋牌坊来玩玩,反正入场费也不贵,而且来这里的人也多,就算不打牌也能聚在一起聊天,或是看别人打牌,也是很有意思的。
这里离书院近,傍晚学生们下学后也来这边凑热闹,聚在一起下棋打牌谈天说地论古今。
等到棋牌坊关门,大家还意犹未尽,相约明晚再过来。
回到大宅,赵易莘把汤圆和元宵交给沈阳倾照顾后,他去看看赵易凌。赵易莘如今肚子开始显怀,他不太想出去,顶多在大宅转转,想必也是无聊得很。
赵易莘有空的话会带着汤圆和元宵陪他,但这里是赵易莘忙着剧院的事,不怎么有空陪他,估计赵易凌都怨念了。
“大哥?”赵易莘敲门,得到赵易凌的同意后推门才进去。
“怎么来了?”赵易凌披着外袍坐在书桌前写东西,赵易莘一进来他就停笔。
“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大哥,小弟我甚是想念。”赵易莘厚着脸皮开玩笑。
“这话可别被弟夫听见啊……”赵易凌同样开玩笑似地回他。
“咦?大哥是给宁远哥写信吗?”提到沈阳倾,赵易莘就觉得不好意思了,他赶紧转移话题。“不过话说宁远哥回去好久了……”
诸宁远距离上次回京后,有差不多两个月。
“这段日子正好值 各国朝贡,他需要主持大局。”提到诸宁远,赵易凌的语气就变了。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还没分开过这么久,赵易凌很想念诸宁远,尤其是他现在处于孕期,情绪有些敏感。
心情郁闷时找不到人来发泄,赵易凌很难受,心想等到诸宁远来的时候要好好磨他一番。
赵易莘跟赵易凌说了一会话后才回去洗澡洗漱,等他回房的时候,汤圆和元宵已经睡着了。赵易莘亲了亲他们的脸蛋,然后在他们身旁躺下。
沈阳倾吹了灯,躺在赵易莘身边,伸出手揽住他,赵易莘环住他的腰。沈阳倾附到赵易莘的耳边轻轻耳语,弄得赵易莘耳朵痒痒的,忍不住笑出来。
“好好说。”赵易莘推开沈阳倾的脑袋,说道。
“我怕吵到汤圆和元宵。”沈阳倾冠冕堂皇道,配上他严肃正经的面庞,要不是知道沈阳倾得心思,赵易莘差点就信了。
“……”赵易莘不想理他,把头转过一边,沈阳倾趁机偷亲他,然后带着笑意搂着赵易莘睡觉。
一夜安眠……
翌日,三叔带了大辉进城,他很少进城,因为他一个人没什么需要的,就算有需要也可以让别人帮忙带回来。
他和大辉重逢后,整个人像重新过了过来,不再是那个默默窝在一方小院侍弄草药的孤苦人。三叔心情变得明朗,就跟大辉出去走走,以前两个月半年不进一次城,现在是一个月就来一次,理由是给住在城里的赵易凌和小孩子检查身体。
今天正好是三叔来做检查的日子,每次一来,他和大辉会在这里住上几天才回寨里。
沈阳倾跟他说了宋锦的事,三叔答应跟他们过去看看。一行人来到棋牌坊,就看见宋锦和安朗在那里等待,他们两个并不认识,只是碰巧在这里遇到了。
昨晚回去时沈阳倾已经跟云阴寨的人商量过了,大伙都支持沈阳倾的决定,一致同意招人。
沈阳倾没急着让两人签契约,而是先让三叔去给宋锦的汉子看病。宋锦借住在汉子的亲戚家里,离剧院不远,这也是宋锦来这里找工的原因之一。
宋锦领着沈阳倾等人去了家里,虽然过得清贫,但宋锦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让人看着就舒心。
见宋锦带了人进来,躺在床上的汉子艰难地起身,想要起来招呼大家。
“你别乱动。”宋锦见他想起来,赶紧跑过去按住他。
“咳咳……真对不住……”汉子为自己无可奈何的失礼道歉。
“没事,你身体不方便,不必客气。”沈阳倾抱拳说道。
“先别说了,且让我看看。”三叔说道。
“麻烦大夫了……”宋锦给他搬了个凳子放到床边,三叔拿出脉枕先给他把脉。
从脉相来看,汉子情况很不好。三叔又给他仔细检查,边问汉子何时发病、发病前有什么征兆。
“就在一个月前,没有任何征兆,阿祥他就病倒了,来的很突然,刚开始的时候还会口吐白沫。阿祥身体向来很好,发病前他还在码头上干活……”阿祥不方便回答,宋锦代他回答三叔。
“发病前几天他有没有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三叔看阿祥嘴唇发紫,又结合宋锦的话,他认为阿祥是中了毒。
“听您这一说,我倒是想起阿祥在发病前一天吃了蘑菇。”那天,阿祥的亲戚给了他们一些从山里摘的蘑菇,数量并不多,宋锦没舍得吃,而是骗阿祥说他吃过了让阿祥吃完。
“我看就是吃菇中毒了,但因未及时解毒,如今中毒太深需要放血,不是吃解毒剂就能解决。”三叔摇摇头,显得有些无奈。一般大夫碰到的中毒例子少,但没想到整个仓州城竟没有大夫发现阿祥是中了毒,反倒一个个当成病来治。若是师父还在,看到这种情况岂不是要气坏了?
当即三叔有了决定,他想要在城里办个私塾,主要教大夫们较为冷门的医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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