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之以王炸结束了这个即将变脏的对话：“我赢了，地主给钱。”
方铭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网红美食店的折扣卷，愤愤道：“非让我抢地主，非要一起虐我，要不要脸啊？”
顾惜之沉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日久了你会发现，这就是爱情和友情的区别。”
方铭：……
顾总，请你反思一下你为什么那么污。
68+1.
回国后，小秘书依旧跟着顾惜之忙来忙去，跟着追顾大影帝的行程。
唯一改变的，就是在顾惜之看顾烨的时候去找方铭，偶尔无意间和方铭肢体接触时会偷偷红脸。
方铭人高身材好，脸长得端正帅气，偶尔也会客串一两个角色。
而因为这一两个角色，方铭也有了几个粉丝。
一个小巧可爱扎着双马尾的女生戳了戳方铭的肩膀：“你好，请问你是方铭吗……顾烨的经纪人？”
方铭转身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近两个头的女生：“是的，但是片场粉丝不能进，顾烨还在拍戏，请你快回吧。”
妹子举着粉色的小本本说：“我不是来追他的，我是来追你的，给我签个名吧……”
方铭噗嗤乐了，一下把妹子圆圆的脸看红了，他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接过了本子：“倒是第一次有人找我签名呢，不过片场这么多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妹子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我矮！我钻进来的！”
方铭被她逗得直乐，把本子扣上还给了她：“快回去吧，这里粉丝不能进的。”
妹子说了好多句谢谢，接着跳起来抱了一下就跑没了。
方铭转过身，继续看顾烨演戏，然后拿出随身的本子记下了顾烨需要改进的地方。
远处的小秘书拉住了顾惜之的手，顶着顾老板询问的眼神把他手里的关东煮章鱼小丸子驴打滚糖葫芦蛋包肠鸡蛋灌饼糯米糍麻辣鸭脖手抓饼一点点奶茶抢了过来，一大口一大口往自己嘴里塞，转头开走了顾惜之的车。
顾惜之：“……”
有病？我吃什么？吃什么？啊？
是不是真的想辞职？
脸上挂着微笑，心里发出了土拨鼠的咆哮。
70.
顾惜之端着饭盒坐到小秘书对面。
小秘书推了推眼镜：“顾总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写完这个规划了。”
顾惜之抬手摘了他的眼镜：“装什么装啊？你看看你的眼袋，平时出门都不戴眼镜的这会儿倒是知道戴眼镜遮眼袋了？”
小秘书停下了手里的活，不知道该说什么。
顾惜之叹了口气，把饭盒推给小秘书：“知道你心情不好，也不能虐待自己啊。”
小秘书冷静地把自己的饭盒往抽屉里推了推。
顾惜之眼尖：“卧槽你竟然还剩一块鸡腿！你这是对鸡的死不尊重！”
小秘书鼓了鼓最近胖了的脸，不好意思道：“我买了四个，这个实在吃不下了……”
顾惜之不听：“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学校都要靠着脸打一盆肉，这才四个鸡腿！”
小秘书惊讶：“你怎么知道啊……”
顾惜之更惊讶：“卧槽我讹你的，你还真想起来了？”
71.
顾惜之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顺手帮小秘书和方铭锁了门，等了一会儿，没有听见争吵或是砸东西的声音，靠着墙柱笑眯眯地看窗外顾烨的大海报。
方铭接到顾惜之电话的第一刻就开车赶了过来，小秘书已经很久没有回他的消息了，顾烨又恰好最近几天去外地拍戏，今天他才跟着回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方铭是很想小秘书的，想见见他的人，摸摸他的脸，亲亲他的唇。
方铭进门的时候就停在了原地。
小秘书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扑向他，挂在了他身上，可怜巴巴地叫唤：“方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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