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对他的冲击还不止于此,这个英俊的床伴在对他做了这一系列情色的服务之后,又凑到近前,亲昵的,如同恋人般吻了他。与此同时,手伸到床头柜子上,抽出了一片薄薄的安全套。
看清他手上的动作时,麦嘉远心里微微一沉,忽然产生了几分微妙的怯意。虽然他现在已经有些硬了,可多日沉淀的疲惫还留在身体内,他的状态应该不会太好。要是别人也就算了,他并不在乎那些花钱雇来的牛郎看他的眼光,可面前这家伙……该死,他可不想在这人面前秒射或是突然软掉,那一定会让他的自尊心大为受挫。
男人对他这番内心的纠结显然一无所知,自顾自撕开了包装,却没有按照麦嘉远的预想为他套上,而是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借着套上的润滑油,摸索着顶入了麦嘉远的后庭。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麦嘉远一跳,他险些从床上弹起来,哆哆嗦嗦地回头瞪向了男人。男人却误会了他眼神里的责问,腼腆地解释道:“抱歉,这里好像没有润滑剂,请你将就一下。”说着,还安抚般低头吻了吻他的腰窝。
这家伙要干我!麦嘉远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一时震惊得无法做出反应。他几乎没有在下面的经验,以前交往过的对象曾经打过他后面的主意,可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或许因为养尊处优的关系,他一贯怕痛,而且习惯掌控全局,包括掌控性爱。让别人在他体内乱抽乱插,再射满一堆体液,他从心理上就难以接受。而现在,他居然允许一个来路不明的鸭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屁股。
麦嘉远深深吸了口气,正想着要怎么从这尴尬的境地里脱身,却不知男人的指尖挠刮过他体内的什么地方,让他猝然低叫了一声,几乎瘫软了下去。
“你好紧……”男人的声音微有些沙哑,跟刚才完全不同,他额头上沾染着情欲的汗水,耐心地动着手指,加深了扩张的动作。
拜他的动作所赐,麦嘉远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
男人看了他一会,缓缓抽出手指,而后向他靠近,低声说:“其实……我不应该这样……”
麦嘉远蓦地睁开眼睛,还以为他突然改变了主意,然而下意识的,却并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可是……”男人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只说了两个字便停住,他明亮的琥珀色的眼睛显出暗沉的颜色,忽然直起身,脱下了身上已经松松垮垮的衬衫,然后是裤子。
麦嘉远眼睁睁看着男人内裤下的硬挺,即使有薄薄一层布料的遮掩,仍然露出了明显的巨大轮廓,不由眼前发黑。
第三章
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裆部,男人露出羞涩又困惑的神情:“你……不喜欢?”
麦嘉远用自己都没料到的动作回答了他,他凑过去,隔着内裤,亲了亲男人硬挺的部分。男人发出一声又低又哑的嘶吼,握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推回了床上,麦嘉远的头直接撞到了床头,还没来得及低呼,就又被滚烫的唇舌堵住了嘴巴。
从那之后,男人的动作就有些失控了,麦嘉远被他禁锢在床和他的手臂之间,翻来覆去地抚摸,亲吻,从脖颈到胸腹再到胯下。他听到自己的呻吟混着皮肉摩擦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而男人的吻已经游移到他大腿内侧,粘腻又细致地吮吸着他腿根处的嫩肉。他自己的那根东西早已经挺立起来,顶端冒出许多亮晶晶的液体,尽数蹭到了男人的侧脸上。
麦嘉远被他撩拨得快要受不了,急切地想让他含住自己,想看着那双漂亮的薄唇吞吐自己性器的模样。他用渴切的目光注视着男人,而男人好像也接收到他没有说出的欲望,笑看了他一眼,然后扶住他的阴茎,张开唇,缓慢地含进了口中。
那一瞬间,麦嘉远浑身都被诡异的快感包围了,他浑身瘫软,无力地张开嘴呼吸,直到男人结束了口交,跪起身,用胯下巨大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庭。
麦嘉远没有出言拒绝,他无法拒绝,他的身体在渴求着男人的身体,他大张着的双腿,布满水汽的眼睛,凌乱的呼吸都在昭示着这一点。男人低头看着他,目光炙热,一手抬起他的腿弯,然后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
在被硬物侵入的那一刻,疼痛抵消了情欲,麦嘉远疼得差点软了下去,他用手臂挡住溢出泪水的眼睛,低声咒骂:“fuck!”
然而男人拉下了他的手臂,用舌尖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带着忍俊不禁的笑容问他:“你喜欢做的时候说脏话?”而后又亲了亲他的鼻尖,轻声感叹,“真可爱。”
麦嘉远呆住了,他在下属和商务伙伴眼中,一直是头随时会喷火的大恶龙般的存在,还从没有人用这种宠溺的语气称赞他“可爱”。他的耳朵尖微微发红,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别的什么,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发软。
“你这么可爱,我要忍不住欺负你了。”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克制地用性器顶在他的入口处打着圈。麦嘉远被他的动作搞得快要受不了,他一口咬住对方的耳垂,发出威胁:“你再磨磨蹭蹭,就换我来上。”
男人一晚上翻来覆去把他干了三次,也许是四次,麦嘉远只觉得意识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拜这场激烈的性爱所赐,他进入了很久没有过的深睡眠,安稳无梦,直到第二天上午被尿意唤醒。
他意图起身,却又被腰间揽着的手臂拖住,回头一看,才发现身后的男人正抱着他,睡得一脸香甜。他想了一会,还是推开了男人的手,匆匆下了床。
这种感觉很陌生,专业的援交会在办完事后乖乖下床然后拿钱走人,绝不会没事人一样留下过夜,还露出那种……孩子般的睡脸。他已经忘记自己上一次在另一个人怀中醒过来是多久之前的事,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并不坏,如果忽略这是用钱买来的话。
在进入洗手间之后,他坐在马桶上又发了一会呆,昨晚被撑开的地方还有些隐约的胀痛,他怀疑那里到现在也没有合拢,一张一合的,用一种入骨的空虚感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他的呻吟,啜泣,扭动,纠缠,他像个荡妇一样张开腿,气喘吁吁地喊:“快……再快一点……”
回忆到这里被他强行掐断,他撑着额头,小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摇摇晃晃站起来洗漱。
走出浴室时,男人还在睡,凌乱的额发遮在眼睛上,昨晚无数次吻过他的双唇微微张着,他上身赤裸,胯骨以下的部分掩藏在床单下面,看起来既天真又性感。有那么一瞬间,麦嘉远真想扑过去,再度享受男人那具完美的身体,可是等着他召开的一堆会议如同警钟一般在他脑中嗡嗡作响,迫使他不得不抽身离去。
临行前,他不忘从抽屉里数出一沓比以往多出一倍的钞票,塞进信封,放在了桌上。
或许应该向会所打听一下昨晚那家伙的名字,以后可以继续光顾,又或者……可以签下长期协议,干脆把他包下来。麦嘉远摸着下巴,在走进公司的路上一直魂游天外地考虑这些事,直到柯北抱着一叠材料小跑到他面前:“麦总,这是这次的会议材料。”
麦嘉远看了他一眼:“这些不是Amy的事吗?”
“Amy姐她……”柯北支支吾吾地解释,“她好像又失恋了,听说今天一早就在洗手间大哭,还差点晕倒。”
麦嘉远好不容易才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他这位秘书大约每隔半年就会经历一次失恋,上次因为过度伤心,还在他的办公室里呕了一地。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母亲那边的远房表亲,享有解职特赦权,他早就把她辞退一百遍了。
“告诉她,我给她一周的假期调整心情,另外,她这个月的奖金归你了。”
柯北愣了一下,张大了嘴巴:“这……这样不好吧。”
麦嘉远冷哼了一声,又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问: “昨晚你替我叫的那个人……是哪个会所的,把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要过来。”
柯北很快意识到他所指的是什么,露出更加惊讶的神色,结结巴巴地道:“可……可是麦总你昨天没让我叫服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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