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哲脸上带着几分不自在的神情,坐下之后也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看着前方的大屏幕,上面播放的正是他未能参演的电影《亡命天涯》。
麦嘉远隐约有些好奇,如果单纯为了工作上的事,陈羽哲应该跟经纪人一起来才是,怎么会私下来拜访。
再说他刚走红两年,还没到过气的时候,应该不至于要屈尊降贵自己跑出来找资源。
他想了想,干脆自己找了个话题:“你看过这部电影没有?”
陈羽哲点了点头:“看过了,我很喜欢,”他低下头,又尴尬地笑了,“看过之后也很庆幸自己没有出演。”
“哦?”麦嘉远诧异地挑眉。
“男主性格挺复杂的,以我的演技大概驾驭不了,会毁了这部电影吧。”陈羽哲挠了挠头,挺不好意思地说。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啊,麦嘉远有些欣慰地想到,表面上还是客套着说:“听说最近你主演的两部电影都上映了,票房很不错。”
陈羽哲还是低着头:“是大家捧场而已,我有看网上的影评,除了粉丝以外,其他人的话大部分都是批评。”
麦嘉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种无脑口水恋爱剧,还指望能得到什么好评价。
“其实我知道自己演技不好,有的时候只是念台词都觉得尴尬,好像永远抓不到感觉,连自己都不知道在演什么。”
麦嘉远在他的倾诉中几乎快要入睡,他又瞟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暗想,该死,他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如果你对自己的演技没有自信,可以花点时间去上上课。”
“我有想过去国外学习,可公司不答应,经纪人跟我说我现在热度虽然很高,可是市场竞争很激烈,一旦离开大众视线,我很快就会被大家遗忘掉,我……赌不起。”
麦嘉远干脆地摊开手:“既然这样,我也帮不了你。”
“麦总,”陈羽哲终于转过头来,喊了他一声,很快又垂下视线,“我想请你给我个机会。”
麦嘉远这才发现这个年轻人并不是眼睛在天上,他不肯与人对视,似乎只是单纯的羞涩而已。
“什么机会?”
“公司帮我接的电影都是一些据说为我量身打造的剧本,可是说实话,都是些没头脑和不高兴的恋爱故事,剧情幼稚得不得了,而且不管怎么演,导演都只会夸你演得好。我想找一个真实的剧组,被导演骂也没关系,不是重要角色也没关系,至少让我体会一下演戏的真实感受。”
麦嘉远重新审视了他一眼,察觉到对方不只是个想趁当红捞几笔的小屁孩,他很清楚自己如果一直没有像样的作品,很快就会在过气之后一文不名的事。
“最近倒是有一部新电影在筹备,”麦嘉远摸着下巴道,“还是李翰兴的冷门题材,关于两个男人荒野求生的故事,主演之一已经定了是肖晗,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试试。不过有言在先,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不会轻松,听说为了确保演员能够体会剧中的艰辛, 李翰兴还要让两名主演去远离人群的戈壁上体验一个月。”
他说完,略带恶意地笑了笑:“我猜你们公司不会答应的。”
陈羽哲站了起来:“谢谢麦总,我会跟公司说的。”
麦嘉远终于得以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确切地说,这里是秦墨的家。大约半年前他就退了常住的酒店房间,也没有搬回自己的房子,而是住进了这里。 因为已经公开出柜,所以身边的朋友们对这件事倒毫不惊奇,就连程纾也只是抬了抬眉毛,让他不要用自己的臭脾气对付秦医生。
进门之时秦墨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见他进来才合上手里的书,微微笑道:“怎么这么晚?”
麦嘉远看着他一时忘记说话,他还记得刚在一起时他曾意淫过秦墨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男人面容英挺,肩宽腿长,敞着衣襟把他推倒在床上的画面,光是想想就悸动不已。可后来却失望地得知,心理医生是不用穿白大褂的,他脑内的制服play自然也就没有实现。而此刻,秦墨除了穿着平常的衬衣和长裤,居然套了 一件他心心念念的白大褂,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 看着他微笑。而且因为刚刚在看书的关系,他鼻梁上还架了一副不常戴的眼镜,镜片后的眼镜泛出冷冷的灰色,让麦嘉远心里没来由地一跳。
在他愣着的时候,秦墨已经站了起来:“你饿不饿,给你煎个牛排?
他刚向厨房走了两步,就被麦嘉远从后面抱住:“饿,”他拉长了声调,手指不安分地下移,“可我想吃別的。”
秦墨抖动肩膀低笑起来,拍了拍他的手:“别闹。”
麦嘉远却没有被轻易劝阻,反而把脸埋进对方的后颈,欲罢不能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声音沙哑得近乎甜腻:“为什么穿这个,心理医生不是不用穿白大褂?”
“还不是因为你说喜欢,我找朋友借了一件,”秦墨转过身,看见麦嘉远情欲昭然的眼睛,嘴角勾起略带玩味的笑意,“看来你是真的喜欢。”
麦嘉远揪着他的衣襟,凑上来吻了吻他的唇,而后不由分说地蹲下身去解开了男人的皮带,低头含住了对方的性器,或许是刚刚洗过澡,男人的身上散发着他熟悉的沐浴乳的香气,让他愈发陶醉,含得更深。
“別闹了,”秦墨的声音有一丝沙哑,手放在他的头上,却没有真的推开,“你刚回来,不用休息吗?”
麦嘉远舔硬了男人的性器之后,又在前端轻吻了两下,这才气喘吁吁地回答:“这几天真的很累,可是一直睡不着,”他抬起眼睛,看向他的心理医生,他的安眠药和春药,“秦医生,我猜今晚至少需要两个疗程,唔,或许是三个。”
秦墨低头看着他,终于认命般叹了口气,一手捞起他就向卧室走去。
被推倒在床上时,麦嘉远还有心思去阻止男人脱衣服的动作,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別脱了,就……穿着做吧。”
秦墨显然没料到他还有这样的要求,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而后真的没有脱去身上的白大褂,只是垂下眼睛吻他:“知道么,我以前在学校见到你,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很酷,很高冷的学长,没想到你其实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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