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对这个已经被“洗脑”的人报以戒心,而佐助在漫长的蛰伏后终于搜集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力量,想要在忍界的人死光前把他们救出来,唯一的筹码就是这个,于是他果断的在一次任务中假死脱身。
在那片冰冷的雪原上,佐助用幻术保持神智,冷静的打开自己的胸腔,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将克丽丝汀安装在他体内的监控自.爆设备挖了出去。
当时他大出血得很严重,鲜红的血染红了洁白的雪地,但他却因此获得了自由,他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了,然后他硬生生撑着破败的身体,用自己花了一年时间掌握的机械知识,将早就藏在这颗星球的零部件组装成小型飞行器,飞向了离那最近的拥有文明的行星。
之后他几乎没有养伤的时间,就迅速通过当地黑市弄到了身份,接着他骗了一个当地的豪商,跟随那个豪商护送货物的卫队到达了中央星。
那个豪商原本以为佐助是一个脸色苍白但性格冷静且专业素养过人的佣兵,可实际上佐助一落地就不见了踪影。
他带着一个储存着大量十号大星域军队高官罪证的芯片,跪在了一代星辰之王所处的自然森林之前三天三夜,只为求见这位十号大星域的最高领袖。
这是前所未有的大胆举动,在他之前没有人做过这样堪称是“冒犯”一个王者的事情,所以他最初跪那的时候,甚至都没怎么被人在意,后来过路的行人还觉得这家伙就是一个蛇精病。
好在一代星辰之王性格慈霭,自然森林的精灵和德鲁伊们都比较平和,没有人去赶他走,但也没人搭理他。
他静静的跪在那里,腰背笔直,直到最后一天下了一场暴雨,他仍然固执的待在那里没有离开,直到那个一直不问世事的老德鲁伊接见了这个只有五星级的低等人类。
佐助成功了,他从一片绝望的黑暗中中为自己仅剩的同胞搏到了生机。
两天过后,克丽丝汀父亲那一派系的人纷纷落马,其中不少人都被处以死刑,罪名是贪污与虐杀平民。
没人知道佐助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得到了那些证据,但在两天后,他带着一个七星级的强者出现在潜逃的克丽丝汀的星舰上,亲自逮捕了那个女人。
这时距离他们的母星灭亡已经过去了一年,曾经的十万人只剩下鹿丸、重吾和一个叫长十郎的少年,而佐助打开了牢房的大门,告诉他们“你们自由了”。
他的身后跟着没有神智,只能机械的听从他人命令的“工具”鸣人,面上仍是那副清冷的表情。
鹿丸、重吾和长十郎被他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然后鹿丸才发现自己穿着衣服却显得空荡荡的,整个人都瘦得只剩下一副排骨,走出房间时,他看到佐助慢条斯理的给重吾刮胡子。
他们重新站在阳光之下,看起来又像个人了,可是有太多太多的人根本没有等到这一天。
佐助条理清晰的和他们说了他做过的事情,然后就手鞠、未来的事情和鹿丸道了歉,他没有避开自己做过的事情,无论他是否被逼,无论他是在怎样的环境下做下那些事情,人命是他夺走的,他愿意为此偿命。
他就是那么个人,当年宇智波因为造反被灭族时,他不觉得自己的家人是错的,但如今他被克丽丝汀指示着杀死无数人,作为工具,他却对受害者说“我愿意偿命”。
鹿丸能说什么呢?他是个理智的人,有时候简直太理智了,所以他咽下喉间的血气,只问了佐助一个问题:“克丽丝汀呢?”
佐助冷静的回道:“她没有虐杀过公民,所以罪名轻一些,按照法律,她被判230年的有期徒刑。”
是的,因为克丽丝汀害死的那些人在所谓的法律中不算是人,所以就算杀了也没法以此判她死刑。
鹿丸终于失去了理智,他掐着佐助的脖子把他按墙上,嘶吼着:“你tm的怎么不杀了她!杀了她啊!”
让那个害得全忍界只剩下四人活着的罪魁祸首去死啊!
后来是重吾把鹿丸架开,佐助才捂着脖子咳嗽,他身上的伤至始至终都没有养好过,他来的路上还被克里斯汀父亲那一系的人刺杀,要不是身边跟着的那个七星级的检察官出于好心救了他一把的话,他早死了。
他遍体鳞伤,却觉得鹿丸发火发得很对。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让克丽丝汀活着,但是形势不如人,他不是那个能够左右克丽丝汀生死的人,他甚至连自己的生死都左右不了,全靠着自然森林中老德鲁伊发了善心,才把母星最后的几个人从地狱中捞了出来。
但佐助终究什么也没说,他不为自己辩解,只是带着鹿丸他们几个带到了一个偏远的星球,那是1号文明才征服的一片新土地,天蓝水绿风景好,而佐助借着当地比较宽松的移民政策,给他们弄了公民的身份。
那里的空气中还带着隐隐的血腥气,整片天地都像是无声的告诉世人“任何一片新纳入版图的土地,都必定沾染了无数血腥。”
但是他没有给鸣人办理任何证件,只是挑了个天气好的日子,带着鸣人去了一条小河边上坐了一下午。
夕阳来临时,佐助侧身看着鸣人,微微笑了起来。
他左手握剑,捅穿了鸣人的心脏,而鸣人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眼中带着茫然,又缓缓的合上。
佐助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罩在鸣人的身上,语调温柔的说道:“做个好梦,鸣人。”
这么说着,他鼻尖有些酸,但他已经只剩下义眼了,想哭也没有可以流的眼泪了。
他又砍断了自己的左手,将那只手与那把剑葬在了鸣人的墓边,之后还去换了一双蓝色的义眼。
也许有的人注定一生披荆斩棘才能够抬首挺胸的活下去,也有的人险些流干全身的血,只是为了给另一个人一块干净的墓地,有两个人从没有对对方说过一个“爱”,却用半生把这个字所带来的疼痛体悟了彻底。
佐助将那个曾经“日天日地神一般的少年”的自己和鸣人一起埋葬在过去,鹿丸看着佐助用一只手给棺材填土时,突然就想起鸣人刺杀克丽丝汀前一晚的模样。
那时鸣人看起来很冷静,面上还带着追忆的笑。
他说:“鹿丸,我知道你其实什么都知道。”
他用这句话作为开头,然后缓缓说他和佐助的过去,语调平和,眼神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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