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莫名其妙道:“桂公公,最近几日心情不错?”在梁锦心目中,桂公公对他们这些皇子素来不爱搭理,结党营私的事情从来不做。加上干活麻利,一切以梁帝为重,所以深得梁帝喜爱,在他身边一待,就是二十年的时间。
只是,桂公公最近的言行举止,倒像是会看形式办事的人那般,开始巴结梁锦,有一次还在梁锦面前说废太子的不是,让梁锦好生奇怪。
桂公公闻言,倒也直言不讳:“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奴也要为自己的晚年生活多做考虑了。”
梁锦皱了皱眉,只觉奇怪,倒也没说什么,在桂公公的指引下进得殿中。
梁帝正在批阅折子,见得梁锦众人,摆手示意让不用多礼,还给陈不畏赐了座,询问陈太医的事情。
“草民也不甚清楚,只知道兄长回老家开了个药店,身边跟着两个学艺的小童,想来生活是惬意的。”陈不畏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梁帝点了点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似乎颇为感慨,只道:“朕记得年轻的时候,有一会换了伤寒,太医轮番开方子,吃了几个月的药也不见好转,最后还多亏了陈老太医。自那以后,朕可离不得陈老太医,要不是他好说歹说,一哭二闹的,朕才不会放他告老还乡!”
陈不畏笑道:“若是草民没有记错,兄长可是为陛下熬了一种粥,泛着焦黑焦黑的颜色,吃起来却有甘甜之味,吃得半碗之后,还想再吃几碗?”
梁帝惊道:“陈先生如何得知?”
陈不畏道:“那是民间的方子,草民曾与兄长外出采药,不甚淋了雨,暂居山中村民家中,是那户人家交给我们的方子。”
梁帝闻言,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朕当时还奇怪,为何非要陈年老米熬煮,原来这方子是这么得来的,有趣有趣,看来真正有效的东西,不一定非要珍贵的药材。”
陈不畏低头笑了笑,道:“是这个理,不过是各类食材、药材搭配得当的罢了。草民此生致力此道,不曾想有幸让皇上品尝,着实是草民的荣幸。如今这几道药膳,是草民自认为颇有成效的几道,能活血、助眠。草民斗胆自赞一句,虽是药膳,味道也是极好的。”
梁帝眼中尽是满意之色,招了招手,示意宫女将药膳端到桌子上。
眼看桂公公就要过去帮忙,陈不畏偷偷扯过一旁梁锦的衣袖,小声道:“殿下,您亲自去,别让桂公公碰。”
梁锦面色诧异,欲问为何,却被陈不畏往前一推。
“快,别让桂公公碰,碗都不行。”陈不畏焦急道。
梁锦察觉到陈不畏神色之中的微微惊慌,随即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挡在了桂公公和梁帝的中间,接过宫女递过来的碗,朝梁帝笑道:“父皇,让儿臣来。”
“好!”梁帝满意地笑道,慈爱地看着梁锦给他盛粥,而后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末了还赞道,“陈先生的手艺,比之御厨,有过之而无不及!”
“多谢皇上!”陈不畏低眉顺眼,笑得天花乱坠,紧随在他身旁的苏桥和皇甫不复也随之甜甜笑道,看起来就像是没有心机的二愣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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