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泽摆手让他们下去,扭着有些僵硬的脖子怪罪起了宁天,“宁天,许久不见脾气见长啊,都学会教主那套直接架刀绑人了。”
宁天哼了一声,道:“若不如此,你肯回来?”
婴泽笑道:“别说的这么绝对嘛,保不准见到你一开心,我就回来了。”
宁天冷哼,古惑上前担忧道:“左使,我们查到你和无相门的船半路被海盗劫持了,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婴泽想了想,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长话短说,所以日后再说吧。”
“……”
宁天撇了他一眼,懒得与他废话,直接切入正题将这些天的情况缓缓道出:“我们的探子查到,苍兮派的人半月前已到达江北,我特地放出沧若芷已被收押的消息,他们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
婴泽问:“知道他们聚在何处吗?”
宁天点头,道:“那里有苍兮掌门坐镇,我们不敢贸然深入查探。”
婴泽道:“没派人去谈判?”
宁天摇头,古惑插嘴道:“派去过一次,可再也没回来。恐怖……”
“派去的人没回来……”那便说明谈判决裂了,婴泽皱眉道:“沧擎天这个老不死的,自己女儿的命竟还抵不过一副画?”
古惑疑惑道:“属下也觉得那个沧擎天的举动十分奇怪。早在江中劫到人时,我们便已命人去往江南与苍兮派提出放人的要求,可他宁愿亲自率人追我们到江北都不肯拿出前教主的遗物,与我们交换人质。这事着实奇怪。”
婴泽思索了一番,瞧着桌子问宁天,“喂,前教主的那幅画,画得到底是什么啊?”
宁天看他一眼,摇头道:“我也不知。”
婴泽哼道:“知道你也不会告诉我,对吧?”
宁天不予置否,看着婴泽突然道:“你身上这些铁环是怎么回事?”
婴泽叹道:“会个正道小情人,难免要付出点代价。”
“……”
婴泽又道:“对了,你们还记得药师桓吗?”
宁天疑惑道:“前左使?你没事提他做什么?”
“随便问问。”婴泽道,“你们知道他当初为何突然离开吗?”
宁天摇头道:“我也不过比你早几日入教,只是听说他那会儿成天疯疯癫癫地嚷嚷着要找什么药,要救什么人。”
找什么药能找到海上去?
婴泽又问:“他一直是疯癫的模样?”
宁天下意识看向古惑,古惑点头答道:“我七八岁入教时,他便已是成天疯癫的了。”
他顿了顿,又叹道:“据说,是被十几年前,那次天狼山大战,给逼疯的。”
婴泽下意识道:“……正派血洗天狼山那次?”
古惑默默点头。
宁天突然沉声道:“那一战,红樱教几乎全军覆灭……”
婴泽听教中一些老人提起过那一夜。
传闻那一夜,他们同伴的鲜血浇满了整座天狼山,爆炸留下的大火,将满山的花草都烧成了灰烬,灰烬下,是数千教中的血肉身躯……
……
婴泽给自己斟满一杯酒,整杯入喉,带着些许涩爽。
古惑开口,犹豫道:“左使此行路上可曾见过他?”
婴泽摇头答道:“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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