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被噎到,这句话是很早之前他说夏嵬的。他“嘁”了一声,心想,想被我扫射,你还没机会呢!知道什么叫挑食吗?
夏嵬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左佑进了卧室的卫生间,才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下地,同样端着枪去了外间洗漱。
夏嵬刷了牙,洗了脸,枪还立着。
他自从第一回梦见左佑,这么长时间过去,也已经从抗拒到适应了,有时候甚至还很期待并满足。
但是,他低头往下看了看,他感觉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坏了。
他刚想要不要手动解决一下,门“咚咚”被敲了两下。
左佑隔着一道门问:“领导,牙膏毛巾和香皂,您用完了吗?”
夏嵬提到天灵盖的心脏,“啪叽”摔回原位,打开门把东西递给了左佑。
左佑没乱看,拿了东西,一溜小跑回卧室。
夏嵬一大清早不到六点,站在阳台上喝掉了两瓶500ml的水,才堪堪压下身体里的火。
他想他应该是被孙阳天给说中了,他现在应该就像之前每一次见到他的孙阳天一样,次次邪火攻心的想撂倒人,大干一场,但是他没孙阳天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儿。
他想的不知道有没有孙阳天多,但是他想到了以后,很久很久以后。
如果,就算他和左佑最后都没能有什么,即便是这种以后,他也不想两人互不往来。
“哐啷!!!”
夏嵬听声猛地回头,思绪都被打断。
左佑捂着大腿根,在原地上下蹦跶,边蹦边骂柜子:“哎呦!哎呦!操,早晚拆了你。”
夏嵬把拎在手里的两个空水瓶仍到垃圾桶里,赶紧走过去,问:“磕到鸟了还是蛋?”
左佑本来挺疼,让他这么一问又疼又想笑,他低头看自己捂的位置,可不就像是捂着蛋么。
他弯着腰,仰脸看夏嵬说:“领导,您就不能念点好?”
夏嵬指他捂在大腿根的手说:“不是吗?”
左佑勉强直起腰,不爽的说:“不是!”
夏嵬点头,问:“那是哪里?”
左佑又伸手揉了揉,扯着自己运动裤腰往里看了看,又骂了句:“操!磕破皮了。”内裤是三角的,大腿根被柜子一角磕破,戗掉一块皮。
夏嵬自认为没什么定力,也没凑过去看,站的一步远,只看见红内裤边儿和深蓝网眼布料,以及网眼下刺眼的白。他偏头瞅着左佑撞上的柜子问:“昨天你给我开门,也是撞的它吧?”
左佑把裤子提好,伸手拍了一下五斗柜,“就是它,我回回从卧室跑出来快点,刹不住车准能跟他撞上,我俩估计星座不合。”
夏嵬听着好笑,挪步站到五斗柜一侧,也冲左佑抬了抬下巴,“挪一挪。”
左佑也走到五斗柜一侧,两人同时用力柜子贴着墙平行挪出去一米远。
夏嵬站在客厅中间看了看,布局一下就不和谐了。“整体家装就是这种弊端,不适合挪了换了,整体布局感觉都别扭。”
左佑也站到他身边,两人同一个视角往柜子上面的太阳镜上,以及两侧装饰品上看,最后对视一眼。
左佑:“我一年住不了五天,先这样吧!”
左佑只看了夏嵬一眼,眼神就换成目视前方,夏嵬却一直侧头瞅着他,脱口而出:“为什么不回来住?”
左佑像是没听见,只是眼睛眨了两下,最后抿紧唇,转头跟夏嵬对视说:“有没有一个地方,它再好,再华丽,再舒适,你就是不想去,不是矫情,是你回不去了。有没有一个人,他多么好,多么优秀,多么万众瞩目,但是你就是不想要,不是你嘚瑟,是他不适合。”
他的大学很好,天洋小区这套精装公寓很华丽,师大家属楼曾经是他舒适的家,但是他都回不去了,不是吗?
杨清远很好,时孑城很优秀,就连周孟都以为他会和侯岳那个万众瞩目的大少爷在一起,不是他傲娇的想嘚瑟嘚瑟,是这些人他打心底里感觉不合适,不是吗?
左佑自觉装深沉不适合自己,说完赶紧补了句:“怎么样领导?有没有哲理?”他想说够不够装逼?但是对着夏嵬这个大领导,他又不能像对着周孟和侯岳一样,张嘴就‘操,靠,擦,你妈,他妈,你大爷,二大爷,你妹,鸡|巴……’这些词,他还真没有胆量张口就能无思想阻碍的说出来。
夏嵬笑着看他,面上在笑,但是眼里尽是不解,左佑看得出来。他拎起沙发上的包说:“领导,请您吃早点,十八样,咱们今早儿样样都不能落下。”
夏嵬看着他把屋里的垃圾袋子找了个超大垃圾袋,全都装了起来,很显然,每次回来走了,收拾干净还原屋子本来的样子是左佑已经做习惯的事儿。
他隐约感觉,左佑也没把这里当做家,最多是个落脚的地方。
早点铺的老板一直没换,味道也没变。店面从之前的三十多平,扩展到一百多平。店面整洁,店员也多了几个,港式早点混搭当地特色早点,非常受这片的居民喜爱。
左佑找了张桌子让夏嵬坐着,自己一个人去点单。店里招牌十八样,他全都点了一份。他很怀念这里的味道,特别是今天他带着夏嵬过来,总想跟夏嵬显摆显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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