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嵬两手攥紧,气的想动手。看了他半天,合着还不知道他是谁?他这么常时间忙前忙后,一通忙活,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气急了语气更加不好:“眼睛有毛病是吧?瞅了好几分钟看不出来是谁,我是和你认识的那些男人,有多像?我想干什么?哼!说出来怕吓死你!”他口无遮拦一口气说完,当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只闻彼此的呼吸声,他猛然间清醒,这是说的什么话?
左佑气的“呼哧呼哧”喘粗气,抬手指着夏嵬的鼻尖骂:“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不坐我旁边,好像我多乐意看你似的。你丫男人多,别他妈以为各个都跟你似的。滚!让开!”他伸手推夏嵬,夏嵬是被他推的一晃,但是脚底稳稳的站着,左佑见状又气又怕,接着夏嵬后半句说,“现在要动手吗?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你,行啊!”他说完笑了,笑的鄙夷又嘲讽,“想干嘛赶紧的!不敢就让路!”
夏嵬这会儿完全没气了,满心满肚子的懊悔,一失足成千古恨,说了一堆屁话,还把人惹得炸毛成松狮。他恼自己却还是选择站着没动,只是左佑明显已经气势上来了。
左佑什么也没拿,反正明早要来上班,他一手撑着办公桌边缘,猛地往上一跃,一只脚借力踩了一脚办公桌,随后一个横跃,跳到夏嵬身后。
夏嵬吃惊的一瞬,左佑已经开门走了。
黑暗中,徒留他一人,懊悔的叹息一声,拎着电脑包也出了门。
意料之中,左佑没在宿舍。
左佑在侯岳那儿蹭了顿饭,吃了个半饱,另一半儿填的都是气儿,翻腾了几个小时也没下去的气儿。
周孟跟着左佑从酒店出来,发现左佑没往自己宿舍走,而是跟他一起走,酒店距离两人宿舍十几分钟,走了一会儿周孟也不见他说话,一扭头看见左佑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他拿手肘碰了一下左佑问:“被猴子传染了?”
左佑抬手拍了两下自己的脸,扭头问了周孟:“谈恋爱好吗?”
周孟顿时懵逼,啥玩意儿?“你咋了?”他拿手指戳了一下左佑的脑袋,“谈恋爱了,跟……夏嵬?”他就算听左佑说过夏嵬的事儿,还是觉得夏嵬不靠谱。那个人离他们太远,很不像一路人,有架子,也很有气势,更何况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是个gay,应该是千帆阅尽,他总感觉如果左佑跟夏嵬在一起,左佑会吃亏,现在好了,怕什么来什么。
左佑摇头否认,最后来给自己立flag,怒吼吼的说:“傻逼才跟他!有病!神经病!”
周孟让他这句怒气爆棚的话又给整懵了,一般人要是对一个人这么愤怒,可以分两种,一是这个人真的无关紧要,骂了就骂了,骂爽为止;二是这个人很重要,做了什么让你无法原谅的事儿,想起来就能给自己气够呛那种。
他不想左佑是后者,但是,感情的事儿,真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周孟难得装深沉,建议说:“佑啊,你还小,日子还长,别急着找,上学那会儿,天天跟我们喊“骚年,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这才毕业,征途咱才开始,你就被‘绿草’迷了眼……”
左佑一脸错愕,完全不信这么中二的话出自于他的口,不等周孟深沉完,反驳说:“你可拉倒吧!我什么时候说过!”
周孟抬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吼他:“闭嘴,听爷爷说完。”
左佑被抽老实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说:“爷爷您说。”
周孟干嘎巴嘴,没声音,被打断,完全忘了刚才自己说到哪了。
夏嵬抱着双臂靠在床头,一直在反思自己。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年轻,从来也不是幼稚的人,可为什么今天会跟左佑吵这么幼稚的一架?他努力到今天,马上就能看到结果,却被自己一脚踢翻,如此缺乏耐性的他,让他自己都后怕。
过了凌晨,他猜左佑不会回来了。
手机屏幕是左佑的对话框,他想给左佑发信息。
“对不起……”删掉。
“还回吗?”又删掉。
“我错了……”再次删掉。
“对不起,回来……”删掉,手机撇开。
最后手机被撇到床头柜上,终究是一个字都没发出去。
他很了解左佑不是他说的那种人,却说了最伤人的话激怒了左佑。
他现在的状态最配两个字—活该!
事情过去几个小时,他甚至没想到怎么解决,怎么去缓和两人的关系。这跟解决客户问题不同,他跟客户不谈感情只谈钱。这跟与开发商打交道也不同,他跟开发商谈合作和战略最多攀个交情却绝不能谈感情。
这跟他和孙阳天以往的相处模式也不同,他和孙阳天从来没发生过这种冲突,他们的冲突好像从来都是孙阳天单方面的,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前男友。
如今他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追求者。
他今天的行为狂妄,且粗俗,伤了人又对自己无任何好处。
他得承认,他动了念头,想发生点什么,亲亲抱抱……却没想到最后发生的事儿,是这么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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