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那个鸡毛掸子给撅了,早就看它不顺眼。好好的恶俗欧式装修摆什么鸡毛掸子,不中不西不土不洋,估计难为死了设计师,也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鸡毛都是五颜六色。
伤口怎么还这么疼?是不是得去缝两针?不会留疤吧?也不知道那刀干不干净,原来是切什么的?会不会得破伤风?
用力想着乱七八糟的转移注意力,绷紧的脸显得严肃又认真。
大门就在眼前。
出去就可以打车,看医生,打破伤风,回家,睡觉,突然间好像有点困。
景封平已经在别墅门口等一会了。原本他应该后天才回来,没想到这次取证调查非常顺利,预计一周的行程五天就搞定。坐飞机时都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同行的小马都说他是妻管严,越来越严重。
也许真的有点老了吧,三十五岁,肚子发福,以前修身的衣服早穿不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快要迈入中年的男人。虽然承认这一点挺困难。
家里还是井井有条的样子,被风吹起的亚麻原色的纱帘有着时光的味道。只是他的小朋友不在,一时间竟有些寂寞。
去接他,他说去见他妈,去接吧。心里不停的催促。
开车出门才想起他的小朋友有车,俩人一前一后玩儿拖车吗?真是没带脑子出门。
返回去不甘心,向前走有点傻。
开弓哪有回头箭,就当给小朋友惊喜,看看他意外的表情也很不错不是吗?
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缓缓走来,脚步略浮,却还是带着一点走T台的影子,永远精气神十足。只一眼他就认出来,那是他的小朋友。
晃了晃车灯,看他的小朋友眯着眼,一脸意外,他满意的笑了。
“你提前回来了?工作很顺利?”肖洋坐上车,靠在后背上,深深的出了口气,一瞬间的喜悦都冲淡了出柜引来的负面情绪,真是令人意外的惊喜。
“嗯。安全带。”他提醒,浑厚的声音自带低音炮效果,好听的很。
肖洋扯开外套,指指受伤的手臂:“动不了。”
景封平双手小心的托起他的手臂,看到纱布下透出淡淡红痕,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怎么回事?”
“不小心弄的,不是大事,开车吧。”他说的云淡风轻,其实已经疼的想哭。可是在男友面前永远优雅大方绅士得体的他,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伤哭出来!太不优雅!太不绅士!太不得体!
景封平皱着眉,紧抿着双唇,本就偏薄的唇瓣只剩下浅浅的一条线,显得更加薄情而冷厉。
他没有多问,以肖洋那个铁蚌嘴,只要他不想说,谁都别想问出来。他不知道的是,他家小朋友有一颗吐槽心。
用最快的速度来到医院,景封平像捧着一个碎掉的艺术品,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胳膊放在值班医生面前。
被人当珍宝的感觉,就是爽!虽然伤口还很痛,可是他已经感觉被治愈了!这就是传说中真爱的力量吧~~
内心深处已经向着玛丽苏一路狂奔的人,脸上依旧高贵又矜持。
主治医生正忙着处理一起交通事故,看他这点小伤直接叫来了一个小年轻,三下两下缝好伤口,交代好换药,不要沾水,忌口等注意事宜,又开始给另一个撞破头的人包扎。
这就完了?
原来不是所有的大夫都是刑侦专家,一眼看出伤口是他伤还是自伤,也不是所有医生都碎嘴的喜欢说教。哦,也许是他碰到的是一个不太专精的小年轻。
一点儿都不敬业!肖洋隐隐的似乎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
回到家,按说帮忙洗澡应该是一个极香艳的事吧,摩擦,摩擦,魔鬼的火花,对吧。
水雾蒙蒙,肌肤与肌肤无缝隙相接,润,腻,滑,香,不上都不是个男人!可是从脱衣服到洗完出来,他们竟然真的只是规规矩矩洗了个澡!
难道是他的魅力不够?别开玩笑了,昨天还有人以为他是大学生!
身材走型的景封平穿着黑色的浴袍出来,肚子微微凸起,像怀孕五个月。
“大律师先生,你该减肥了。”肖洋靠在床头,拿着一本原文书装模做样。
该死的伤口好痛,他急需要做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最好能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能让他忘掉一切苦恼的,人生最快乐的运动!去他的一周一次!
“怎么,嫌弃我?”景封平坐到另一边,关掉大灯,拿走他手上的书,“睡觉。”
被子里,一只脚沿着大律师的小腿向上滑,手摸进睡衣里,不安份的动来动去。
“安份点,伤口要开了。”景大律师实地镇压,脚锁在双腿之间,大手一捞,把求欢的小朋友整个摁在怀里,顺便在他屁股上来一巴掌,“乖乖睡觉。”
肖洋一下子缩着不动了,他是二十七不是七岁!不乖打屁股什么的要不要这么破廉耻!
脸埋在被子里,红扑扑的没有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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