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子倒是挺理解他：“正常的啦，人家毕竟是顶尖的，还有天神降临般的容颜……话说真有这么帅么？”
杨力耳朵都有些红，这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巧克力上抹了层果酱似的，美味度简直爆炸：“不是帅……是非常美丽。”顿了顿，英俊的管家忍不住再次强调了一遍，“非常非常的美丽。”
菜菜子皱着眉，她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抬手轻轻捂住，控诉道：“你夸就夸了，散发信息素干嘛，你自己闻闻这味儿，甜的都腻吐了要。”
杨力：“……”
之前就说过，omega的第一次特殊发情期非常凶险，至于凶险到什么程度，各类小道消息自然是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体验也是众说纷纭，杨力不是没少看这类公众号文章，结果越看反而心里越没底。
陈女士之前说的借用一点顶级alpha的信息素这个办法，杨力也有好好考虑过，只是怎么借是个令人头痛的大问题。
从生物学上来讲，体液，血液，气味都会带有信息素成分，只是含量由多到少依次递减，气味中的荷尔蒙信息素是最浅的，但对于华筝这样的alpha来讲，他气味中的信息素含量也要比普通alpha浓度高很多。
杨力想到了对方经常戴手上的那双小牛皮的黑色手套。
他有些脸红，下意识的双手捧着脸颊散温度，结果又记起对方第一次见面时隔着手套触摸他喉结的记忆，恨不得整张脸都埋进手里去。
厨娘们显然不知道这位年轻的管家在想什么，围了一圈嘘寒问暖的关心。
“没事没事。”杨力摆着手，他张了张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去给老爷整理房间。”
厨娘们笑：“这个时间老爷在午睡呢，你动作可得轻点。”
杨力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华筝这个点的确在午睡。
与他醒着的时候完全不同，华老爷睡着的样子倒是没什么防备，当然好看还是那么好看的。
杨力小心翼翼的收拾起对方随意扔在地上的内衣裤，看这情况，华筝一定又是一丝不挂的裸睡了。
毕竟之前见过主人的裸体，杨力控制不住的便会回想起来，想的浅了吧意犹未尽，想的深了连带着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多想下去，杨力干脆认认真真的埋头收拾，他将华筝换下的内衣裤放进洗衣篮里，再讲干净的放回抽屉。
华老爷有个专门的衣帽间，其中皮革制品占了一整个衣橱，这一部分一向是华筝自己打理，连杨力都没有看过，今日有机会一窥细节，年轻的管家也很好奇。
衣柜的最顶层是几百顶样式不重复的帽子，皮革居多，少数呢绒和布艺质地，中间一层便全是皮革手套，每一副手套都占一个收纳格，第一眼看上去简直像一个巨大的收藏展品，杨力忍不住拉出几个收纳格来仔细翻看，他低头嗅了嗅，有一副明显是这阵子华筝常戴的，上面的信息素味道非常新鲜馥郁。
陈女士的话就像勾人的蛇信子一样在他脑海中一吐一吐，杨力捏着那副手套，阴差阳错的将它藏进了贴身的口袋里。
他做贼心虚，原本想着迅速的关上橱门，可当眼角余光瞄到了最下面一层时，却又停了下来。
那是一层挂满了皮革项圈和手腕皮环的吊橱。
杨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里的项圈，他慢慢蹲下身找了一会儿。
果然，他找到了与自己脖子里，那一模一样的一根。
“有这么多？！”菜菜子惊讶的连嘴里含着的水都差点喷出来，“你亲眼看到的？”
杨力点头，他也有些毛骨悚然：“老爷做那么多项圈……是干什么用？”
菜菜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在这儿这么久，看见过戴项圈的人只有你一个。”
杨力慢慢摩挲着自己的脖子，他结束工作后就摘了皮质项圈，翻来覆去看了很久，也没看出花来，现在脖子上空空如也，但已经习惯了皮质触感的颈部肌肤却仿佛有些寂寞。
菜菜子看了他一眼，奇怪道：“你想什么呢？”
杨力微微有些脸红，否认道：“没有……”
他谨慎的摸了摸胸口附近，那里还藏着华筝的一副皮革手套。
话说，那么多副手套，少了一副，主人……应该发现不了吧？
第十二章 ：
华筝一般大早上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衣帽间里，他又不是迈文那种母A，每天恨不得花枝招展香飘十里，所以当预定时间中他没有出来时，守在外面的陈女士有些奇怪。
“有什么事吗老爷？”陈女士不敢进去，只能在外面问候。
华筝的声音过了很久才传出来：“今天有谁来过我房间？”
陈女士想了想：“我得查下打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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