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小孔处打转,两手握住底下两颗丸囊,又揉又搓。淮安蹙起眉,轻轻“唔”了一声,一手按住他后颈,往自个儿kua下按了一按,白鹤轩自然晓得这意思,极力吞咽,偏淮安虽年纪小,那物事倒有些分量,撑得他难受,他也有些个狠劲,硬生生忍下了。淮安见他如此,却不忍心,要抽出来,白鹤轩哪里肯,靠着过去同淮安的一点经验,倒也有模有样,也叫淮安颇有些得趣。
淮安于性事上向来坦荡,这会子半闭了眼,微仰着脸,腰身晃动,qingyu弥漫下全身都泛着粉色,唇边自然流泻出快意的低吟,白鹤轩少有看到他这般沉迷的情态,备受鼓励,愈发用心服侍,唇舌并用,深深吮吻舔吸,竟自身也颇为动情,下身也有上扬之势,到得最后,两人竟是一道出了精。淮安平复了呼吸,睁眼时便见白鹤轩把口中浊液吞得一干二净,不由蹙眉:“这玩意儿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脏得很,吐掉就是了。”白鹤轩舔了舔唇角,笑道:“这可是宝贝儿你身体里的,可不能浪费了。”他又伸手握住才发泄了一次的小家伙,眯眼笑了笑,舔了舔唇:“妾身还想要,相公你给不给呢?”
他一双狐狸眼半挑半瞥看过来,又似诱惑又似挑衅,淮安到底是个男人,怎忍得住,哼笑一声,抬起手往他唇边一递:“自己舔。”白鹤轩瞧他勾唇冷笑的神情,乖乖伸舌舔舐那指节分明的纤白手指,一面服侍手里的小宝贝儿,却依旧眼角带媚地望着淮安。待淮安伸手插入他后面时,不由眉峰一扬,戏谑道:“湿成这样,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娘子。”他喊那一声时尾音微微上扬,分明是嘲弄,白鹤轩却呼吸急促,喉间干渴,舔唇笑道:“对啊,奴家想为相公生个孩子,不晓得相公肯不肯呢?”淮安抽回手,往后一靠,声调慵懒:“坐上来,自己动,今儿个爷心情好,成全你。”他似笑非笑挑起唇角,“操到你怀上爷的种,给爷生个小崽子。”
少年人容貌之盛,可谓绝无仅有,气质清贵,宛然轻袍缓带的世家贵胄子弟,此时污言秽语,反而别有一番诱惑,白鹤轩眼眸赤红,草草给自己扩张了一下,毫不迟疑地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疼痛比不上终于占有对方的快意,一想到淮安此时就在自己身体里面,就令他分外满足,甚至连这疼痛也好似一种证明一般。他迫不及待地上下起伏,湿滑滚烫的内部似乎有自我意识一般死死绞紧收缩,根本舍不得放对方离开,才抬起腰就重重落下,恨不得把少年吞噬殆尽。当他看着少年眼底终于浮现出一抹迷乱kuai感,受不住地扬起秀气的脖颈,急促地喘息起来时,更是不由自主地达到了顶点---------淮安的愉悦是因为他,这个念头占据了他全部的意识,比起任何事都能让他感到兴奋喜悦。
这一闹便是半宿,停歇时淮安已是精疲力竭,在白鹤轩怀中沉沉睡去,任由白鹤轩抱至浴室打理洗漱。白鹤轩见他这般疲惫,亦是大为心痛,淮安向来体弱,头两年病了好几次,都是极惊险,亏得这几年养得好,倒是没见什么动静,今儿个倒是孟浪了,也不晓得他身子骨经不经得住这番折腾,不由很是忐忑,然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次日一早,淮安便发起了低烧,慌得白鹤轩赶忙命人去明道堂寻沈华英过来。
☆、第7章
明道堂沈华英是四九城里一个传奇人物。他出身名医圣手沈家长房嫡传一脉,打小儿辨药材识药性记药方,望闻问切样样来得,天资不可谓不好,谁知十五六岁不晓得中了什么邪,忽然死活非要学西医,闹着要出国,气得沈家老爷子亲自行家法,碗口粗的棍子断了三四根,也没能拗过亲孙子,只能如了他的意,送他去了劳什子美利坚。那时候多少人看笑话,沈家竟出了个叛逆子,也不晓得这家传的手艺会不会断在这一代。哪想三四年后沈华英回来,医学博士的头衔一亮,几台大型手术一做,简直惊掉多少人的眼珠子。这得多天才的人物,才能做到这地步?
现今儿四九城里沈家哪个不巴结讨好,这可是救命的神医,谁晓得阎王爷甚时候来催命呢,到那时就全指着这姓沈的了。
然人家沈华英多高傲的人啊。他自幼便天资聪慧,又是沈家嫡传的血脉,沈老爷子待他心头肉一般,宠溺娇惯自不必多说。他又容貌昳丽气质高华,无论何时都极受众人礼让追捧,故而养出了一副霸道性子。倒不是怎生骄横跋扈,毕竟沈家乃是传承数代,这礼仪教养也是刻在骨子里的,而是他受惯了旁人偏着他顺着他,因此从来随心所欲,也觉得此乃理所当然。满四九城都晓得沈家大公子性子傲,等闲人不放在眼里,却不晓得沈华英与白鹤轩交情非同一般,乃是至交好友。
因而这会子被留园的大管家大清早从梦中叫醒,若是旁人只怕早指着大门叫滚出去了,沈华英也还是忍下来,只阴沉着脸问:“姓白的只剩一口气要死了?”
大管家白广志不愧是人老成精,只装作听不见,恭恭敬敬道:“小少爷身子不舒服,发了烧,老爷请您过去瞧一瞧。”
沈华英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三两下换了衣服,转身拎了自制的医药箱上了车。到了留园直奔卧室,白鹤轩正端了温水喂给淮安喝呢,见了他来,赶忙让了座,淮安双颊绯红,凤眸倦怠,神情恹恹,披头散发裹在被子里,微微颔首权做招呼,道:“你来啦。”才说完,便咳嗽起来,白鹤轩忙给他抚背顺气,沈华英把了脉息,又一一问过这几日饮食起居,大为不满:“淮安身子弱,经不得劳累,理应精心调养,房事上更应节制。这般需索无度,损了精气,更于神魂无益。昨夜那等纵情,失了阳气,耗了心神,又受了风,今日自然身子不适。”又道,“好容易养了几年养好了,若是不好生爱惜,只怕又要回转过去。”
白鹤轩脸皮厚,只做听不见,淮安却是颇有几分羞赧,道:“一时贪欢,倒让阿英你费心了,日后自不会这般放纵。”他声音带了几分鼻音,说了几句又咳嗽起来,眼底泛起浅浅水光,因手脚乏力,只能靠在白鹤轩怀中,一反往日清冷矜贵,病恹恹惹人怜。沈华英不觉放柔了声气,安慰道:“哪能怪得了你,必是姓白的不要脸纠缠不休,你这般柔弱,哪里斗得过他,少不得只能依了。待我日后教你几招,那姓白的再动手动脚,你就不必客气,下狠手收拾他。”淮安一面点头,一面笑眯眯去看白鹤轩,白鹤轩一旁听了,只微微笑,也不生气。沈华英又开了药,一一嘱咐了注意事项,方才离去。淮安喝了药,昏沉沉睡了,白鹤轩便拿了电脑并重要文件在床边守着他,时不时替他擦汗掖被子。
沈华英给的是自家秘制的药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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