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艰难地扯了扯嘴角:“也许他只是做慈善呢?”
黎启大笑出声,他心里还有对这个孩子的愧疚和心疼,兴许是他骗了他,便不愿意再看别人欺骗他:“小舟,你也跟了贺南泽六年了。”
“他每年七月十三日都会祭奠一个人。”黎启站起来,最后劝诫道,“不管你是什么方面和他的爱人很像,小舟,要么他爱你,要么你不爱他。”
他放下话筒,走了出去。
柏舟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张开了嘴,好似离了水的鱼,艰难、痛苦地喘息,他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鼻涕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脑子里纷纷乱乱像炸开了一丛烟花,鲜血横流。
他后悔了。他宁可不想要真相,乖乖休息三天,回去继续做贺南泽的助理。继续不知道贺南泽已经知道自己暗恋他,继续不知道贺南泽原来爱过一个人,继续不知道贺南泽为什么帮助自己。
他心里因为痛苦涌现出了一丝仇恨——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可是下一秒他脑海里出现了贺南泽的面孔,那丝仇恨消弭无踪。
他的崇拜感恩和爱情,让他已经没办法对贺南泽产生仇恨这种感情。
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是上次送他出去的那个警察。
“柏先生?柏先生你没事吧?”那个警察在呼喊,“快打120!”
这是柏舟最后记住的景象。
再睁眼是在医院。
看到坐在他床边的贺南泽,柏舟已经拿不出震惊的情绪了。
上一次见到贺南泽的时候,他还在想入非非,现在他只想回去给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巴掌。
长得丑想得还挺美。
贺南泽面色阴沉,如果是以前的柏舟,估计心里已经战战兢兢地下跪求陛下责罚了。
现在柏舟却想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在病床上又躺了一天,柏舟心道,浪费,明天就该去公司了。
贺南泽难得体贴一次,给柏小舟倒了杯水,看着人喝下去,才用一种斩立决的语气问:“黎启和你说了什么?”
柏舟诚实回答:“他和潘明是兄弟,回来利用我复仇。”
他表情真诚,从贺南泽的角度看下去,是一种很乖巧的感觉,然而贺南泽控制不住地脸色更阴沉了:“就这些?把你刺激到晕倒?”
柏舟讷讷没回话,心里却好像精神分裂一般有一个小人在说:“刺激我的不是他,是你。”
贺南泽心里堵得厉害,却也不能对病号发脾气,只能硬邦邦地撂下一句:“我去给你买吃的。”
他甩门出去,柏舟苦中作乐地想:“做替身还有这福利,早知道我早点儿往上凑。”
想法一落他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天作贱,犹可恕;自作贱,不可活。
贺南泽回来的时候,柏舟又睡了过去。他把给柏舟买好的饭都放在桌上,坐在病床边静静地看着柏舟出神。
不过是一个多礼拜,贺南泽想,这个人已经瘦了一大圈。
他不知道黎启和柏舟到底说了什么,但是柏舟回来之后的消沉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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