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两人回去后在客厅看文件,一个沙发这头一个沙发那头,泾渭分明。
在公司里两人看着还算正常,等回家却好像根本没看到彼此,没有任何交流。
柏舟苦不堪言。
他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这么被贺南泽亲自监视,简直水深火热。
他知道自己和贺南泽需要一个契机,要么贺南泽说开了赶他走,要么他自己走。
心力交瘁的结果是他洗澡的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水已经有些发凉,柏舟昏昏沉沉起身裹好睡衣,强烈怀疑明天自己要感冒。
开门他就吓了一跳。
贺南泽站在门外,面色冷硬,好似一堵墙。
“你在里面干什么?”
柏舟被他这冷冰冰的语气刺激的各种难受,拉上浴室门回答:“不小心睡着了。”
贺南泽冷笑:“洗澡都能睡着?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毛病?”
柏舟心里烦躁,没好气地想:你知道什么?!
一室寂静。
柏舟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他有些惶恐,但又有些痛快。
他微微眯起眼睛,心想,这是个好机会。
贺南泽发火,再把他扫地出门,他就可以离开,省的作贱隔应自己。
出乎他意料的是,贺南泽微微后退了一步,声音沉哑:“你说的对,我不知道。”
柏舟抬起头,正好和他对视。
又是这样的眼神!柏舟只觉得所有血液涌上了头,他简直恨不得掐死以前的自己!
是有多瞎!才一次又一次地忽视了贺南泽看他的那些眼神?一起吃饭的时候,聊天的时候,甚至工作的时候!
他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满心的愤怒屈辱横冲直撞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贺南泽没有察觉到异样,他自己本身也在天人交战,只是停顿了几秒,开门离去。
一夜难眠,柏舟噩梦缠身,第二天醒来却什么都回想不起来,并且发烧了。
他为今年的自己点蜡——好多年没有这么频繁地生病,自己还真是玻璃心。
玻璃心青年柏舟今天要和贺总去谈生意,吃过早餐就一起出门。
他习惯性地把头偏到贺南泽看不到的地方,贺南泽也没有特意看他,因此也没有发现他生病了。
两人到公司后分道扬镳,各自回办公室。
身后一干职员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柏舟并不知道他和贺南泽的传言已经演变成了贺南泽求爱不成强制囚禁潜规则。
天地良心之前黎启可从来没能住到贺总家还同进同出啊。
庆幸柏舟不知道这些传言。
国内的生意离不了酒肉,柏舟心里烦闷,正好假公济私地喝酒,外人面前贺南泽不好拦着,只能看柏舟一杯一杯地灌。
酒足饭饱,老板们进入正题,柏舟趁机去卫生间。
他发着烧,又灌了太多酒,照镜子的时候都看不清自己的脸。
强撑着用凉水激了激脸,柏舟打算等脸上热度下去一点儿再回去。
这一等有些久,主要是他体温升高酒劲上头了。
然后贺南泽就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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