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花花，比你当时乖多了。
他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小黑从他的目光里读懂了，哼了一声，从他怀里夺过猫。
妮妮前几天就被主人接走了，家里的猫砂盆猫粮一样不缺。小黑抱着花花，走到猫砂盆旁蹲下，对着猫道:“拉屎撒尿都要在这里。”
他又转到客厅:“除了那间卧室，别处都是你的活动范围。”片刻后又补充道:“不过我和柏青在一起……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在同一间屋子。”
花花瑟缩在他怀里轻轻呜了一声，毛巾里漏出条半干的细尾巴，不自觉地细细战栗。
柏青收拾好浴室出来，看到这场面:“……你别吓唬他。”
小黑回头:“我只是教他怎么做一只合格的猫。”
花花起初在小黑的淫威下老实得几乎有些过分，后来随着体重的增加，胆子也随之大了不少。
大概是发现小黑那些吓唬他的话只是说说而已，那只猫妖变成猫后还没自己大呢。
只是妖毕竟是妖，花花在这个家里待了快一年，哪些事不能做还是很明白的。
比如今年春天，屋外的小母猫们夜夜号歌，屋里小黑和男人缠在一起好几晚，这天两人在客厅沙发上，他很自觉地去了书房。
屋门隔声很好，但猫耳朵是曾经用来吃饭的东西，仍然捕捉到一些细碎的声音。
比如男人似禁不住从喉咙里挤出的呻吟，比如那只猫妖满是愉悦的喘息。
屋外的母猫又开始叫春。
腹下有些痒，他卧在地板上伸爪碰了碰那突出来的艳红的肉尖，又伸舌头舔了舔，舌头上的倒刺刮得有点疼还有些舒服，没忍住，也嚎了一声。
客厅里传来男人的一声闷哼，窸窣声消停下来。
书房的门咔哒一声打开，男人抖着腿从沙发上站起来，被小黑强硬地捞起腿弯抱在怀里。小黑抱着人从门前经过，花花被他那一眼看得脊背一凉，顿时毛发倒立。
在他以为没事的第二天，男人一手扶着腰，黑着脸把他抓笼子里带到医院。
花花还正奇怪，前没多久就来过一次怎么又要去。
等他四爪摊开被固定到一个冰凉的垫子上时，他开始觉得有真正糟糕的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
回到家，他已不再是只完整的公猫。
窗外的母猫又一次号歌时，花花面无表情十分冷静，十分无聊，十分凄凉。
自此，那一人一妖再缠在一起时，花花始终保持安静，从不打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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