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仁无所谓,搂着他亲了一口继续往上走:“当锻炼身体了,你好我也好。”
肖兰亭听出来话外音,脸有点红,埋头大迈了几步,猛地停住了。
薛景仁也听见了,这还没站上那一层呢,肉皮拍在一起的声音就清楚得不行,听着就挺疼,一道发狠的声音带着喘息传出来,他俩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本事你就干死我,不然别姓林!”
回应的声音倒是四平八稳,低沉浑厚:“少逞强了,疼就老老实实说你疼。”
“就你还能弄疼我?笑话——啊!”
肖兰亭拉住要偷偷去看的薛景仁拼命摇头,薛景仁探过身只来得及瞟一眼就被扯走了,三步并两步地被拽到了底层。
薛景仁笑得揶揄:“你房客挺狂放啊。”门都不关就在玄关干上了,走前看见半敞的门里有只脚在晃,应该是把人顶到了墙上。
肖兰亭没有笑,“别笑啦,他不是自愿的,但是没办法。”
薛景仁伸手抱住他,亲着他鼻子上的细汗,“我听着他挺愿意的,做的多激烈啊。”
肖兰亭犹疑:“你是不是误会了……刚才放狠话那个,被那什么的那个才是容一、才是我朋友。”
“你不是说你房客姓林?”
“可我也没说睡他的人不能姓林吧……”
“……”薛景仁迎上肖兰亭怀疑他智商的眼神也不生气,爱姓什么姓什么,他本来也不在意,只要不打他小叔的主意就行。
但和基佬住一起肯定不保险,这个家得尽快搬,薛景仁思忖着,往下亲肖兰亭嘴唇,“嘴巴好点了吗?”
嘴巴涂了一晚上的药已经消了肿,但破皮的地方还没长好,肖兰亭想接吻,就回答说都好了,身体陷在薛景仁怀里仰头索吻。
两人抱成一团在角落里咬得黏黏糊糊,住户大多坐电梯,楼梯间里空空荡荡全是他们搅弄口水的声音,啧啧哒哒的动静像被扩音器放大过,要不是肖兰亭下面还肿着,薛景仁可能也会把人摁在墙角来几下。
腻歪了好一会儿再上楼,门果然已经关上了,肖兰亭用钥匙开了门,薛景仁一看,战况惨烈,从门口到客厅,东西倒的倒洒的洒,像台风刚过境。
沙发上躺着个人正把手臂搭在额头上,身形矫健修长,肖兰亭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给他盖住,轻碰他的小腿:“容一,去房间休息吧。”
林容一睁开眼刚要说好,余光看见肖兰亭后面有人,皱了眉坐起来,看着薛景仁问肖兰亭:“这是谁?”
肖兰亭还没回答,林容一就自己接上话,恍然大悟道:“他就是你那十几年的白月光啊?”毕竟肖兰亭从不往家里带人。
肖兰亭也顾不上他露不露点了,满脸窘迫地推着林容一去卧室:“你你你快去休息吧你!”
林容一手忙脚乱还要和薛景仁打招呼,“嗨哥们儿!不好意思昂!等我穿个衣服先!”
“别出来了你!我就走了!马上就走!”肖兰亭把人推进卧室摔上门,喊得满脸红通,林容一隔着门和他对喊:“你走吧!把你白月光留下!”
“白什么白!都没你白!”肖兰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不敢看薛景仁,只能对着门板假装和里面的人打嘴炮,心里慌慌张张都不知道该祈祷什么。
这几天最熟悉的热源虚浮地贴上他的后背,肖兰亭听到薛景仁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之前就认识我?”
肖兰亭双手绞成一团,片刻后才点了头:“是见过一次。”
“……”
这下薛景仁是真觉得意外,他说那话本意只是想给肖兰亭找个台阶下,怕他犯蠢说话不合时宜让场面太尴尬,至于那人到底是谁,他过后有的是时间弄明白。
但看肖兰亭现在这个反应,保不准那白月光还真就是他薛景仁了。
“但不是他说的那样——”
“怎么就不是了!”林容一换好衣服走出来,理直气壮地爆料:“给你煮粥的是不是他!陪你睡的是不是他!这点破事都念叨多少年了,承认了你想爬他床能死吗!”
“我没那么想,别听他胡说!”肖兰亭红了脸,急急和薛景仁解释:“那时候你才十二岁,我要是真有那个心思不成禽兽了吗!”
“……哦,还真是他啊。”林容一嘀咕着,肖兰亭两眼一黑,去厨房拿刀的心都有了,但林容一没给他机会,扔完炸弹就背着包跑路了:“我还有课先走了,你们该干嘛干嘛不用管我,哥们儿,改天一起吃个饭昂。”
薛景仁笑眯眯地和他挥手作别,肖兰亭头都要低到了地上,扎起的马尾像个奶狗的尾巴垂着。
嫌弃客厅乱七八糟还没收拾,薛景仁去了肖兰亭的卧室,打开窗户点了支烟,才玩笑似的开口:“这个也不能说?”
肖兰亭身上的秘密好像有很多,但他已经得到了人准备养起来,所以并不急于一时半刻就把肖兰亭完全剥开,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
肖兰亭试着靠近他,薛景仁抽着烟只能伸出单手张开怀抱,肖兰亭靠进来,用额头蹭他的下巴:“我没有骗你,我不会骗你的。”
随后简单说了当年的事,不过就是肖兰亭十五岁的时候被薛公达带回家一次,当时才十二岁的薛景仁听说他还没吃饭,就亲自熬了一锅粥给他喝,晚上俩人还是一起睡的觉,第二天肖兰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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