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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兰亭被压倒在沙发上,薛景仁把手里还未融化完的细碎冰块送进去,下面确实被肖兰亭自己弄得很软,他可以直接进到三根手指。

“嗯!好凉啊……”肖兰亭应激地挺了下腰,薛景仁先俯身吻吻他眼睛做安抚,“很快就不凉了。”然后才用又硬挺起来的凶物顶开穴口,缓缓进入。

肖兰亭的下体除了黑色的耻毛再没有颜色深重的地方,做过加工的穴口更是颜色浅淡,发粉泛红,此时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润滑剂,像橱窗里的蛋糕一样精致而柔软。

薛景仁掐着肖兰亭两边的腿根分开,亲眼看着自己鼓起青筋的大家伙一寸寸地顶进去,肖兰亭的穴口脆弱而无助地承受着,让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躁动不已,叫嚣着要进攻,要掠夺。

直到囊袋碰到了肖兰亭的臀肉,薛景仁才停下来,肖兰亭抿着嘴伸出手,是要拥抱的一个动作。

这时候就是要命可能他都不会犹豫,薛景仁再次俯身抱着肖兰亭,“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

薛景仁完全抛弃了理性和克制,挺动着腰身打桩似地一下下撞击着,肖兰亭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让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这个世界上是有这样的人,每一寸肉体都像是世间诱惑的集结,羞涩而放荡,没有人能够拒绝。

被推到甬道深处的碎冰早就化得没了影子,薛景仁整个人都是疯狂的,所有的技巧和花样都不再重要,他只想狠狠地闯进去,把里面缠绕包围上来的柔软肠壁都捣碎,连胯骨拍打到肖兰亭臀肉和腿根的声音都能让他更加兴奋。

“啊!啊……”肖兰亭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蹂躏着,这太疯狂了,他连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都不知道,只知道身上的人是喜欢这样的,那很好,他也是喜欢的。

第20章

薛景仁射过一次之后再做,时间就会拖延到很久。

肖兰亭被折腾得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跪在浴缸边上让薛景仁抱着射在了里面。

肖兰亭脖间的深重淤痕还未消,这时又添了一身的红痕,薛景仁刚才做的时候太投入,等搂着人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下手失了分寸。

肖兰亭倒是不在意,被他虚圈在怀里困得睁不开眼,薛景仁摸到后面给他做清理,他还以为又要做,很是自觉地分开腿。

薛景仁看的有趣,手指一边顺着臀肉滑进去一边逗他:“还想要吗?”

肖兰亭努力睁了一下眼,“想。”

把人里里外外地洗干净,薛景仁让肖兰亭自己吹头发,他去厨房开了火,给肖兰亭煎了牛排和太阳蛋。

和牛肋眼被煎到五成熟,薛景仁仍是亲手切了喂,也不嫌腻歪地把人抱在腿上,舔肖兰亭嘴上沾到的半生的蛋液。

吃到一半家里来了人,薛景仁去开门,温敛拖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一看就是从机场直接过来的。

“小王没去接你?”薛景仁把人让进门,有点惊讶。

“去了,我让他送我来的,你这里近一点。”温敛很是疲惫地走进来,熟稔地走到客厅,随即尴尬地停住了。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气,即使房间看上去干净整洁,也掩盖不了情事过后的痕迹。

温敛很快恢复如常,故作不知地坐进沙发,“现在的综艺真是太拼了,这两天……”

“看你的黑眼圈就知道你有多拼了,”薛景仁调侃着打断他,很是平常地接了一句,“亭亭,别就知道吃,赶紧倒杯水过来。”

温敛僵着身体回头去看,一个高挑细瘦的身影在橱柜前找东西,带着很厚重的鼻音问:“杯子在哪里啊?”

“在你放巧克力旁边的柜子里。”薛景仁回答完转头笑着和他解释,“这是肖兰亭,以后就是你师弟了,有空你也帮着带一带。”

温敛沉默地接过水杯,肖兰亭笔直的双腿从宽大的帽衫下戳出来,温敛偏过视线,不想再看到上面斑驳的暧昧痕迹。

温敛本来是要住下,但薛景仁的言谈举止都透着一种拉开距离的隔阂,打破了他们这十几年来的固有模式,一时间温敛有些无所适从,所以薛景仁说送他回家,他没有坚持留下来。

等上了车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温敛才显出原本的尖锐,说话特别刻薄:“把自己签的艺人带到床上,这就是你的做事原则?”

薛景仁瞥他一眼,发动车子,“我的原则?我的什么原则,在这个圈子里,什么时候无端的揣测也能成为证据了。”

温敛语塞,薛景仁确实从没说过他不会碰圈子里的人,只是长久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全心全意地陪在自己身边,圈子里其他的灯红酒绿都入不了薛景仁的法眼,让温敛有了这就是事实的错觉。

“那我呢?”温敛难以置信地问,“你一边在追我,一边和别人上着床,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温敛,你从没答应过我的追求。”薛景仁开着车,温和地给他讲道理,“像是追求你这种单方面的行为,我想我有决定结束的权利。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发生过根本的改变,所以我和谁上床,都不是你责备我的理由。”

“你不要给自己找借口了,薛景仁。”温敛无法接受这个说法,反驳道:“你问问你自己,你和别人上床的时候心里想的到底是谁?你的心里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吗?”

“我从没否认过喜欢你,你从小就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人,现在也是。”

温敛马上要接,薛景仁快他一步继续说:“但是这种喜欢放到另一种关系里会不会变质,我不敢保证。我曾经想试一试,你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但是也并不可惜。我们十几年的朋友,要是因为这种事有了嫌隙,那才是真的可惜。”

薛景仁已经很久不曾用这样外柔内刚的态度和他说话,温敛被他话里的强硬拉回了神志,反应过来现在不是继续这个话题的最好时机。他们相识多年,到底还是了解至深的。

温敛沉默下来,薛景仁也不再多说。温敛骄矜敏感,这些年又被他护着成了习惯,很多根深蒂固的想法需要一点一点地去剥离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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