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鱼,天寒水冷,你的身子受不住。”
裴来乐呵呵拍拍他的肩膀,“我不过是在娶儿媳妇,你怎么给我说的像嫁女儿一般。”
裴无念却只是笑笑,兀自又喝下一杯,走向一边。
张仲逑已位于座首,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在屋中敬酒,面上掩不住的喜气,连平日里那身朴素的道袍也换成了金色,他正待招手唤裴无念过来嘱咐几句。
就见一名弟子慌慌张张跑进绛雪阁内,向无渺递过一纸书信,无渺看弟子有些不悦的皱皱眉,但他只是很快将那封信扫了一眼便面色大惊,他捏着信冲到冲到张仲逑跟前时,连嘴唇都变得青紫。
张仲逑伸手拍在他脑袋上,“行端坐正,你慌慌张张作甚?”
无渺哆嗦着正待答话,门外却突然响起一声轻佻之言,“贵派吉庆大喜之日,本不该叨扰,可多日之前郢阳那宗命案,还请张掌门给出一个交代。”
来人被厅中弟子拔剑挡住去路,花邀酒淡淡扫了一眼,身法如同鬼魅一般瞬然便闪至厅堂内,那两名弟子手中长剑“哐——”地一声落地,而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何事。
有人认出他,颤声道,“花花花……”
他挑眉一笑道,“在下隐谷花邀酒,特来拜见张掌门。”
江湖上无人欢迎隐谷,却无人不畏惧隐谷。
张仲逑端坐堂内,为他砸场一事气得胡须发抖,却又不能发作,手下的梨木椅把快要被捏碎,他强压怒气道,“且不说花谷主今日提及晦气之事不妥,就算有意要了结那桩命案,向我武当拿人又是何意?莫不成我门下哪位弟子放着阳关大道不走,偏生去学那些个糟粕败类?”
听闻“糟粕败类”花邀酒倒也不怒,他踩着绒毯缓缓走进正厅,身侧之人便如避腌臜般退开。
他丝毫不介意,只是嘲讽地一笑,突然拔高声音指向一桌宾客,“糟粕败类又如何,能取人性命不还是天下之人趋之若鹜?否则你们为何见到我就如洪水猛兽一般?”
那桌宾客为首之人似被驳了面子,拍桌而起,怒不可遏道,“花邀酒你莫要信口雌黄,谁会惧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
一柄鱼肠细剑电光火石间攀上了那人的脖子,无人看出他从何处取出又是如何架到那宾客的脖子上,花邀酒未曾说话,那人颤了两下,额上顷刻细汗如注,嘴唇哆哆嗦嗦却强忍着没有瘫下。
花邀酒收剑入袖,旋即大笑起来,“所谓不惧怕也不过如此。”
那人气结,却也只能满头大汗地干瞪他。
“够了!”张仲逑已忍到极限,“若花谷主在此只为戏弄本派上宾,胡言乱语,休怪老夫不客气!”
“好啊。”花邀酒转身举剑似要激怒他,却又轻轻收了剑,泛上一抹古怪的笑意,他看向一侧红衣金冠的裴无念。
裴无念面上淡然,深深看他一眼,将手中的酒缓缓喝尽。
花邀酒抱着手臂笑道,“要收拾我自然可以,不过还请张掌门先将信上之言读出,与我们在座共同品鉴品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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