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想伸手去抚摸他的脸,紧紧握住他的手,抱他在怀里,给他力量,给他温暖。抱过他也吻过他,似乎什么都发生过了,为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最大的愿望无非是,想要摸摸他的时候,就能够放肆的摸摸他。
理智还在兢兢的克制,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轻轻的抚上了他的脸。
皮肤和皮肤相触的时候,林平之一怔,向旁边侧了侧脸,试图躲开。但他没有真的躲开……手心的温度贴合着冰凉的脸,他的脸为什么也是凉凉的,就像他的手一样?
低声告诉他:“我想抱抱你。”
林平之冷冷的笑了笑:“你是同情我,可怜我,觉得我能满足你的侠义之心,还是不过因为令狐夫人不在家,你无聊寂寞?”
他的嘴唇是淡淡的粉色,形状玲珑,说话的时候露出一线白白的牙齿,娇美得像个女孩子。可他说出的话从来都这么恶毒。
听着自己的声音是沉沉的,理智在强行克制着什么,已经连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我只是想抱抱你。”
林平之忽然仿佛明白了什么,顿时变了脸色。可是他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在令狐冲向他靠近,向他伸开手,慢慢地抱住他的时候,他僵硬着身体任由他抱了。
身子是僵的,但皮肤血肉都是软的,用下巴和脸颊摩挲着脖子和发际,抱在怀里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可以融化进魂魄。
林平之冷冷地说:“我明白了,你喝醉了。”
他一边说一边神经质的笑出声。
令狐冲拉开一点距离,轻声说:“要是喝醉了才敢来,我会看不起我自己。”
林平之的笑容也僵住在脸上。他失焦的眼睛流露出许多不安惊惧忧虑。忽然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扳过他的脸对着那淡淡的嘴唇一口亲下去。
他还是紧咬着齿关不肯配合,只能含着软软嫩嫩的唇瓣细细的吮吻,却已经觉到了万分的满足。他没有反抗,所以这一次的亲吻是轻轻的,也没有强求他的回应。忽然觉得有些事需要告诉他,于是低低的开口:“我只是想好好的爱你。”
林平之咬着牙,哑声说:“我恨你。”声音从牙齿缝里面挤出来:“恨死你!”
令狐冲的心登时就凉了。
怀抱里这个人是带给他最多痛苦的人;同时却也是自己伤害过最彻底的人——他无处着力的手和脚,他才二十岁就必须要面对的被囚禁一生的命运……
慢慢放开他,慢慢地向后拉开距离,转过身面对未知的虚空。到底应该怎么做?这恶作剧一样的诡异关系就是所谓的命运么?本不应痴心妄想的东西是不是就不应该强求?是不是应该,站起来,离开,再也不要回来?
可是林平之突然呜咽出声。
他呜咽着扑到令狐冲的背上,用胳膊牢牢地抱住他,说话的声音哽咽嘶哑:“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心底深处忽然一片澄明。什么都不要再想,什么都不再在乎。回身牢牢地拥住他,寻找到他的嘴唇吻上去,唇角边咸滋滋的液体是他的眼泪,他唇舌间的甜蜜却让人想要品味一辈子。
第九章
亲吻着的嘴唇清润甜蜜,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像是无形的网,圈住的是心,砰砰的用力跳跃的心。那身体在怀抱里,虚的软的,仿佛早被抽去了全身骨头,轻轻松松的就被压着倒下去,甚至已经被分开了双腿……他知道自己可以对这身体做任何事,任何事,这身体的主人不会反抗,也不能反抗。
——他会反抗吗?
这念头有多可怕。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会反抗吗?他反抗的话,是会强迫他顺从,还是会强迫自己停下?
忽然就放开噙得紧紧的嘴唇,抬起身体来看身下的人。
半张着雾蒙蒙的眼睛,半张着红肿的嘴唇,几缕乌丝贴合着汗津津的额间;一种雌雄莫辨的、诡异的美。林平之细细的喘着气,他看不见,不知道热吻中忽然分离是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便有些紧张,牙齿尖儿磨了磨嘴唇,令狐冲没有如他预想的那般很快贴合回来,紧张忽然变成了害怕,于是伸出手去摸,小声叫:“师哥?师哥?”
他的手臂伸过来,手臂顶端那只手却软软的垂着,仿佛已经死去。
诡异而美丽的皮囊里面是活生生的人,真实,脆弱,胆怯,本来应该占尽世间一切荣华本来应该得到无限宠爱的人。
抓住那只手引着它抚上自己的脸,用刚开始留的胡须狠狠扎它。林平之有些惊异的在枕头上扬了扬脸,轻轻呼出一口气,小声喃喃的说:“我以为你要走了……又留下我一个人,以后再也不会理我。”
令狐冲低声说:“不会了,永远都不会。”
一呼一吸之间鼻翼翕动,捧着他的脸,就像捧着他咻咻的鼻息。
想要拥着他一直一直的沉睡,想要用手指触摸他颤动的睫毛就像触摸蝴蝶的翅膀,想要一直一直清醒着亲吻,想要细细的把玩怀抱里瓷白的身体就像能够永远的占有。
也许得到是一种错觉,但是器官深深埋在这个美丽得近乎妖异的身体里面,看着他瞪得很大的眼睛,没有焦距的瞳孔茫然看天,眼角处皮肤痉挛一样颤抖。他用力咬着嘴唇,害怕不这样用力咬着就会发出崩溃一样的叫声。却还是有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声溢出喉咙。在他身体深处撞击的时候他又害怕又急切,即使筋断的手脚把握不住任何东西,依旧用尽力气牢牢地抱着。“哥,”他颤抖着在耳边叫,“慢一点,慢一点,求……求求你……”他带着哭腔的哀求声细细的,像他的人一样狐媚。于是撞击得更凶,器官在身体里面抽出再刺入,带出很多白腻粘稠的液体。
本来很害怕让令狐冲看见自己残绝的身体。但是他干脆利落就剥掉衣服,露出再也来不及遮掩的身体。林平之慌乱的抖。他记得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庆幸自己瞎了眼,瞎了眼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在渐渐地变成什么样子。他曾经试着不经自残就开始修炼那武功,结果他危险地尝试了一次走火入魔的边缘,那仿佛燃烧起来的内息在体内胡乱冲撞,脑海里走马灯似的出现了很多人的脸,最后令狐冲的笑脸停在那里好奇的看着自己。
最害怕、最害怕的事就是像现在这样赤裸裸的出现在令狐冲的面前,让他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丑陋的残躯。
令狐冲低着头细细的看过林平之残缺的器官。伤疤之上蔫蔫的软垂着的玉茎看上去异常白净,再其上光溜溜的一根体毛都没有。奇怪的是并没有觉得反感或是怎么样,只惊异一个人怎么可以漂亮成如此模样。也许换一个人,会比较不舒服吧?也许就因为他是林平之,他什么样都没关系。低下身体去吻他的嘴唇,只随便亲了亲便向下移,在他锁骨之间凹陷处吻了吻。骨头突出得有点触目惊心,暗暗生气自己把他养得这样不好,太生气了就忍不住又在那里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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