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自己是狠狠的,却做不到用同样的凶狠去咬令狐冲,牙根想用力,舌尖却软软的舍不得。他手上有咸津津的滋味,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奇怪东西,忽然就红透了脸,被他在身子上为所欲为都没有害羞过呢……
含着他的手,牙齿轻轻的碾磨,舌尖细细的舔吮,皮肤很粗糙,有些位置则干巴巴的像穿戴了甲片一样硬,尤其是虎口和手指内侧。不用细想就知道那是他常年握剑而生出的茧。天下第一剑术名家为剑而生的手,现在含在唇齿之间,由着自己想怎么咬都行……这只手激起的情感仿佛比他在身体里肆虐的孽根还要深重。
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大脑也不属于,自己这个人都不见了。腔子里被莫名的情感填充得满满的,就像着了魔。最初被令狐冲吻上的那一刻就已经着了魔。林平之失神地含着他的手指,开始模仿身体的频率无意识地吞吐吸吮,一边用舌尖细细的舔那些老茧。
这举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令狐冲呆住,压着他无限贴紧,咻咻地、喃喃的低语:“你怎么了?你……你怎么变得像个小妖精?”
林平之愣了愣,分辨不清他话语里的意思,只知道他像是不喜欢,身子里面那肉刃停住不动了,莫名开始害怕,如果现在令狐冲走了,离开了,自己会发疯的,一定会发疯的。
害怕的感觉一出现,便愈来愈强烈,为了不让他走,尽量用力的夹紧双腿,绞紧花穴,可是还是怕,怕得身上都扑簌簌的发抖了,还有莫名的冷,尽量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靠,这同时竟然还在着魔似的含着他的手指,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吞吐吮吸。
这种举动几乎立刻就让令狐冲发疯了。什么都顾不得了,膝盖着力支起上身,捞着林平之的腰肢一把折起来,便开始不管不顾大开大阖的肆虐。他记忆力很好,即使这么忘形依旧没忘记怎么能让身下的人迅速到达顶点。林平之脱口尖叫出声,脑子里轰轰的,他身子夹得太用力,结果快感加倍,本来已经不行了,忽然跨间的花茎和胸口的朱樱同时被抓住狠狠地搓弄,顿时崩溃,高潮澎湃而至,尖叫着哭了出来。
“妖精,别夹得那么紧。”隔了一会,耳边有人咻咻地说,那声音在耳朵里慢慢地变清晰,带着惊喘声,那么那么好听,接着摆弄着花茎的手忽然放开,在臀肉上使劲揉捏一阵,又啪啪的打了两下,“放松点,我快被你吸出去了。”
屁股上挨的巴掌让脑子更混乱了,不要出来,还没够,还想要,想要被他这样占有一辈子。脑子里混乱得诚实,嘴巴竟然也诚实的说了出来:“不……不……不许出来,我还要……还要,师哥,师哥……”
背上一热,被整个儿合住,体内的孽根速度变慢,那人叹息一样长长地呻吟,好不容易忍住了发泄的欲望,接着背上印上了几个细碎的吻。“你是不是真的是个小妖精?”他咻咻地说,“专门迷人心的小妖精?我的心是给你了,你要不要咬一口尝尝?”
“我不咬你,”林平之茫然摇头,“咬你我也会疼的,你知道吗?”
他听着,动作又停了停,接着仿佛还是觉得不够,便抱起林平之换了个姿势,现在终于又是脸对着脸了,他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唇舌相偎,眩晕过后,无比的安心。
“我喜欢看着你,”令狐冲柔声说,手指爱抚过他红肿的唇瓣。“你真好看,真漂亮真可爱。” 他忍过了刚才那一波欲望,重新开始慢慢地抽送。
“我要娶你。”接着他忽然说。
林平之怔怔的理解了很久才明白他说什么。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花心被轻轻的撞击,不强烈但更不真实,让人如在云端。隔了好一阵才恍惚回答:“我……我不是女人……”
“我要娶你,”令狐冲重复,声音很低,但毫无余裕。“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我都要娶你。等盈盈回来,我就跟她说,我要娶你进门。”
盈盈两个字像魔咒。身子一抖,骤然清醒。他要娶你,他要通知他的夫人,然后娶你进他的门,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姨太太?怎么会有如此可笑的念头!
无比愤怒,熊熊的火已经烧起来,林平之开始反抗,开始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令狐冲莫名奇妙,问:“你怎么了?”
“放开我,”林平之咬牙切齿,“放开我……令狐大侠,强奸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很满足是不是?”
“强奸?”令狐冲重复一声接着就笑了,“小妖精,又胡说八道什么呢?”
其实林平之的反抗让他很舒服,要尽量克制才能忍着狠狠抽插然后射精的渴望。他还想再多享受一阵。但是林平之忽然失控起来,乱蹬乱捶,只说:“放开我,放开我!”就像刚才那个欲仙欲死的人不是他一样,就像他真的在被自己强奸一样。这他妈的算什么?
一生气就顾不了那么多,狠狠按住他,一低头咬住他胸口的嫣红,便大力冲撞起来。他的身体自己比他更清楚,哪里敏感哪里脆弱,哪里一戳就软,他反抗得了吗?果然刚弄三两下林平之就软了,身子就像没了骨头。他心里一定还不甘心,啊啊的呻吟着,胡乱骂着“令狐冲你混蛋”之类不疼不痒的话,长长的乌丝在枕头上舞得乱七八糟的。
心里得意非常,一边大动,一边气喘吁吁的回答他:“对,我混蛋,我不混蛋你能这么舒服?你刚才都快活得差点过去你知道吗?你他妈的舒服完了就想跑,不管我?做梦吗你?”
林平之被他折腾得哪哪儿都软了,只有嘴还硬:“我……我哪里舒服了……我才不舒服……你……你才……”
一把捞起他修长的腿,让两条腿紧紧的夹着,举在肩膀上,这姿势更方便了,林平之被打断了没说完的话,脱口惊呼出来,他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叫得这么好听,那时候感官在极乐中麻痹,反而没有现在这么清晰,就算是痛苦更多也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就好,必须要让他知道他已经不属于他自己。想要娶他,不是说着玩的。
又捣进去几十下,心里一热,知道自己忍不住了。只可惜林平之这阵子又咬着牙不肯出声了,于是抱起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告诉他:“叫给我听,我要你叫,大声叫。”说着,用力按下他的身体。
他被刺激得像濒死的鱼一样周身一弹,哭叫出声。他的喉咙已经有些沙哑,叫得又痛苦又有气无力,可是听上去却更好听。抱着他顶弄了十余下,重又按倒,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脑筋发热,也顾不得怎样让他舒服,只管往里面狠命的戳,恨不得把身子一股脑儿的化成精水冲进他体内,永远结合成一体。
射精的同时身体抽搐,脑子里一片空白。
隔了好一阵才有力气抬身看林平之。
他茫然睁着眼睛,竟然没晕倒。
但是他下巴上挂着一点稀薄透明的液体,口角有一条亮晶晶的道子,唇瓣肿的厉害,眼睛也肿得厉害。
他身上有很多被咬出来或者吻出来的红红的印记。两腿间狼籍一片。初夜就被蹂躏得这样彻底。
又心疼,又得意。
第十一章
一夜欢爱的结果是第二天林平之便起不来床,发烧了。
令狐冲一觉睡醒,怀里依偎着的身体滚烫滚烫,把他吓得够呛。手忙脚乱的草草收拾,用被子裹着林平之匆匆忙忙离开地牢。
既已经决意要娶他,便不带他回自己和盈盈的卧室,而是在旁边另一处院落里安置下来。这院落遍植着梅树,小小的三间精舍,本是专为冬日赏雪饮酒的所在。这季节梅花早已经落幕,却有很多小小的嫩绿色梅果在生长。阳光照进屋子里,暖融融的,映着病中人小小的憔悴的脸。
着人去请来了城里最好的医生。那医生一见林平之容色姣好,又见双目失明,四肢筋脉俱断,况且令狐冲年轻又是江湖人,眉目间神采与常人不同,瞧着便是个无法无天以武犯禁的尊容,因此还没望闻问切,先就冷下了脸。再一诊脉,知道林平之的病是纵欲体虚、风邪侵染所致,更是憋了一肚子气。此人是有名的儒医,名士脾气,只当是以残忍手段豢养禁脔,因此虽然好好的开药方,言辞间却很给了令狐冲几句软钉子碰。令狐冲不由得尴尬,有心想解释几句,又根本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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