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幽深隙缝里的小口是淡红色的。
明楼的手指抵住那张小口,探入。
跟预想的一样,是潮润湿腻的,明诚已经给自己做过润滑。
在内中转了一圈之后,他抽回被沾湿的手指,解开了裤链,然后,就把自己操了进去。
他没有用什么技巧,也没留什么给人适应的余地,就是像一把尖刀一般,破开小口,直插到底,把人剖开。
他不知道这样会让人疼吗?当然不可能。
他是故意的。
明诚不太可能毫无目的地将身体奉献给他。对方想要做什么,他虽然现在心力疲惫,懒得多想,但仍是不可能轻易叫人如愿的。
他宣泄自己,也消磨对手。
但既然如此暴戾,令人疼痛,便得给出个说法,叫人心甘情愿。
他低头咬在明诚颈窝那段皎白的弧度上,然后慢慢舔他,含糊地说:“疼么?”
明诚略侧了头,眉尖微蹙,睫毛被冷汗浸湿,在漆黑的眼睛上面落下微妙的阴影。
他的身体温润又潮湿,覆着一层细密的汗。
淡色的嘴唇抿起,一个微弱的笑容。带一点轻喘的声音:“也没那么疼。”
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但这句话被说出来的方式无疑是煽情的。
脆弱又忍耐的表情,尽力放松的身体,双腿绷紧的线条,弯曲的趾尖。
足可叫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硬得发疼。
明楼略微抽出一点,然后更凶戾地顶进去。
他掐着那把单薄的腰骨,喃喃地说那句很重要的话:“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宝贝?”
过分亲昵的称呼如意料中一般,让紧紧含吮住他的那张小口一下子收紧得快要不能动。
“再见之后,每一天……”明楼又一记深顶,把那阖紧的小口重又操开,以气声将这句话说完:“我都想这么操你。”
他的嘴可以把假话说得像真话,且十足掏心掏肺。
既是这样渴望,那么不管多么暴戾不容情,都应该被谅解。
明楼将声音放得更低:“你太紧了,快把我夹射了。”
这倒是句真话。
饱经磨砺的身体跟女体的纯粹绵软大不相同。那个能够接纳的入口光滑而湿腻,柔软而紧缩。
明楼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进得很深。
滚烫硬涨的肉刃仿佛笞伐一般,硬生生地顶开不断吸吮他的内襞。
他目的明确地让人更疼一点。
明诚低低喘息着,趾尖轻微颤搐,但依旧十分配合,修长的双腿夹着明楼的腰。
他的表情仍是敛着的,眉心只是略皱一点,被浸湿的睫毛掩映着夜色般的瞳仁,偶尔颤动。
他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只是忍着,有时会逸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到后来,渐渐掺入一些泣音。
这声音并不能叫他身上的人心软,无论是谁都不会心软的。
就算是难以禁受,也还是这样淡薄的样子。
宛如在无声地召唤着黑色的洪流。
能感觉出,明诚今晚十分柔顺,简直是乖巧。
身为一个特工,大抵是有多种风貌的。而每一种状态的呈现,都不会没有缘由,一定是出自背后精密的计量,可以实现相应的目的。
明楼短暂地放空了自己的头脑,并没有去想明诚今晚的角色背后所隐藏的东西。
他不需要想得太深,只要能妨碍到明诚,让对方无法去做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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