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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德斯到的时候，开门的是卡卡，这让他有些惊讶，卡卡笑着说：“我们在看电影，克里斯也不想来开门，我们三个猜拳决定谁来迎接你。”

门德斯：“……”

就算你输了，这样“坦然”地告诉我真的好吗？

以及克里斯！！！

你居然都不想给我开门？

门德斯最近很忙，忙什么大家都懂的，当然是因为金球奖的事儿，他身为经纪人当然有许多公关工作要做。

他这里同时也积攒了一大票的合同要给克里斯蒂亚诺过目。

因为门德斯也不算是外人，所以卡卡带他一起去了影音室，房间的灯被关上了，他能看到舒服的沙发上窝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显然是他的客户。

“豪尔赫，先看完电影再说吧。”克里斯说。

“没错，你喝什么饮料，我去帮你拿。”卡卡说。

门德斯只好在沙发上坐下来，然后在卡卡再次进入房间后就接过了果汁。

卡卡入座后就低声问剧情进展，克里斯说了两句。

门德斯终于发现哪里不太对——

你们的小鸡崽，今天怎么一句话都没说？虽然他平常话也不多。

在电影终于结束后，已经接近中午时间，卡卡主动去做饭，亚瑟在起身跟他问候过后，就跟在卡卡身后一起离开。

门德斯不知道为什么就脑补着小黄鸡一趋一步地跟着鸡麻麻——

不对，他麻麻还在自己面前呢。

他回神就看到克里斯蒂亚诺挑眉看着他，显然发现了他的走神。

门德斯摸了摸鼻子说：“我只是觉得好奇，亚瑟今天为什么一句话都没说？”

“哈哈，那小子被我和里卡多逗狠了。”克里斯笑着说：“从电影开始他的嘴巴就像蚌壳一样紧闭，一句话都没有说。”

门德斯：“……”

所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门德斯把行李包里的一堆合同摆放好，对克里斯蒂亚诺说：“这些都是我筛选过的，但我一个也不建议你接下来。”

克里斯蒂亚诺并没有说什么，门德斯继续说：“你知道的，这时候给你发合作邀请的基本上都是盼着你能获奖的。你当然会拿到奖杯，这毫无疑问，所以我不建议你接下来。”

“所以你今天让我务必空出时间，就是跟我说这个？”克里斯问。

“当然不止是这个。”门德斯说：“我的可靠消息，卡尔德隆惹上了大麻烦，他这家伙太贪婪了，连喝杯咖啡都要刷皇马的信用卡买单，但这都是小事，更重要的是他可能在球员转会中吃回扣！你知道弗洛伦蒂诺和《阿斯报》还有《马卡报》的关系，这消息瞒不住的。”

皇马——

克里斯蒂亚诺看着门德斯，依然不发一言。

“大选是2010年的事，但消息属实的话，他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

门德斯在吃过午餐后才离开，口灿莲花的葡萄牙人把准备午餐的卡卡和亚瑟夸地天上地下举世无双。

但卡卡和亚瑟都留意到，要是往常听到门德斯用这么夸张的方式赞美卡卡，卷毛肯定会给他一个白眼，或者警告地看着他，但这次葡萄牙人什么也没做，他甚至吃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能让他进入这种状态的事情能有多少？

卡卡在送走了门德斯的时候，门德斯看着卡卡，欲言又止。

“豪尔赫，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卡卡主动问。

球商高，情商也高的巴西人已经猜测出了克里斯蒂亚诺心不在焉的原因。

除了转会，除了皇马，还能有什么能在这个时候让他分心？

门德斯不再犹豫，他少有地收起笑容说：“里卡多，我无意让克里斯这个时候分心，我想你知道的，克里斯和皇马之间有个草签协议。”

卡卡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