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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谡站在原地,眼底满是震惊,这份礼实在太重了,拓跋肆坏笑着走向前低声道:“莫不是嫌朕给的爵位太小,你要想,皇后之位你觉得如何?”

楚谡刚生出了几分动容立马消散,接过圣旨微微躬身连谢意都懒得说了,毕竟拓跋肆从不需要嘴上的谢意。

拓跋肆心满意足了,至于中领军的人选,却有些犯难,拓跋安的意思是山甲,可刚刚那个名为张蛮的将军反应也很快,第一时间都护住了楚谡,拓跋肆敢断定,那黑衣人的头儿绝对是恼羞成怒,那一剑绝对会伤者楚谡,拓跋安上前低声道:“陛下选择不出吗?”

拓跋肆咳嗽了两声道:“朕认为,山甲和张蛮皆可为中领军,不知各位大臣如何看?”

荀裕作为文国公之子,在朝中似乎颇有势力,他站出来,看了一眼拓跋肆和楚谡,二人不像还在生气的模样,荀裕笑了笑道:“陛下,臣以为张蛮将军堪为中领军。”

到底是文国公的儿子,荀裕一站出来,许多文官也就跟着站出来纷纷道:“臣附议。”

若要细究,这些都是前秦的大臣,拓跋肆心道:这文国公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势力果真非凡。

拓跋安手下武将居多,一听文官如此,他们则不服气,一将领站出来道:“刚刚分明是山甲将军将陛下护在身后,刺客多次进攻皆为得手,山甲将军堪为中领军。”

文官武官向来不和,这一说双方众说纷纭,打起了口水架,武将一向是讲不赢文官的,一个个摩拳擦掌,就差撸袖子干架了,拓跋安瞪了拓跋肆一眼,边上的路丞相和冯太后低声说着些什么。

拓跋肆低声问道楚谡,眼底有着试探:“楚谡,你觉得谁比较好?”

楚谡看了看两人,从容不迫的答道:“陛下或许可以折中。”

拓跋肆难得指着楚谡笑道:“你倒是变圆滑了,两边都不得罪。”拓跋肆大喝一声:“都给朕安静下来,吵什么,一点礼节都没有,朕看两人甚好,都为中领军,都领副职,至于谁可升正,再看两人日后表现吧。”

这个这种的法子倒也不错,冯太后起身道:“哀家觉得皇帝的方法可以一试,这时候不早了,哀家也累了,诸位大臣可自行退散。”说着冯太后来到路梦桫旁,从怀中拿出一枚玉饰,小小的一枚,龙纹玉饰。

“哀家很喜欢你的舞,记得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哀家觉得就是说你,这玉饰是哀家赐你的,望你不要辜负这枚玉饰,这玉饰一分为二,是我当年与先帝定情之物。”

路梦桫犹豫了半会,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接过玉饰浅浅道:“桫儿多谢太后娘娘。”

冯太后笑的很是暧昧低声道:“哀家更希望你唤哀家一声母后。”

说罢冯太后走到拓跋肆身边,指着那一枚硕大的寿桃道:“肆儿,那是哀家赠你的,里面有九十九枚小寿桃,寓意多子多福,哀家已经多福,还望你能够多子。”

拓跋肆恭敬的弯了腰,却没有说话,冯太后叫人分发了寿桃,觉得累自己先回宫休息去了,大殿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人。

符夙举着酒壶,面色微红的走上来道:“陛下如此厚待小谡,臣想敬陛下一杯。”拓跋肆冷笑着,符夙眼底怎么带着些心虚呢?且不说他这似醉非醉的模样一看就心怀不轨,拓跋肆可记得,从大宴开始起,符夙就没怎么喝酒。

符夙亲自给楚谡倒了一杯酒,楚谡接过满脸笑意,拓跋肆拿着空酒杯假意抿了一口,眼中还带着些不屑,符夙亲自拿着酒壶,只怕这酒不干净吧,楚谡却没有防备心,拿着酒杯一口饮下,符夙见他喝了酒,松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出宫,不能陪小谡饮酒作乐了。”

楚谡今日本该出宫,只是拓跋肆拉着非要他陪着下棋,两人便回了拓跋肆的寝宫。

拓跋肆有意无意的拨弄着一枚黑子,却没注意到楚谡白皙的面庞已经开始微微泛红,棋子落下,楚谡只觉得一股子燥热弥漫在全身,唯一的冰凉便是手中的白子。

拓跋肆诚然是对楚谡抱有肉体上的欲望,但是拓跋肆也有着自己的坚守,至少他得认为楚谡对他是喜欢的,否则他绝不会触碰到那个底线去,拓跋肆认为的喜欢是带着欲的,连欲都没有,怎么会有喜欢的存在呢。

只是两人独处一室,拓跋肆是克制的,可明显拓跋肆的克制是存在于楚谡同样克制,当楚谡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身体的燥热愈来愈严重的时候,拓跋肆几乎就在一瞬间自制力几近崩溃。

拓跋肆盯着面前人,发现楚谡的脸通红,且忍耐到额头青筋都突起拓跋肆有些被吓着了:“楚谡!你怎么了?”

楚谡同样,他此刻不动忍耐着,是不希望在拓跋肆面前出丑更不希望拓跋肆发现他的异常,楚谡棋子一抛忍着心中那一股无名的火焰,咬牙切齿的说道:“拓跋肆你出去!”

拓跋肆着急的不行,可这事来的突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拓跋肆喊道:“酒!那酒有问题...唔...嘶!”

楚谡此刻双眼猩红没了自己的意识,猛地将拓跋肆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了拓跋肆的唇,可惜楚谡没有实战经验,吻技烂的可怕,至少拓跋肆觉得,楚谡可能是想吃了他。

拓跋肆将楚谡推开,抹了把唇角,还带着新鲜的血液,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好吧,他可是皇帝,怎么能被压在身下呢,拓跋肆有些慌了,奈何楚谡已经没了理智,一把钳住拓跋肆,力道之道拓跋肆觉得手腕都快被捏碎了。

“楚谡!你冷静点,你也太热情了...,唔...。”楚谡再次堵上了拓跋肆的嘴,撕拉一声拓跋肆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了大片的胸膛,拓跋肆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楚谡压着他,脸颊发烫,胸腔内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拓跋肆都害怕楚谡要今晚得不到释放,会不会暴毙而亡,楚谡此刻手脚并用,三两下就剥光了拓跋肆的衣服。

拓跋肆哪里肯依,不断挣扎着,抄起桌案上的茶水直直的泼了过去,两人都被茶水打湿,楚谡顿了一下,嗓音低哑的喊了一声:“元肆,走...。”

语气满是隐忍和□□,拓跋肆只觉得脑袋里一根弦,绷的一下断了去,心里叫嚣道:管他喜欢谁,今日老子就是要上了他,拓跋肆主动的揽住楚谡的脖子,欺身吻了上去。

楚谡好不容易唤回的一丝理智,就在二人的吻间烟消云散,拓跋肆忘了情,脸颊和耳垂都布上了一层分红,拓跋肆咳了一下,两人这才分开,嘴角带着一抹红,拓跋肆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他抬起手轻轻拂过楚谡的脸庞,很是炙热。

楚谡身下的硬物同样热的夸张,拓跋肆时不时被蹭着,那傲人的尺寸,拓跋肆只觉得还未开始,心肺肠子都开始犯疼,楚谡眼中的迷离的,拓跋肆也是,他开始帮着楚谡安抚其那可怕的东西,拓跋肆就像一张白纸,任由楚谡在其身上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一副精妙绝伦的作品,是用尽了楚谡的力量,这力量炙热,刚劲,恨不得将这张纸戳穿,偶然有几滴汁水淌下,却又是绝佳的湿润了作画的工具,让纸和笔有着更加完美更加贴切的交合。

一幅作品完成,楚谡来不及评价便又开始新的创作,这幅白纸带给他绵绵不绝的灵感,使他不断的辛勤劳作。

是夜,拓跋肆荡漾着,放肆的感受苦乐交织带来的快感,悠悠的,想海浪一般荡漾,海浪是热的,那种粗暴的狂野的热度伴随他一次又一次的痉挛。

是夜,拓跋肆和楚谡完成了含羞带怯到狂热似火的过程,不知到了那个时辰,两人带着无边春色,沉沉睡去,恍惚中拓跋肆似乎听见楚谡叫着谁的名字,可他已经没有一丝精力去听那人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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