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有安排,咱们这样是出不去的。”方逸伦从衣领口翻出便携式对讲:“行动。”狼眼和骨轩收到指示,命手下全部冲进一楼大堂制造混乱,引开门口的守卫,而方逸伦则带着严熙和凯斯从大厦其他出口离开,出口处已经安排了车辆等候。
方逸伦一行人安全离开后则告知狼眼赶紧把人撤走,这次行动已经成功,不要多生事端。
“熙你没事吧?”方逸伦在车里准备了纱布,赶紧给严熙清理包扎。虽然是比较薄的玻璃杯,但那些玻璃渣很难清理,万一留在头发里,容易二次划伤。
“啪!”方逸伦完全没有防备,一个嘴巴就打在了侧脸上。这让方逸伦两眼直冒金星,下一秒一手捂着脸,就这样看着地面,定在了原地,发丝随着那一巴掌贴在了方逸伦的面颊上。
“谁让你来的!”严熙恶狠狠的说到,眼里散发的戾气一览无遗,看着侧头捂脸的方逸伦,严熙感到心疼,可是他这样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跑来丰润,想过后果吗?尤其是刚才丽莎用枪指着方逸伦后背的时候,严熙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紧张过。
方逸伦不语…但眼眶开始泛红,一层雾气顿时浮现其中。他没想到自己的努力营救换来的却是一个耳光,况且自己是真的担心严熙才私自决定,就算有错,也不至于换来一顿斥责。
“你知道丰润是什么地方吗?你现在怀着孩子,稍有差池我都保不了你!”严熙强忍着怒气,用严厉的语气对方逸伦说。
“我担心你…我想到晚一点你就会有危险,丽莎是个疯子…她要你死…我没办法就那样等着,我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爸爸…”说着一滴泪珠滴落在地面上,方逸伦的语气十分平静,静的就像是没有涟漪的湖面。
严熙一愣,许久没有出声,车内的空气就像是要凝结,司机本份的开车,而凯斯坐在副驾驶也没有要插话的意思。突然严熙双手用力,把方逸伦搂在怀中,那感觉像是失去的珍宝失而复得。
“伦…对不起…我是害怕…如果当时丽莎开枪…我怕我会失去你…”严熙的表情一下软了下来,那拥抱像是要把人吸进自己的身体。严熙从未感到如此紧张,就连当时自己被绑都没有这种感觉。
“咳…轻点…好辛苦…”被男人用力抱在怀里的方逸伦觉得此时呼吸受阻,严熙怎么用了这么大力?对不起?这三个字严熙几乎没有说过…方逸伦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男人越抱越紧。
“你是怎么骗丽莎相信你的?”严熙感觉到方逸伦不适,松开环抱,双手扶着对方肩膀问着。严熙很清楚丽莎的为人,生性多疑,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方逸伦固然聪明,但是对付丽莎那种人,严熙实在想不出这小子除了色诱还用了什么。
方逸伦抬头,原原本本将经过告诉严熙,这让严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小子居然用百分之38的股份去换一个破丰润…居然还编了那么多冠冕堂皇的事去骗丽莎,最后玻璃杯那一下也是为了叫丽莎把保镖都撤出去,一环扣一环的设计…果然没有看错人,方逸伦就是个天才。
“虽然你用计设计丽莎,但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以后绝不允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严熙郑重其事的对方逸伦说。
“嗯…我知道了…”方逸伦小声应和。
“是不是打疼你了…?”严熙先是拿过方逸伦的手,看着掌心里还有被玻璃扎划破的血口,抬起头抚摸刚刚被打了一巴掌的面颊,温柔的询问着。
“比起我…还是你比较严重…等一下叫铃铛帮你处理一下。”方逸伦拿起纸巾,擦试严熙那些干在额头上的血渍。想必严熙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这样的打,方逸伦也是心疼至极,双眸里充满了担忧。
“铃铛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去找一下他…熙你就在休息室里等我…”方逸伦把严熙扶进休息室,转身出门去去找铃铛,就在门口碰见了匆匆赶来的禁言。
“炎帝怎么了?”禁言有些气喘,一看就是从其他地方跑着过来的,而且脸上居然露出了难得的焦急神态,询问方逸伦。
“是我…在严熙头上砸了个杯子…”方逸伦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苦笑了一下,看着禁言面露狐疑,像是不相信一样的盯着自己,方逸伦接着开口。“我现在着急找铃铛,但是他电话一直不通,你知道他在哪吗?”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现在赶紧找到铃铛才是要紧。
“你留下,我知道他在哪…我去找他。”禁言愣了一下紧接着随口说道。不等方逸伦言语,转身就离开了。
禁言脚下生风,坐上了通往地下室的电梯,这时候铃铛应该是在…牧场…通常这个时间段是奶牛的“维护”时间,以便于晚上客人使用。禁言心里紧了紧,但却没有迟疑,电梯打开男人依然快步走了出去。
牧场大门虚掩着,在手指触碰到门面之前,禁言的手抖了一下,那个男人在里面…那是噩梦…禁言咬了咬下唇,还是鼓起勇气推开了大门。
映入眼帘的是夜宠的牧场,全部的木质结构,铃铛正在为栏中蹲着,不只手里在摆弄些什么。而那个被机器前后链接的男人像是晕死过去一样,垂着头挂在调教台上。
“铃铛…”禁言冷冷的开口。
“嗳?禁言?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铃铛赶紧起身,尽量用身体挡住后面的人。
“炎帝受伤了,你马上去他休息室一趟。”禁言并不想过问白帆的事情,自己只是来叫铃铛的,至于其他…算了…
“啊?炎帝受伤?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完事。”铃铛从裤兜里掏出四只针剂,用嘴咬开两个针头的套子,将药液打进输液瓶,剩下两只,同样用嘴咬开套子后蹲下,像是在注射。紧跟着拍拍衣服站起来随着禁言离开了牧场。
“刚刚…那是什么?”路上,禁言缓缓发问,但脚上速度却很快。刚刚铃铛针管内的液体颜色很好看,淡淡的粉色,那是禁言从没见过的东西。
“新提炼的一种毒品,暂时取名g,相比海洛因不知要纯出多少倍…”铃铛很随意自然的回答,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毒品?”禁言蹙眉,反问铃铛。
“他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我这么精心的呵护他,保证了他快两年的寿命,算是奶牛里活的最长的一个,但即便是再好的保养,也有他身体器官枯竭的时候,现在是时候送他进地狱了。”铃铛淡然的说着,转头看禁言双眸中带着不解,铃铛接着说:“他的身体机能在下降,仅靠营养液已经无法支撑,目前他每天的营养液中会添加4毫克的g,以保证他每天能处在一个意识清醒的状态,还有4毫克,会直接注射进他身体,我说过,我会让他体验你十倍的痛苦。”铃铛说完两人正好坐上电梯,电梯内禁言没开口说半个字,只是蹙着眉,那神情看起来更加冰冷了。
“哇塞…炎帝大人…这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在你脑袋上开了个瓢…”一进休息室,就看方逸伦正拿着纱布给严熙捂着伤口,这可把铃铛给乐坏了,感觉长久以来被严熙的压迫的感觉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铃铛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俯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严熙,那一脸的笑容别提多灿烂了。
“你话还真多。”严熙微蹙着眉,啧了一声,没什么好脸色。在方逸伦开口前就回了铃铛,这要让铃铛知道是方逸伦干的,那非得乐背过气去。
“走吧…炎帝…上我那…给您处理处理。”铃铛掩饰不住笑意,示意严熙去医疗室。铃铛倒是大大方方前面带路,禁言跟在一旁,一行人就这样离开了休息室。
简单的包扎后,铃铛还在那冷嘲热讽的询问如何受伤,却被禁言连拉带拽的给拖走了。留下方逸伦和严熙两人。
“熙…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不是很疼?”方逸伦小心的检查包扎,觉得自己真不应该出此下策,如果在给一点时间,或许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是…疼死我了…要不是看你怀着孩子…今天咱两就在调教室里过…”严熙嘴上虽然没好气,但是却把方逸伦一把搂入怀中,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对不起…”方逸伦依然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低着头小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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