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跟雅尔哈国有什么干系?”
“赤耳哈国和雅尔哈国向来交好,赤耳哈国被灭,雅尔哈国的君主自然坐不住。圣上又确实有这个心思,他便送了颂雅公主来,假意和亲,实际上却是要盗那份作战图。”
成敏愣了一下,“什么作战图?”他忽然想到陆非桓每夜在绘制的那一份地图,心里“突突”直跳,道:“原来圣上早已经制定计划,要对雅尔哈国发起进攻了么?”
“嗯,公主一面盗图,一面想把父亲拉下马来,她觉得父亲骁勇善战,赤耳哈国会被灭,用兵如神的父亲占了一大半的功劳,若父亲被圣上撤下,换做别的将领去攻打雅尔哈国,雅尔哈地形奇特,国民又骁勇,未必不能跟咱们国家争个高下。”陆詹庭语气淡淡的,把事情都跟舅舅讲明白,“公主的目的和圣上的目的渐渐合在一起去了,所以即便知道你是冤枉的,也要把你抓进来了,逼迫父亲做出选择。”
成敏倒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只急切道:“那非桓……非桓会怎样?”
陆詹庭看着他急切的苍白的神色,一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担忧的模样,心口一滞,道:“舅舅别担心,父亲会有法子的。”
成敏自然不能不担心,陆詹庭能逗留的时间有限,见狱卒来催,把所有东西都摆妥当了,才道:“舅舅宽心,我明日再来看你。”
成敏看着他慢慢离去,心里空落落的,一直在想着陆非桓,他到底会怎么做。
到了之后几天,陆詹庭大约是打过招呼,狱卒送给他的食物便好了许多,陆詹庭果然每日都来,成敏问他陆非桓的消息,他只说父亲还在宫中,并没有出来。成敏在牢狱中度过了七日,狱卒来开门,说他可以走了。
成敏愣了一下,跟着人往外走,他几日未曾走动,因为忧心也未曾好好吃饭,所以脚步虚浮,再加上身上脏臭,倒是一副前所未有的狼狈之相。他跟着狱卒到了外边,才注意到这里是城郊的牢狱之中,离城里好大一段距离,想到陆詹庭日日都来,倒也辛苦他了。
他往外走了几步,突然见到旁边有一辆马车,马车旁边站着一个人,身长玉立,身躯挺拔,五官亦是英俊无比,只是神色稍稍有些憔悴。
成敏见了他,心头一拧,脚步顿住不得动弹,那人快步过来,瞧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道:“敏郎,你受苦了。”
第三十二章:主动叫相公
成敏在狱中待了数日,吃生冷的食物没有哭,受冻的时候也没哭,最揪心的时候也没有哭,却因为陆非桓这句话,眼圈顿时红了,眼泪控制不住的滴落下来。
陆非桓看了心痛不已,顿时过来抱他,成敏自然也想同他靠近,但走了一步,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脏污,顿时又后退了几步,避开了男人的怀抱,“我身上脏,别过来……”
陆非桓眉头一皱,不由分说的将他打横抱起,抱着他往马车上走,待上了马车后,紧紧盯着他的面容,低声道:“敏郎,我又怎么会嫌你脏?”
成敏还是挣扎了几下,“我……我好几日没有洗漱……又没换衣裳……”他说的结结巴巴的,只是不肯待在男人怀里,怕自己身上的臭气熏着他。陆詹庭再有本事,不过也只能使些银钱买通狱卒,自己送些东西进去,若要让成敏在牢狱中过上同将军府一样的日子,却是怎么也办不到,所以成敏在里面住了数日,都不曾洗过澡,里面的味道又难闻,他身上不免沾染了些,确实有些脏臭。
但陆非桓又怎么会嫌弃他?陆非桓将他抱紧了些,额头紧紧贴着他的额头,温声道:“你便是没有洗漱,在我心里,也是最干净的。”
元夜正架着马车往回赶,马车跑得并不快,成敏被陆非桓抱在怀里,也不觉得颠簸。他看着男人略带憔悴的面容,紧紧抓住他的手,心也提了起来,“非桓,你没事吧?你告诉我别跟颂雅公主走得太近,连庭儿也警告了我,我却偏偏没听……”
陆非桓道:“不是你的错,都怪我牵累了你,才害你住了几日牢狱,不过以后都没事了,你放心。”
成敏听他轻巧的几句话,哪里放心得下来,他紧紧盯着陆非桓,“你又是怎么替我开脱的?你答应了什么条件?告诉我。”
喜欢的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陆非桓倒没存心隐瞒,只道:“圣上不过是忌惮我的兵权,却又有着一统天下的野心,我答应替他征战雅尔哈国,等事情办完之后,便将虎符交出,解甲归田,再不管朝堂之事,他见我答应,便将你放了出来。”
成敏听着他的话,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但想了一阵,也挑不出什么错处,便道:“你原本就有替他征战的忠心,他何苦要来疑心你,只是苦了两国人民,又要陷入战火之中。”他轻轻叹了口气,“颂雅公主倒是好胆识,明知来这一趟九死一生,但为了子民,却还是来了。”
陆非桓听到这句话,眼神也有些暗沉,“嗯,她一来,圣上已布下了天罗地网来监视她,她有一点异动,圣上全部都看在眼里。她假意说爱慕我,不过是想来盗我军中制定的作战计划,我故意漏出破绽,她的人果然上钩,在三十年夜那日带着假计划出城,恰好被抓了个人赃俱获。圣上审她,她便牵连出你,不过也是想把我拉下水。”
成敏听了沉默不语,想到那异族少女,为了国家安定,不顾安危的千里远来,却还是功亏一篑。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道:“颂雅公主会怎么样?”
陆非桓知道他的心思,摸了摸他的脸颊,道:“她是一国公主,圣上自然不会对她动用私刑,我此次出兵,顺便把她送回去,圣上想用她和平的换雅尔哈三座城池,如若不肯,我军出战便有一个由头。”
成敏心里一惊,“若是肯呢?”
陆非桓面露异色,没有再说下去,看着他眼底的青黑色,只道:“你睡一会儿罢,到家了我叫你。”
成敏并没有睡意,但还是倚靠在男人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心里一会儿想自己小时候去雅尔哈国见到的风景人物,一会儿想到那明媚的少女,又想到那笑起来颇为和善的圣上,最后胡思乱想,不成片段。
到家后陆非桓便叫人送了热水来,亲自将成敏剥了个干净,又将他头发散下来跟他一起洗澡。陆非桓也在宫中被软禁了七日,堪堪出宫便去接成敏,一刻也未曾停歇。他其实七日来也未沐浴,不过外表看着比在牢狱中待着的成敏干净些罢了。
有了热水的抚慰,成敏的心神终于稍稍松懈下来,陆非桓帮他清洗头发,看着他一头黑亮的长发被热水打湿,全部散在脑后,如黑色的瀑布一般,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低声道:“敏郎全身上下,就连每根头发丝都合我的心意。”
成敏被他的情话弄的羞涩不已,红着脸将自己的身体埋在水里,但浴桶虽然宽大,男人身高体壮已经占了一大半,他躲无可躲,还是被男人牢牢的抓在怀里。
陆非桓用胰皂帮他清洗头发和身体,将他每寸肌肤都搓洗的干干净净的,又换了另外一桶水,再把人清洗干净,才抱着他上了床边。
早有下人送来炭盆,陆非桓将炭盆朝成敏挨近了一些,把他湿掉的头发烘干,才抱着他上了床。
“唔……”男人解开他的衣襟亲上来时,成敏还是觉得羞涩,呜咽着承受着男人唇舌的舔吮。他双乳丰硕,男人埋在中间,舔吻他的乳沟,又去捏他的奶头,陆非桓看着他奶头上自己弄的乳环时,眼眸一暗,忍耐不住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成敏不知道为什么,戴了乳环的这颗奶头比没戴的要敏感许多,被男人一舔,快感便蔓延开来,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一般,呜咽着出声。
陆非桓对着那颗奶头又亲又舔,还伸手拉着乳环把玩,突然笑道:“若有人扒开你的衣服,见了这枚乳环,大概是不敢再对你下手了的。”
成敏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颤,眼睛都瞪大了,“为什么会有人扒我的衣服?”他捉紧了男人的双臂,定定的看着他,“你难道……难道不愿意护住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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