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过年，京城大部分外地人都回老家过年，小区里挂着红灯笼也显得有些冷清，尤其现在不让放鞭炮了，城里就更没有气氛，电视播放着什么都没人看，许尧给朋友们发拜年短信，偶尔还在群里抢点红包，当然抢到手的没发出去的多。
下午睡醒一觉，许尧看着落下的夕阳突然说：“伍哥，我想去老房子看一眼。”
冬季天黑的早，到老房子楼下已经黑漆漆一片，没有物业的小区没有任何布置，不过从多数人家点亮的红灯笼中还能感受到过年的氛围。
许尧推开大半年没回过的家门，还是嘎吱作响，他掀开沙发上罩着的床单，借着月光和白吾并排坐在一起。
“侯爷爷又回侯叔叔那过年了，”许尧笑着低下头，“还每年都嫌弃呢，口是心非的小老头……”
白吾偏过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攥住他的手，两个人坐到晚上七八点钟，许尧抹把脸站起身：“走吧，还得回去看春晚呢！”
到楼下时许尧看见那个垃圾桶还调侃白吾，“那天你就软趴趴的躲在这儿，那么弱小、可怜、无助……”
白吾抬手把五指插进许尧蓬软的头发里，将他揽到自己怀里，按在肩膀上，“我现在倒觉得你弱小、可怜、无助。”
鼻息间是柠檬味洗衣液的味道，前几天去超市挑的，现在是属于他们两个共同的味道，许尧吸吸鼻子，“好闻。”远处各种烟花炸起，他拍拍白吾肩膀提议道：“我们去看烟花吧！”
两人开车到了一个可以放烟花的场所，四周聚满了人还有卖烟花的小贩，许尧到一个角落里坐下，看着头顶盛开的烟花，被笼罩其中就像沐浴着流星雨一样。
白吾从另一边捧着一个超大的烟花盒子走到广场中间，这个烟花一看就价值不菲，四周的人都期待的看着他，白吾只对许尧摆下手，点燃引信。
“嗖——”
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响，金灿灿的，最后停在空中闪现出一只小猫的脸，很快第二响腾空又是另一个姿态的小猫咪。周围的人群惊讶不已，纷纷拿出手机拍摄。
“开心吗？”白吾走回许尧身边。
许尧抿着嘴乐，靠在白吾怀里观赏这属于他的烟花雨，声音都温柔下来，“谢谢你。”
他们离开的时候路过白吾刚才买烟花的摊子，摊贩被人群围住，都点名要能放出猫咪图案的烟花，摊贩一遍遍解释，又不是猫年，根本就没有这种烟花。
回到家已经十点多，家里的灯一直亮着，挂在阳台上小灯笼红光一闪一闪，许尧一进门就有十几只小猫咪迎接，他顿时觉得这个年过的挺不一样，已经拥有这么多还要求什么呢！
许尧换身家居服，撸起袖子，干劲十足，“做年夜饭啦！”
走之前就准备好了肉馅，许尧在客厅支张桌子教白吾擀饺子皮，一边包饺子还一边想，这种场景以前根本连想都不敢想。本来他准备在大饭店叫一顿年夜饭外卖的，许尧帮白吾擦拭蹭到脸上的面粉，两人相视一笑，他突然有种家的感觉。
猫咪没有跨年的概念，打闹一会儿就睡觉去了，许尧和白吾一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不对面大楼上的大屏幕，上边跟春晚一起倒数新年的到来。
“5，4，3，2……”
许尧扭过头突然在白吾侧脸落下一个轻吻，迎着白吾深邃的眼眸轻声说：“新年快乐，白先生。”
远处带着数字的烟花倏地腾起，照亮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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