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言却并没有解释，而是垂头在温庭的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温庭眼中闪过一抹困惑，但因为是陶言吩咐的事情，所以尽管心有疑惑，却依然点头答应了。
温庭站起身，跟陆远简单说了下，随后两人一起拉着沈小舟离开了办公室。
这下子，办公室里就仅剩何易、徐经理、沈家姐弟和那个女孩了。
几乎是在温庭离开之后的瞬间，一直观察着陶言脸色的何易瞬间就发现，陶先生脸上常年挂着的笑意消失了，周身原本和煦温润的气场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原本暖气十足的办公室，顷刻间温度就仿佛低了一截似的，居然让人感觉一阵阵的发冷。
虽然从始至终陶言都没有怎么开口说话，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这让本来想要阻止温庭三人离开的沈皓宸和沈嘉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卸下了温和表象的陶言，明明仍旧是那张清隽斯文的脸，浑身的气质却截然不同了。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的看着陶言，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这就是一个上古大妖的威压。
看到陶言这幅样子，何易苦笑，伸手摸了一把脸，知道这次的事情只怕是真的不能善终了。
陶言毫无波澜的目光从办公室内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被沈皓宸护在身后的那个女孩身边，轻声道：“那么，我们开始吧。”
他的话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原本压在众人身上的压力被收回了大半，沈皓宸看着陶言的目光就像看一个怪物，声音干涩：“你到底想干什么？”
陶言有些疑惑：“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我在护短啊。”
被陶言的话噎了一下，沈皓宸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努力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感到很抱歉，该做的补偿我也一定会赔，请你公正的看待这件事情，不要被个人感情冲昏了头脑。”
陶言却懒得再搭理他，伸手将他拉开，看向他身后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孩。
“你想干什……”女孩脸色煞白，但话还没说完就在对上陶言的眼眸后，讷讷的闭上了。
如果此时有人凑近些的话，就会发现陶言淡金色的眼眸逐渐的加深，那双总是带着柔和水光的瞳孔此时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漩涡，像是能够将人的灵魂都给尽数吸走一般。
“名字？”陶言拿出手机，淡淡的问道。
“…蒋希希。”女孩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为什么来酒吧？”
“…来看宸哥的演出。”
“是谁砸了沈小舟的吉他？”
“…是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
当陶言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蒋希希明显有些挣扎，垂在两侧的双手都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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