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旦那的右臂,嗯。
—你当初怎麽从岩忍村出来的?
—嗯?杀了几个追我的岩忍,后来……
—用你当初杀掉那些岩忍的心情,砍掉我的左臂。
迪达拉的表情和动作一起僵住了。他甚至无法发出反驳的声音。
蝎抬起左臂,纤长白皙的十指已被毒素浸透,他用指尖轻轻点了点胸口的核:“等毒素蔓延到这里,可是砍掉什麽都来不及了。动手吧。”
迪达拉的肩颤了颤,右手没有处理过的伤口仍在淌血,突然火烧火燎般疼起来。
“这手臂年代久了我正想换掉,不会让你跟个残废搭档的,别担心。”
迪达拉知道,有些东西在不得已时是必须舍去的。如果中毒的是自己,他可以毫不迟疑地截断手臂保全性命,就像刚才伸手去抓那把苦无时一样,为了逃出来,纵是右手从此无法施术也在所不惜。
然而现在,面对蝎的左臂,他下不了手。
那只手是蝎僵硬傀儡身体中鲜少的人类部分,那只手曾在生日时给自己表演过傀儡戏,那只手曾在寒风中拥过自己入怀,那只手曾在月光下抚过自己的眉眼与金发,那只手曾在油轮上剿灭了所有伤害自己的敌人,那只手曾在最惶惶不安时给过自己温柔而坚定的紧握。
那只手是为了阻挡刺向自己咽喉的致命攻击才会中毒。
昔日温度仿佛仍在指尖萦绕不去,那与常人无异的柔软触感,消失后就不会再有了。
怎麽下得了手,怎麽下得了手啊。
迪达拉低著头,刘海掩去了他的表情。他不动,也始终不肯抬头。
“迪达拉,你是个忍者。”蝎轻声道。
迪达拉握住了蝎的手。
他抬起头来,湛蓝色眼眸闪著微光,唇角浅浅的弧度,是笑:“旦那,要麻醉剂吗?止痛药?止血膏?增血丸?要我砍的话,可是会很疼的,嗯。”
蝎摇摇头,闭上了眼睛:“别忘记把戒指取下来。”
黏土鸟雪白的脊背与翅膀早已被两人身上的伤弄得血迹斑斑,所以新喷溅出的那道黑红色血痕,也不会显得有多麽刺眼。雪花在飘洒中被染色,落下后不知在何处盛开出阴暗妖冶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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