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被这淫糜的一幕惹红了眼,扑过来啃咬他的脖子,混乱的揉搓着他的肌肤,甚至将手探进了他的后腰,颇有些情`色意味地揉搓着他的臀瓣,梁敬呼吸也愈发急促,推搡着他,企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放肆!”
梁拥便松了手,眼睛盯着他瞧,像是要将他瞧出一个洞来,“拥儿弄疼你了吗…”
梁敬被他的措辞搞得愈发上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深呼了口气,好歹平复了下自己的欲`望,稍稍清醒了些,然后伸掌便要劈他的后颈,被梁拥堪堪侧身躲过。
梁敬身上的衣服被扒下来不少,站起胸膛露了大半。梁拥脸上有些难过,想凑到梁敬身边,被他厉声喝道:“你别过来。”
梁拥就木木的站在原地看着他, “你要走吗?”
梁敬被问得鼻头一酸,片刻之后又冷静下来,放软了声音,“拥儿,你清醒一点,这是皇上的决策,君命难违,爹爹迟早会回来的。”
“回不来呢。”
梁敬无法像安慰梁叔一样安慰他,他站在火堆旁,竟觉浑身冰凉。
梁拥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一字一句的问:“回不来呢?”
梁敬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躲,于是梁敬轻而易举的一掌劈晕了他,力道太大了,震得他心底有些发颤,一瞬有了要流泪的冲动。
他熄灭了那火堆,烟还未散尽,灰烬尚有余温,他在那团烟雾中扒拉了许久,最终确定那块符是真的被烧没了。
好可惜啊,拥儿送给他的头一个礼物呢,还没仔细看看就没了。
他被那团火堆熄灭后的烟雾熏呛了许久,盯着梁拥的面庞久久没有出声。
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叫自己内疚的,太坏了,这个孩子怎么越来越坏了。
他将梁拥扛在背上,有些吃力的一步步把他带出了破庙,树上拴着一匹马,月光皎皎生辉,照的山路上泛着一层浅浅的光泽。梁拥已经不是背起来赏花灯的年纪了,他的个头差一点儿就要赶上了自己,他费尽力气把对方弄到了马上,策马下了山。
距离天亮还有些时候,梁敬在城门口同侍卫交接许久,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侍卫坚持要他拿出通行令,否则不予通行。
梁敬浑身灰扑扑,手上还全都是方才扒拉灰烬时粘在手上的灰,此时一听,气的牙痒痒,尽数抹在了梁拥的衣服上。
两人在城门口的大石头边儿待到天亮才进城。
但天还未亮,梁拥便醒了。他微微挣了睁眼,转瞬便又闭上。
梁敬睡得浅,稍稍一动便知对方醒了,抬眼一看对方却还是闭着眼睛,他用胳膊肘捣了捣他,“醒了就别装睡。”
梁拥抿着唇一言未发,只是掀了掀眼皮瞧了瞧他。
梁敬以为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结果直到他真的领兵出征那一天,这小子始终一言不发。
最后梁拥在家门口拽住了他的衣角,将他拽到自己身侧,覆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若不回来,我便去找你。”
他语气轻飘飘,神色无异,梁敬心口顿塞:“你敢!”
梁拥这才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极为成熟又餍足的笑容。
梁敬骑着马在城门口回头望了一眼,见他站在距离行军很远的地方,衣袂飘摇,失了几分少年气,像个飘忽不定的魅影,游荡在这小小的晋宁城里。
……
“你若不回来,我便去找你。”
梁敬目光涣散,数次惊醒于梦中,梦中的少年双唇一翕一合,吐出的这十个字,反反复复,清晰又果决。营帐里昏黄的烛光叫他回了神,呼吸逐渐匀称。梁敬缓缓躺下去,松了一口气。
未待回神,他便发觉腿间一片滑腻,不由得身体一僵。
一定是行军太累,太久没有发泄的原因。他捏了捏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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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梁敬初到永州,甫一进城便见城里哀声载道。
城里的节度使冯潇迎了他进城,面色激动,眼眶都要红了。“将军!”
这称呼实在是许久未闻,梁敬抬眼一看,只觉地眼前这人越看越眼熟,“你是…冯潇?”
冯潇点点头,面上一派喜色,“果真是将军来了,末将听闻将军一来,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
世上竟有如此机缘巧合之事,他十几岁打仗时,冯潇只是他身边一名小都统,下面带着五百个人。梁敬之所以能记住他,是因为当初副将举荐他有勇有谋,一腔报效家国之心,可以重用。于是梁敬派他领了几十号人去夜探敌情,谁知他胆子大居然放火去烧了敌方粮草,叫他们暂时有了周转的时间,他却回来昏了一天一夜。
此刻梁敬看到他真的当了永州节度使,眼中却还是清明的很,心里不由得欣慰。许是离京太远,又或许是永州如今敌军逼迫,京中尔虞我诈,颓唐荒糜的场景,竟在这所小城里丝毫未见。
“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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