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乖乖的,等你病好了,我就回来了。”牵着马的俊逸少年捏了捏眼前这个占据他心尖的人的面颊,柔声安慰道。
“什么时候病才会好呀?”小小少年拽着他的衣角,依依不舍地问着,红红的兔子眼让他的心立刻就软成一汪泉水。
他松开马的缰绳,伸手将小林苏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小苏乖,来年春天,小苏的病就会好了。”
“那春天的时候,我在这里等你,珩哥哥你一定要回来呀。”林苏把脸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祈求着。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林苏小霸王才会显出几分弱势。
“嗯,一定回,那小苏要乖乖吃药,如果病不好,珩哥哥就回不来了。”
“好。”小林苏得了承诺,心里安心不少,伸出小拇指来,“那我们拉钩。”
“好,拉钩。”
“拉勾勾,拉勾勾,变了的人是小狗。”
沈胤珩,我都病了,你为什么还不学狗叫给我听?
往事如烟,如今是谁在台上演?
又过了半个月,林苏身体养得差不多了,脸上也终于出现一点点红晕,在院里桃树发芽的时候,林瑾终于松口让他出去走走。
许家的小公子许言好几次想约林苏出去玩,都被林瑾拦了下来,这几日天气好,又逢着花市开业,见林苏不怎么咳嗽就同意了。
“真是的,约你出来玩一次比娶新娘子还麻烦,我都下了多少次聘礼了,南边进贡的桂圆我都送了两筐。”许言一边故作姿态的摇着手里的折扇,一边埋怨。
谁知在花市里仔细挑花苗的林苏压根儿就没在意,在一盆玉兰和一盆百岁松中来回纠结。
“诶,我说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许小公子见林苏不搭理他,气呼呼地拿走他眼前的玉兰,瞪着他。
“许公子,我说这才几月份你就摇扇子,这紫玉扇子倒有几分眼熟。”林苏看着许言吃瘪的样子,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抢来那盆玉兰,付了钱,抱着花走了。
许小公子被戳中心事,一时恼羞成怒,气得不搭理林苏,自己玩儿去了。
落了单的林苏漫不经心地在花市逛了一圈,又抱了盆兰花,朝两人常去的如意楼回合。
“哟,这不是苏家的小少爷么,怎么,望夫石居然也会动了?”还没到酒楼,就在路上碰到了老冤家。
“小黑屋的滋味儿应该不好受吧。”林苏没有回答他的话,反倒是自顾自的嘟囔一声,只是这声嘟囔,一字不漏地传到了薛安的耳朵里。
“你。”薛安本就为这事儿不痛快,一听这话,扬起手就想打人,被林苏躲了过去,他冷笑着凑到薛安耳边,用一种犹如地狱魔鬼的声音,傲慢地说道:“你这一巴掌下来,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信不信?”
林苏因为长得好,就算是性子冷淡些,也不妨碍他在世家子弟的交际圈里受欢迎,有人受欢迎,就有人不受待见,而薛安,就是那个不受待见的。
久而久之,薛安就不待见林苏,隔三差五就想找林苏的不痛快,去年中秋的赛马宴上,故意让马受惊撞到了林苏,虽然林苏闪躲得快,但还是扭了脚。
林瑾一怒之下去薛家上门问罪,软硬兼施地责骂,气的薛侯爷当着他的面给了薛安一顿家法,关在家里半年都没露过面,过年时的国宴都没出现。
林苏见薛安面露惧意,嗤笑一声抱着花盆走了。
薛家虽然也是世家,毕竟只是个侯府,比起林家的国公府,还是差一个档次,而且就林瑾对自己唯一弟弟的重视程度,从小就是摘星星不给月亮,况且以前还有珩世子放在心尖上宠着,所以林苏基本上在京城都是横着走,自然没把一个侯府次子的薛安放在眼里。
林苏到底还是低估了人心的丑恶程度,他从前虽然从小横,但从未真的伤过人,又被保护得太好,喜欢讨厌向来都在面上直来直往,不知道暗箭伤人那些下作的手段。
到了傍晚,许言在酒楼没等到林苏,心里慌得不行,又跑去花市找了一圈,花市已经散了,只有剩下几个花农在收拾东西。
他又急急忙忙跑回酒楼,拉着酒楼的掌柜问道:“林二少爷来过没有?”
掌柜的一脸无奈地说道:“我都回答三次了,今日不曾来过,您还是先去国公府问问吧。”
许言哪里敢去国公府,一想到林瑾那张恨不得不自己撕碎的修罗脸,许言心里里直打哆嗦。
出门前林瑾不厌其烦地嘱咐环绕在他耳边,许小公子在酒楼门楼瘫坐一会,最后实在是太担心林苏,惴惴不安地去了国公府。
一开门,许言就看到林瑾走了出来,只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没看到林苏,立刻就拎起他的衣襟,狠厉地问他:“小苏呢?”
许言被拎着,气息有些不稳,喘着气回答:“不,不见了。”声带好像不是自己的,发出来的声音抖得许言都听不清。
天知道许言有多害怕,他怕林苏出事,也怕林瑾的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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