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答案很简单啊,他不愿给人瞧去了晏适容这张脸。
这张脸在京城便是个祸害,总有不识大体的小姐少爷对他一见倾心,三天两头便跑去王爷府表明心迹。偏偏这厮还是个放荡招摇的,与这个吹声口哨,与那个使个眼神,便让人家情根深种。
他心里这个气啊……
好容易成了自己的人,自是要日日拘在手中,断然不可能给他再去祸害旁人的机会。
晏适容被这红盖头挡住视线,自是看不清来路。可被薛措牵着,却心生安定,来路如何他全然不在意,有薛措便够了。
拜了天地,便是送二人进洞房。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濯灵在后头哭得似个泪人。
晏适容一听这哭声便晓得他阿姊又多愁善感了起来,这便宽慰她:“你也别羡慕我了,老大不小的人了,赶明儿你自己也成个亲吧。”
濯灵气得要扑上来与他厮打,却被薛措拦下了。
濯灵深感弟大不中留,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着酒。
坐在房子里,两人一时都颇有些局促。
这龙阳婚仪又不比寻常男女的婚仪,自是不比讨什么早生贵子之类彩头,因而吴喜娘便拉着人全退下了。这便苦了屋里初婚的两个人。
你咳一声,我清一下嗓子。
你清一下嗓子,我再咳一声。
薛措:“……”
晏适容:“……”
还有完没完了!
晏适容老老实实坐了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好闷好闷好闷……比你亲我的时候还要闷。”
薛措这才入梦初醒,眼见晏适容还闷在红盖头里呢,便拿起玉如意,小心翼翼地朝他伸去。
玉如意勾起红绸的一角,珠帘相撞碰出脆响,红色烛光将晏适容精致的下颌角映得红粉,然后是他的菱花上翘的唇,是他挺直英气的鼻子,是他剪水揉波的一双瞳,是他浓密平直的两道眉,是他眉间丹红的一点朱砂。薛措手上汗湿,心跳剧烈,他的阿玉这样好看。
这样好看……
好看到若不慎被人瞥去一眼容光,都让他恨不能剜去来者的一双眼。
红绸扯下,薛措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唇齿相抵,薛措的手摩挲着他的脸颊,想到昨晚太过放浪,他又闷头站了一天,想必已是极累,便稍稍放了放他。
晏适容轻轻在他嘴上啄了啄:“我很高兴。”
薛措自知定力有限,念及他后处不便,便主动起了身,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我也高兴。”
晏适容乐颠颠道:“不只今日,我昨日也高兴!”
薛措手一顿,酒险些要洒出去:“昨晚……怪我,你还疼吗?”
晏适容便解了衣袍,一脸任君检阅的模样:“不疼——好吧,还有一点点……”
薛措无奈地笑了笑,走来将合卺酒递与他。晏适容握着酒杯,与薛措勾着手,心里早便像是醉了一般,语不惊人死不休道:“你说我会不会有娃啊?”
还未等薛措说话,晏适容便开始自顾自地喃喃道:“完了完了……你昨晚……好生生猛……我现在大概已经有娃了吧!”
薛措深吸一口气,将合卺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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