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个打桩机一般飞速抽插,小穴里流出的淫水都被打成了白沫,沾在媚红的穴口上竟比溅上精斑还有淫糜。男人的速度和力度都是文煊从未承受过的,他被操得浑身打颤,哭叫着撑着胳膊直往前爬,试图从淫兽般的男人胯下爬走。贺雪青明知身下的雌性被自己的阳具锁着根本挣脱不了,还是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拨开小男妓的头发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文煊要害被咬住,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却因为被男人疯狂的操干摆臀扭腰不止。
男人的犬齿锋利,又下了狠劲去咬后颈的嫩肉,文煊一下被咬得高声哭喊起来,像被雄兽叼着脖子操干的雌兽般发出凄切又愤怒的哀鸣:“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畜生!啊,我,我被狗操了……”
“妈的,今天非操得你心悦诚服,以后见了临渊鸡巴就跪下来舔!”贺雪青见小男妓肚子里含着他的大肉棒还在嘴硬,不禁恶向胆边生,红筋怒张的鸡巴捣着小穴像是要把它砸烂,飞快的速度几乎出了残影,最后带着把阴囊都要塞进小穴的狠劲儿狠狠的把鸡巴凿进小穴深处:“狗操的婊子,还不快撅高屁股盛老子的精水!”
“啊啊啊啊啊啊——”高压水柱一般的精液打在被操得熟烂的小穴里,文煊的屁股一阵抽搐,腰身一软塌了下去,一波波灭顶的快感袭来。贺雪青抱着他开始漫长的射精,阳具还时不时的捣弄两下,捣得身下的小男妓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文煊在被内射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转醒,却见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被男人源源不断的灌精,小腹隆起仿佛怀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不禁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啊!!!!我的肚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大……”
“没见识的小娼妇,没见过灌精打种吗?就是这么灌才能让骚子宫怀上。”贺雪青看小男妓花容失色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居然有亲他两口的冲动,但很快就克制住自己。
文煊被长时间的灌精折磨得身心俱受煎熬,时不时就要在男人怀里不安分的动一动,妄图把后穴里的阳具挣出去,被男人按住威胁着要把阴囊也塞进他屁股里才听话的抬高屁股不再挣扎。
男人的灌精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阳具才疲软下来恢复到正常尺寸。男人把湿淋淋的鸡巴从小穴里拿出的时候,文煊已经被灌得像有了五六个月身子的妇人,他哭着按自己的肚子,妄图把里面的浊精都排空排尽。
会怀孕的,被这么多精液浸泡了半个时辰的小穴一定会受孕的……
文煊一手按着肚子,一手犹嫌不足的伸到自己小穴里扣挖着,嘴里还神经质的念叨:“不能,我不能怀上野男人的孩子……”
被操得熟烂外翻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扒开,滚烫的浓精顺着文煊的手指引流下来。小男妓哭着抠自己屁股里的精液,看得贺雪青血脉贲张,刚软下来的鸡巴又重新充血。
“妈的,这么怕怀孕,真把自己当成娘们了?”贺雪青拉起小男妓的两个手腕,再次骑到了他身上,硬是把半硬的阳具插到他汩汩流精的后穴里。
他的阳具有阴茎骨,哪怕是疲软的状态也能轻松插进肉道,再被鸡巴套子般的甬道温柔软热的一夹,很快就会完全勃起。
文煊就这样在惊恐和疲惫中被迫迎来男人的第二次灌精。
滴,系好安全带。
其实小狼很甜的
☆、刑房淫虐(失贞被惩罚灌肠打屁股荡妇羞辱被吊起来操)
贺雪青在发泄完一腔欲火之后,直接派人把昏厥过去的小男妓送回了红袖招。
事实上,贺雪青在春酒药效消退后才感觉理智恢复,看着被操得挺着大肚子抽搐,屁股里还流着精水的小男妓,心中懊悔不已——这算什么?他这次进京对文煊牵挂了一路,临门一脚却把娼馆的小倌给操了。
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临渊王沉重的想,说不定文煊知道会不高兴呢。他已经晚了那两位一步,不能给文煊留下寻花问柳的印象。
想到这里贺雪青给小男妓盖上披风裹严实,再派人送回了娼馆,终于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心上的文煊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煎熬折磨。
文煊被送回娼馆的消息一传过来,彻夜未眠的沈镜庭马上命人把他送回自己府中。
所以沈镜庭剥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披风,看到的就是里面赤身裸体的文煊。他脖子上带着好几个咬痕,小腹鼓鼓的像孕妇般挺着,红肿外翻的小穴里咬着半卷被黏液打湿的银票,一抽出来,乳白的精液就像溪水一样欢快的从翻着媚肉的穴眼里流淌出来,显然是被男人操了一整晚。而银票自然就是卖屁股的嫖资了。
沈镜庭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昨夜一听文煊失踪的消息又气又急,又不敢大肆张扬找人,只说容王府豢养的妓奴跑丢了,派人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整晚也毫无音讯。
结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想到文煊被野男人当做婊子嫖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男人胯下淫浪呻吟,自己还在心急如焚的寻他,沈镜庭心中的一点懊悔一下子被怒气压过,拉起文煊的头发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皮肉撞击,文煊被力道十足的巴掌打醒,脸都偏到了一边。
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一睁眼就是沈镜庭那张怒不可遏的脸,额角的青筋都在薄薄一层白皮肤下突突的跳动。
于是文煊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太熟悉沈镜庭的性格有多乖戾无常,还有数不尽的淫虐手段。
果不其然,沈镜庭阴沉着语气,扯着嘴角把沾满淫液和精水的银票往文煊脸上甩:“你这婊子做得够本啊,昨天晚上被操了几次?”
文煊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沈镜庭见状冷笑一声,拉着文煊的头发站起来,一直把他往外拖。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文煊虚弱的抵抗,整整一天,除了肚子里被野男人射进的精液,他水米未进,却还是极力抵抗着男人要把他拖出房间的意图。
干什么?当然是治治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沈镜庭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雨欲倾,不言不发的把文煊拉走,赤身裸体的美奴被揪着头发趔趄着穿过长长的庭院,每走一步后穴里都冒出一大股白色液体,一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后,最后在行走过的路上逶迤成一道淫秽的水迹。
不小心撞上的奴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对这个即将承受容王全部怒火的美人升起一丝怜悯。
文煊被带到了一间堆满淫具的地下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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