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明楼对明镜说完“阿诚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这句话之后。明镜足足有一个礼拜没理他。
当然这个“不理”有一部分客观原因——第二天,明镜董事长就南下考察去了。
至于为什么恰巧是第二天,明镜没说,明楼反正也没问。
他们本以为以明镜的性子,总归是要发作一通大的,至少明楼是要挨顿打。可明镜这一出冷处理,着实是有点出乎意料。
明镜出差这几天一个电话也没给家里打,这要是放在以前,那是不可想像的。
于是明楼和明诚就知道,姐姐这是生气了。
将心比心,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
但这又怎么办呢?
明楼豁达一点,想,那就等姐姐消气。
明诚就没这么好的命和这么宽的心了,这个礼拜睡得都不好。等明镜周天晚上赶回家,一开门,看见的就是明诚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场景。再一细看,眼圈乌黑不说,下巴都尖了。
她放下行李,想喊他别在沙发上睡,但箱子刚一落地,明诚已经醒了。
他朝着玄关的方向望过来,眼睛里的睡意消弭得很快:“大姐。”
明镜点点头,随口问:“明楼呢?”
明诚想了一下:“不知道。”
闻言明镜挑眉:“他不知道我今天回来?”
“知道。但下午有人给他打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明镜哦了一声,放下手包,把鞋换了。
明诚快步过来,给她拎箱子。明镜却摆手:“不用了。看看你,乌青的眼眶,忙什么去了?非要熬夜不可?”
似乎是没预料到明镜会说起这个。明诚的动作一滞,片刻后接话:“这几天在看书……”
话没说完,明镜忽然伸手,重重地揉了一揉:“心事不要太重!”
明诚这下真的僵住了——在还小的时候,明镜也会这么对他说。
他笑起来,声音绷得有点紧:”大姐,没有……“
明镜瞥他一眼:”不要对我说谎。瞒我可以,不准说谎。“
明诚就不说话了。
她看着这高大的青年人那么拘束地站在自己眼前,不动,也不说话,终于叹了口气:”我累死了。帮我把箱子拎到衣帽间去。”
明镜的衣帽间在楼上。上楼梯的时候,明镜见明诚一直垂着眼睛不说话,终于又一次叹起了气:“想过以后没有?”
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这份平心静气,大概是因为不知不觉之中,小小的阿诚在她没留意的时候,就这么长成了可靠又妥帖的另一个阿诚了。可是说“另一个”也不贴切,还是一个,总是那一个阿诚。
明镜瞥一瞥还被明诚不自觉握在手上的靠枕,微微扬起了嘴角。
可明诚回答她:“没有。”
明镜停下了脚步。
明诚也停住了。
他还是望着明镜,声音始终紧张地绷紧着:“想不到。也不大去想。但过去的每一天,我都不后悔。”
明镜又问:“想过我会知道吗?”
明诚点头。
“那想过我不同意吗?”
明诚笑了,很短暂:“这个想过。”
明镜撇撇嘴:“不想些好的。”
明诚眨眨眼:“总要想到最坏的。”
“要是我不同意,怎么办?”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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