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少爷是不是还没歇息!
崔杼想到这里,立刻转头飞快的跑回苏长留那里,刚刚伸手想要推门,手却是微微一顿,随后放轻了动作小心的推开门,尽量不弄出声响,轻手轻脚的走进室内,苏长留已然歇下,睡得正熟。
崔杼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有些滑落的被子给苏长留掖好,随后像是夜里潜行的猫一样,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门,回到了自己那一方小屋。
这边任允拖出了室内的浴桶,将四桶满满当当的井水倒了进去,随即伸手往浴桶上一拍,桶里的水翻滚出几朵水花,白气蔓延开来,任允又伸手探了一下温度,确认合适后,这才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将那被子一点一点拉开,小心的把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唐溯抱起来,慢慢的把人浸入浴桶中。
唐溯在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把自己抱起来了,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气得恨不得直接把这混账东西狠揍一顿,眼皮却是重的睁不开,身上更是半点儿力气都没有,哼哼了两声便是没了动静。
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了,任允这次把唐溯折腾得有够惨,唐溯那一把柔韧精瘦的腰身两侧被他掐出了手印,红中泛紫,胸膛、肩胛、背脊上密密麻麻的布着像是飞蝶一般的红痕,间或的有些不轻不重的牙印,两腿、股间一片黏腻白浊,也不知道是谁的,臀尖儿上更是一片通红,还沾着些被抹开的白浊,端的一方□□风景,任允喉结滚了滚,好在还算有点分寸,立即眼观鼻鼻观心,规规矩矩的给唐溯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又抹了药,给唐溯套上件新的内衫,又换了干净被褥,这才轻手轻脚的抱着自家祖宗,心满意足阖眼睡去。
本来唐溯在后半夜时酒就醒了些,可他平日里就算全盛时也打不过任允,这种情况下就更不可能了,而当任允抱着自己时,残留的那股药粉的味道钻进唐溯鼻腔,心底那股悸动再次浮现,唐溯立刻知道了什么,还没来得及细想,下一刻就再次被任允拉入极乐,而睡过去之前,气得咬牙切齿的唐溯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一定要弄死墨迟生那个混账。
天光乍破。
柳君则很少喝酒,昨夜喝得有些过,睡得比平日久了些,难得的没有晨练,醒过来时更是头痛欲裂,面上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二指并拢按住额角缓慢的揉了几圈,头疼的感觉稍微缓解了些后,这才下了床榻,一丝不苟的打理好着装,打算去寻唐溯他们问问唐溯取字的事情。
墨迟生昨儿个给自己煮了些解酒的汤药,又成功的收拾了一顿唐溯,心情大好,睡得自然也是不错,早早的醒了,柳君则来寻他的时候,墨迟生已经用过了早膳,正悠然自得的泡着茶,见柳君则来了便是分了他一杯,顺便拿了些清淡点心给柳君则垫垫胃,柳君则也不推辞,用了些点心和茶水,开口道:“走吧。”
墨迟生挑了挑眉,知晓柳君则是说去找苏长留和唐溯,心道,唐溯今日怕是爬不起来的,便是笑吟吟道:“先去找清宴好了,昨日他喝了酒,也不知道有没有头疼。”
柳君则微微颔首,没有异议,于是两人便是结伴往苏长留卧房那边走去,还没走到一半便是撞上了满脸焦急的白淇,墨迟生觉得奇怪,开口道:“白淇,怎么了?”
白淇看见两人像是看见救星一样,立刻抓住墨迟生袖摆,急道:“少爷,少爷他……”
“清宴?清宴怎么了?”墨迟生心中一凛,“莫不是又病了?”
“不是!少爷……”白淇一时间乱得没办法组织语言,“少爷一大清早就跪在老爷门口,说什么也不起,老爷都吓蒙了,问少爷怎么了也不说,墨大夫柳仙长你们快去劝劝少爷啊!”
墨迟生心头一跳,暗道完了,不会昨晚上玩儿过头了吧?
柳君则一言不发伸手拉住墨迟生,足尖点地身形宛若虚影,顷刻间便是到了苏妄昆院子里。
苏妄昆现在是真的吓蒙了,他还睡着呢,侍女就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告诉他苏长留跪在院子里,吓得他瞌睡一下子都没了,头都没梳披了衣服就冲出去,果不其然看见自己儿子端端正正的跪在房门口,冬日里大清早的冷得不行,苏长留嘴唇冻得有些发白,看得苏妄昆又急又气,让他起来他也不起来,只说让苏妄昆答应他一件事,不然他就不起,苏妄昆问他什么事,苏长留也不说,硬要苏妄昆先答应再说。
苏妄昆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却又心疼儿子,让苏长留先起来,什么事他都肯定答应,苏长留也是犯倔,怎么都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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