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你知道我们每一组照片，转发系数最高的，有多少钱吗？”
方路诚恳地摇摇头，确实不知道，因为水饺那一次，凌寒不是第一。
凌寒自问自答：“就是二十。”
方路一脸问号：“所以呢？”
凌寒：“所以，上一回我得了第一。”
这要是放在以前，方路这会儿肯定会哈哈大笑，然后由衷地说一万遍“寒哥，你真棒”，毕竟凌寒是新人，粉丝数量连其他流量小生的零头都够不上，在这种情况下能比他们的转发系数高，确实是很棒了。
然而现在……这并没有值得高兴的，方路心想，因为再多的钱，这会儿也是半根毛也不剩了，但他听出来了凌寒刚才语气里的丝丝得意之情，便半死不活地道了句：“恭喜啊！”
及其敷衍，毫无诚意。
可是凌寒显然没有被方路的语气和神色给打击到，他难得地开起了玩笑：“所以说，我这也算是急流勇退了，反正跟其他人比起来，我最终取得胜利的概率……本来就是个小概率事件。”
方路默默地丧了小半条街，突然，拍了拍凌寒的肩膀，眼睛里闪着希望之光：“寒哥，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可能事情还有救！”
凌寒瞥见拐角处一个街头艺人在做行为艺术，眼皮突突地跳了一下，心里跟着打起了鼓：虽然处了大半天，我承认咱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比以前近了一些，但你要是让我街头卖艺我实力拒绝！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保持高冷人设不能崩。
当被方路拎进一家超市里时，凌寒依旧是懵逼的，他言简意赅：“咱们没钱，美国人可以持|枪。”
方路静静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把凌寒的这句话的话外音：没钱，不能买东西，只能抢，但是后果就是被人家给一枪崩了。
他好气又好笑：“凌寒同学，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还会讲冷笑话呢！”
凌寒面无表情地眨眨眼，心说我没有开玩笑，这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情，人命关天，而且我从来不拿人命开玩笑。
方路斜睨了眼凌寒，给了对方一个“跟着哥走”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唔，打一波广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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