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擦了擦头上的汗,“佛爷,八爷来了。”
“让他先在客厅等着。”佛爷这个“等着”一直等到把小副官安顿好以后了。
…
尽管晚上喝了酒,多年来的生物钟还是尽职尽责的在早上五点半叫醒了张日山。
常年的警惕让他习惯了醒来后第一动作不是睁眼起床而是体察环境。一般这个环节一秒钟就能结束,但是今天用的时间有点长了。
为什么我好像没穿衣服?
我怀里抱着的是什么?怎么硬梆梆的触感还这么好?
我的头这是贴在哪了?怎么感觉是个人呢?
谁?
要说喝酒有后遗症绝对是真的,张日山的脑子一大早的就转不过弯来。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甩掉抽痛和眩晕。又下意识捏了捏怀里的不明物体。
张启山表示一大早的就被自己副官又捏又蹭的,小启山已经立正敬礼了。看到张日山还有想继续折腾的趋势,为了不酿成大错,张启山不得不出声提醒:“启辰?”
分贝不大,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声音在张日山耳边幽然响起,他条件反射的睁眼:“佛爷!”
“启辰想抱到什么时候?”张启山挑眉。
“啊?”张日山一时没反应过来,顾不得头疼眩晕,一下子把身子错开了老远。“佛爷,对不起!对不起!”他用出色的行动速度边说边动,瞬间完成了起身,窜下床,把被子捞到自己怀里等一系列动作,然后惊慌无措地一个没站稳趴在了地上。
“…”张启山无奈的看着张日山!
张日山这一扯才发现他居然和佛爷盖的是一床被子。他把自己裹上了却把佛爷看光了,瞬间有点无地自容,这叫什么事儿啊。不过佛爷的身材真好。
刚才太慌张了没发现,衣服明明就很整齐的叠在床头…这两天真是不在状态。
张日山偷偷地瞄了佛爷一眼,不像生气的样子,这才慢慢站起身把被子抖了抖,小心翼翼的盖回到张启山身上。
等看完张日山的穿衣秀,张启山阻止了他想偷偷溜出房门的动作,半坐起身意味深长的说“启辰,昨天你说我这卧室是猪圈?”
张日山确实不清楚自己昨天晚上都说什么来着,酒后断片说的就是他。虽然对自己说这种话的动机很费解,但他还是脚跟一并,如实回答,“报告佛爷,属下不记得了。”
“哦,不记得也没关系。”张启山大度的说,“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就搬去主卧,那里还空着。”
“属下这就回自己房间。”张日山立刻开口,阻止了张启山越来越诡异的想法。
“报告”门外响起亲卫的声音。
张启山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张日山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对张启山颔首道:“佛爷,我先去看看。”
张启山垂着眼睛冲张日山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去了。
张小副官把门开了条小缝,动作敏捷地闪出门关上,差点没跟站在门口的亲卫来个亲密接触,把亲卫看的一愣。
“什么事?”虽然没戴军帽没系武装带,但张日山一站定就自然带出了军人那种挺拔如松的气质。
亲卫不由得感叹了一下张副官这唇红齿白的长的实在是太好了,手上反而一点不慢的行了个军礼,“长官,情报部密函急报,请求直接交给佛爷!”
张日山一下子严肃起来,情报部的密函急报从佛爷当了长沙布防官一共才见过一回。那一次是第四军团内部高层党派相争,伙同外国人暗杀佛爷。幸而处理及时,没发生什么危险,希望这一次也能如此,“佛爷还没起,给我吧。”
虽说是要亲手交给佛爷,但是佛爷亲卫基本上都清楚,所有到佛爷手上的信件文件基本上都会经手张副官,于是就郑重的把文件交了过去。
张日山重新回到卧室时张启山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斜坐在椅子上看一本俄语封面的硬皮书。浅灰的薄料家居服,深蓝的床褥,雪白的扶手椅,墙角从花架蜿蜒到半空的绿藤,配上从窗子里探进来的微光,出奇的和谐。张日山拿着文件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怎么了?”张启山把书向下放了一点,抬头瞥了眼没有及时汇报的某人,“说。”
张日山脚跟一磕,端正的递上去文件,“情报部密函急报。”
“什么?”张启山也有些惊讶,接过密封信封翻看了一下才拆开。
张家的情报部门十分有特色,从军事专家到神机妙算应有尽有,二部,三部相当于半个智囊团。
情报一部截获日本军电信号,预8月17日空袭长沙城。
情报二部分析:中晚,南门、新河一代。
情报三部言:大凶。
“副官,今天几号?”张启山又仔细看了一遍,声音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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