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年来总有很多人想去揭开死亡的面纱,窥探黑暗的深渊,以至于自己也不知不觉中陷入泥潭。也有人想要避开这一块人生中必不可少的齿轮,妄想着打破时间的束缚,腾飞到永生的殿堂。
无论如何,死亡是神秘的,而且是无法避免的。当一个人想要穿越时光的间隙,让自己置身于川流不息的世界之外,飞离死亡时——他就即将与死亡本身融为一体。
红骷髅是怎么活下来的?这问题也许不难,毕竟这个世界充斥着太多的秘密,掩藏着太多的宝藏,也许他无意中抚到了宇宙的瑰宝,也许他被死亡女神所厌恶…
哦。
我恍然间想起卡扎瓦初到七十年后的世界说过的那一句话:宇宙魔方,红——
然后就是他被扼住的声音。
宇宙魔方,是的,那个蓝色的,有着冰块般质感的小方块,来自阿斯加德的宝物,说不定的确有那种让人起死回生的力量。
但是凡事都是有条件的,就像是你去买东西,当你看上了一件丝绸时,你就必须用兜里的钞票来交换。或者回到更远古的时候,用贝壳、茶叶、或是马匹,来满足卖方的需求。
天上掉下来的往往不是馅饼,即使是,里面也会掺杂着沙粒,让人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所以我就来了。如果非得做个形象的比喻的话,我就是那把沙子。
我眯起眼,看着眼前鲜红的脸孔,那张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狰狞和满满的恶意。
啊,真是无比的亲切。
红骷髅在经历了一次愚蠢的死亡之后可算是放弃了战斗之前傻了吧唧的灭世宣言,也许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反派死于话多,所以他对着我和卡扎瓦,半句废话也没有,抬手就是一枪。
这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我身后的墙壁,那颗子弹连带着销掉了我耳边的一绺头发。
真是……太糟糕了。若不是我反应比较快,大概削下去的就不只是我的头发了。
说实话,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反派们——嗯,总想去做反派?难道统治地球真的那么有吸引力吗?而且即使真的想统治世界,那么这之后又会怎样的?无非是金钱、权利罢了,而这两者,正是大多是反派在真正做坏事之前也都拥有的,只不过可能在权力这一方面总会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而已。
也许就那么一个人让他恨得牙痒痒吧。
不管怎么说,记录一次我和“老朋友”间的会面并非是让人愉快的,况且这位“朋友”还为我带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
当红骷髅带着恶意的笑容指挥着刚刚冲进来似乎又被洗脑的“我”麻利的在卡扎瓦胸口上开个洞然后拖出去的时候,我只能站在一旁,感受到无边的怒意逐渐将我吞噬,我想要亲手掰碎红骷髅的脖子,但却根本连触碰他都做不到。
我似乎是明白这个原理了。当我和“我”所处在同一相近的空间时——我们中的其中一个就会暂时性的完全消失,即对这个世界无法产生任何影响。在一个时空中不可能同时出现两个人,所以只要当“我”出现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或者是距离一百米以内时,我就会成为那个“不存在的人”。
所以当“我”合上门,逐渐走远后,属于我和红骷髅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脚边流淌的,是暗红的血液。耳边轰鸣的,是汹涌的浪涛。重塑的生命未能给红骷髅带来强健的体魄,他虚弱的远超我的想象,然而他还是做到了这一辈子最想做的事情。
他将一枚子弹嵌入了我的颅骨。
当然,作为交换,他最终躺在了自己的鲜血之中,满眼怨恨的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哇,超级久没更了呢,看到有读者的评论辣么长,真的还挺感动的,谢谢你啦小天使~
现在终于到了之前最害怕的高三,但意外的一切还好,虽然学得不咋地但远没有那个可怕呀
希望在毕业之前写完这篇文,其实写到这里也马上就要终结了,那么就下张再见啦~
☆、N.58
冬日队长一只手拽着躺在地上的棕发男人的衣领,一手握着盾牌,轻轻地走在幽暗的走廊之中,脚步极轻,几乎听不到声响。灰暗的白织灯发出苟延馋喘般的滋滋声,刺的人耳膜发疼。泛黄的墙壁倒映出漆黑的身影,剥落的墙皮堆积在角落,在污浊的空气中颤动。
冬日队长抬头,看见监视器镜头中散发的幽幽红光。他低头,看见棕发男人的身后拖出的暗红色的血迹。
他失血过多了。
冬日队长这么想着,脚步不停。
他也许应该把这个男人扔进垃圾桶,或者那间聚集死人的房间。
不对,他还没死。
冬日队长蓦地停下脚步。
他回过头,仔细的打量起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这个男人很陌生,有着一头卷曲的综发,但此时此刻已经和血污纠缠在了一起,结成了绺。他的额骨平缓,鼻子高挺,嘴唇因为失血而泛白。身上穿着格子衬衫,领口和袖口都皱皱巴巴的。
他刚刚在这个男人的胸口上开了个洞,但出于未知的原因,他并没有下死手,反而是巧妙的避开了重要器官和血管。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