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陶蔚反问道，何乐不知那是酒精催眠的幻觉还是真实。
“喜欢……什么……？”
“都……”
“嗯？”
“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酒精。
第9章 第十年6月
何乐毕业那天，徐清让订了X市最好的酒店，约了X市最好的烛光晚餐，在与何乐酒足饭饱之后，拎着何乐坐在酒店的床上，递过手机。
“今晚写完。”
何乐喝了酒，意外地热情，勾着徐清让的腰不放手：“不要，明天再写。”
“赶紧写完情书向陶蔚告白，被拒绝一了百了。要不是你上次醉酒被陶蔚送到泉姐家，又恰好被我听到，我竟然不知你还抱着这样的心思。也不知道你一封情书怎么会写六年。”
“那是醉话，不能当真的。”何乐叼着徐清让的腰带，扯开了。
徐清让一只手插进何乐的头发里，轻轻握了握：“想要？”
“嗯，要你。”
徐清让拉开何乐，俯身问他：“醉话不是不能当真的么？”
“对不起。”何乐乖乖认错，“我明天写完好不好？”
“那今晚呢？”
“我有些饿了，你饿么？我很好吃的。”
“第一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徐清让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递给了何乐。
“你忘了，我的声带现在不能抽烟。”
“噢，对。”徐清让又吸了一口，便熄灭了烟。
“何乐。”
“嗯？”
“来接吻吧。”
徐清让像往常一样，一只手插在何乐的头发里，一只手摸着何乐的后背，从蝴蝶骨一路摸到尾椎。
“唔……”
何乐被徐清让咬疼了，轻轻推了推他。
徐清让放开何乐：“我和母亲聊过了，我确实是她情人的孩子。”
“哪个情人？”何乐问完有些后悔。
“那个很年轻的女人，不过今年也有40岁了。”徐清让抱着何乐，将头埋在他的肩膀里，“你记得那个人么？大一在学校里你遇见的那个奇怪的男人，我一直以为他是我母亲的情人，其实那是我父亲。我的生母怀了他的孩子，就是我。生母想在我父亲那里得到一笔钱，父亲却骗她把我生下来。她把我生下来后父亲便威胁她，她走投无路决定孤注一掷时，我的母亲遇到了她。”
“嗯。”何乐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第一次意识到徐清让年纪比他小。
“母亲说我生母看上去是那种……很值得，□□的人。”
“诶？”何乐没有明白，徐清让在他肩头拱了拱，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看着他。
“就是，调、教。”徐清让解开何乐的衬衣，摸上了他的肋骨，“每次你说陶蔚的时候，我都想这样。”
“疼。”
“嗯，我就想这样疼爱你。”
“啊。”何乐短促的一声，抓住了徐清让指尖陷进自己身体某处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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