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基同人)血毒Poisonous Blood》作者:sheena/mividaloca
写在前面的话:
各位姑娘们 麻烦看的时候千万不要觉得我是神经病TT
这个故事原背景应该是1690年左右 但是因为设置困难所以基本上是AU架空
这是个充满黄色暴力的鬼故事
为什麽 因为我就是那麽三俗
另外特别感谢我的好宝宝@Kkibou ”It is rare for people to be asked the question which puts them squarely in front of themselves”.
以及跟我一起乱开脑洞并且画了非常美丽插图的巨巨阿布布…
配对:锤基
分级:绝对NC17
人物:索尔、洛基、简、达茜、各种打酱油的角色比如埃里克、阿斯加德小分队…和伟大的亚瑟米勒文中的角色…以及历史上沙林事件中的个别参与者…
警告:BDSM,人物有黑化倾向,各种不正确引用圣经,索尔各种精分,他弟弟也没好到哪里去…
简介:位於沙林的奥丁森庄园卷入了女巫事件之中,索尔和他作为神父的弟弟洛基的奸情即将公诸於众…
“…Baudelaire’s work is the failure of Baudelaire the man, Van Gogh’s his madness, Tchaikovsky’s his vice.”-- Roland Barthes <The Death of the Author>
楔子
我的母亲是一个虔诚的教徒。
在我年轻的时候,她经常跟我说,「信赖主,把命运交给主。」我还记得她最後在病榻上的日子,那时候她的脸颊因为结核而苍白枯瘦, 她蓝色的眼睛里面却迸发出了热烈的光来,「孩子,不要担心,我们会在天堂相遇。」
她去世后,我和父亲将她埋葬在科德角海边的墓园,那是个麻省毫无新意的秋天,风刮走了一片片金色红色的叶子,只留下了快要入冬时节的料峭。我记得那天天空很灰,像是为了配合葬礼凝重的气氛。卷起的海浪带来了一阵阵腥味,空气里面充斥着潮气,我看着峭壁旁边的岩石上聚集着许多牡蛎,密密麻麻夹在青绿色的苔藓之间。
我和父亲沉默不语地站在那方又小又窄的墓碑之前,几乎不敢相信那个有血有肉的、有些微胖,为我们准备了十几年早餐的妇人居然能够委身於那麽小的墓碑之後。那块石头上安放着十架,上面按照母亲的意思写着「信仰神」。
我对神敬畏,毕竟我们一家不远万里搬来新英格兰就是为了寻访神的足迹。母亲在世的时候曾经经常说起山上之城丶地上之盐。然而信仰神的她却在举家漂洋过海不久,因为在船上被传染了结核而香消玉殒。我有时想,假若这块地真是福地,又为何神会选择在这里取走他信徒的生命。亦或是我的母亲真应该命属天堂,因此神才提前感召她,令她的灵魂能够自由?
这个故事开始於沙林。你也许听过这个地方。这里曾经是个渔村,後来被一群欧洲人所占据。没错,这里的生蚝和牡蛎都远近驰名,也有不错的酸面包。不过你脑中对这个地方的印象恐怕来自於父母在睡前跟你说的枕边故事。
父母总是喜欢恐吓自己的孩子,女巫看着你呢,如果你不乖乖听话,小心我们将你送去沙林。当然我从未为人父母,不懂得如何在道德上保持出那种尊严的姿势。「要做个好孩子,不然女巫会将你掳走,把你喂胖,然後吃乾净你的骨头。」
现在人们常说,沙林发生的那件事只是一群狂热的信徒对异教徒反感急剧爆发的结果。他们觉得那些指控别人懂得巫术并且纵火烧死了不少女子的人必然是鬼迷心窍。他们忘记了这些肇事者竟全是神的信徒。也许跟我的母亲一样,他们热切认为他们所做的,即是神的旨意。
至於我怎麽想?
在这个故事里面,我对神的想法也许无足轻重。事实上,解释我是谁,我为何在这里,又为何在这样一个雾气浓厚的夜晚记录这个故事也毫无意义。这个故事不属於我,也不属於我的母亲。
然而这个故事却让我警醒:当你信仰神的时候,同时也信仰了魔鬼。
第1章 牺牲者 The Martyr
或是他摸了别人的污秽丶无论是染了甚麽污秽丶他却不知道丶一知道了丶就有了罪 。── 利未记 Leviticus 5:17
「达茜,你看这条裙子是应该配哪条项链好?」简·福斯特穿着一条丝质的白色礼服裙,左右手分别拿着两根项链,左边那根是金色的,细细碎碎镶嵌着红宝石,右边那根绾出花瓣的样子,看起来很是小巧玲珑。
这是她结婚的日子,她本该早就决定究竟要做什麽打扮,可是从巴黎运来的婚纱在海上被耽搁了,周一才刚运来。全镇的裁缝都用上了才赶在昨天将布料都收拾妥当。简对着那面雕花铜框的镜子养着她小巧的脖颈,她有双漂亮的棕色眼睛,此刻正有些局促不安地四下张望。
简的母亲从来没希望她远嫁去新英格兰。事实上,作为家里唯一的独女,虽然不能继承家産丶获得爵位,她依然固执地觉得以简的相貌和教养,她理应可以在伦敦找个商人结婚留在巴斯。简记得她离家的那天,母亲哭得很伤心。确实,自己的女儿要远嫁大洋彼岸,即使对方是闻名遐迩的奥丁森家族,为人母的担忧也是正常的。简记得那天洛基安慰了她母亲许久,他们两个坐在她老宅堆满尘灰、年久失修的落地窗前轻声交谈。她从门外瞥见洛基用双手捧着她母亲的手为她祈祷。
她喜欢洛基。面对索尔,她有些紧张害怕,而这位奥丁森家的次子却总是让她觉得如沐春风。当然她并不是觉得索尔很粗鲁丶或者是谈吐欠妥。事实上,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交谈中,索尔总是显得非常彬彬有礼。无论英国人对这些美洲暴发户有些什麽成见,简都觉得索尔是个不折不扣的绅士,他相当高大英俊,有一头漂亮的金色头发,出手阔绰丶行为体面。她手上捏着的这两根项链都是索尔给她的。上帝知道,福斯特家族江河日下,她除了儿时在祖母的珠宝盒里面见过她的订婚钻戒外,手上几乎从来没有掂量过金银珠宝。而女人毕竟是有些虚荣的,索尔送给她的这些爱的礼物也让她觉得远嫁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
而她未来的小叔洛基·奥丁森了是她在这里的密友。这桩婚事本来就是他促成的。简知道洛基并不是一个嫡出的奥丁森,事实上,达茜告诉过她,洛基是奥丁森家的养子。达茜说,正因为他不是奥丁森家正统的继承人,他在财产分配的问题上也不卑不亢,将祖宅和几处工厂全部都拱手让给了他的兄长,自己倒是追求了神职,侍奉上帝。
简见过洛基好几次。洛基是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他身材颀长而略显消瘦,他的皮肤有些苍白,他的手指很是修长,他还有双摄人心魄的绿色眼睛。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洛基总穿着着整齐的教士服装,将一头像寒鸦般漆黑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胸前挂着简单的十字架,一脸虔诚恭顺的表情。他说话低沉而温柔,听不出口音来。
她其实有些感谢洛基,如果不是因为他来伦敦游走说亲,也许自己也不会在这里开始崭新的生活。她知道她和索尔的婚姻是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之上的。奥丁森需要福斯特家伯爵的头衔,而坦白说,福斯特家需要奥丁森家的财产。父亲早就变卖了家里在伦敦的地产,而巴斯的老宅也年久失修,只剩下来六七个仆从。他们的後院杂草丛生,当她挽着洛基的手臂向他介绍马厩和牧场的情况时,她几乎有些抬不起头来。好在洛基看起来很是喜欢小道两边丛生的红莓,他的漫不经心的愉快心情感染了简,让她鼓起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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