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易换。
斑抬手扯住自己的领子,一把将衣服脱掉了,他光着上身,雷鸣的微光映照出他满身的伤痕,雨水打在上面,碎裂再滚落,他虽肤色洁净,但从不像珍珠,没有那种圆润的弧度,只像嶙峋的石,石中蕴着烈火,饮冰十年,不熄不灭。
柱间走向他,很快一样浑身俱湿,头发贴在颈间颊上。他拥住斑,最初还是克制的,但后来加上了太重的力气,使得斑在他耳边因疼痛而低喘。斑的手指探到他前襟,把他身上那些碍事的衣服也三两下撕开,两人精赤炽热的胸膛贴在一起,斑舔了一下他的脖子,低声说,“来吧,柱间。”
柱间把他压倒在泥地里,手臂如铁钳那样扣住他的身体,然后至珍至爱地,亲吻了他被封印隔绝的眼睛。
他们在倾盆大雨里做爱。
就跟这惊雷和暴雨一样恣意疯狂。
晨光熹微时,柱间醒过来,看到臂弯里斑乱发蓬松的脑袋,稍有出神,接着缓缓将他拥紧一点。
斑动了动,没有醒,蒙着绷带的脸显得小,往他怀里拱得更深,含糊地哼一声。
平常和柱间做爱他尚且要精疲力竭浑身疼痛,更别说眼下查克拉都不太能用的情况。尽管柱间已经比平常要克制,昨夜后半程斑完全是在被做得昏过去,因刺激惊醒,再昏过去的反复中度过的,喊哑了嗓子半个音节都吐不出来,双腿脱力根本无法合拢。最后柱间抱他去清理之时,他早已经全然地沉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那时候柱间解开他眼睛上的封印绷带,用指尖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柱间估计斑还要睡很久,拥着他再躺一会儿,就先行轻轻下床。穿衣之时,有一只手伸过来,柱间握住它,低头看斑。
斑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另一只手搭在脸上,咳了一声,才凝滞地说出话来,“你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吗?”
声音还是沙哑得厉害。
柱间坐回床边,将手放上他咽喉,察觉到斑不易察觉的一颤,徐徐地输送去治愈的查克拉。
“这取决于你之后的打算,斑。”
“比如?”
“比如,若你执意要继续进行战争,我就会继续封印你;若你放弃战争途径,就算不认同我,想离开寻找新的道路,我会让你走;你若愿意留在我身边帮我,”他亲吻斑的额头,“那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你的方法要花的时间太漫长了。波折和未知的风险都太多了。”
“而你的方法造成的伤害太沉重了,斑,我不想再见到任何人因无谓的战争死去。”
“这不是无谓的战争。”
“战争没有意义。无论是以怎样的名义发起——哪怕是追求更长久的和平——都没有。”
斑松开柱间的手,把脸埋进被子里,“你看,柱间,人和人是不能互相理解的。”
柱间摩挲过他的头发,没再说什么,准备离去。斑忽然问,“扉间下葬了吗?”
柱间脚下一顿,片刻才道,“两天之后。”
“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斑吸了口气,“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闻讯赶去时,只看见了数名砂忍和扉间的尸体。没有人亲眼见到是否是砂忍的部众杀死了他。你可以查一查。”
“镜说是你亲自袭击了他们。”柱间顿了顿,“我想镜不会撒谎,这其中……”
斑打断了他,“好吧,你可以认为是我在撒谎。”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的确对我很不坦诚。”柱间柔声说,“我真希望能更懂你一些。”
斑冷冷道,“你想知道什么?”
“譬如说,那颗药。”柱间说,“你看,得益于那颗药,我现在有些变化。我忍不住会想那到底是什么?”他看了看斑的反应,斟酌了一下言辞,“扉间的实验室做了一些猜测,说其中有咒印,用来限制我,我并不信服。正是因为它,我才得到了崭新的力量。”
斑略带讽刺地说,“你是说我害你不成咎由自取吗?”
柱间很无奈,叹了口气,“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斑哼了一声。
柱间只能暂时中止谈话,“我会仔细调查扉间的事,谢谢你。”
门轻轻地吱嘎一声,再次关上。斑舒展身体,把旁边另一个枕头抱过来,搂着睡了。
第13章
扉间葬礼的那一天,柱间很早就离开了。
斑盘腿坐在墙角,尝试做一点修行。在六道封印下蛰伏的查克拉不怎么买账,半天没有动静。他有些走神,后来思绪渐渐杂芜,理不大清楚。
曾经柱间邀他结盟,从铺满光亮的那一端向他伸出手,说在他们共建的村子里,数十年后,或许会有另一个宇智波、另一个千手,从小相识毗邻而居,互相竞争互相扶持,是最好的对手和最亲的兄弟。年月静缓,他们一起长大,一生都不用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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