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同元卿,元卿生下来就注定是天地司命,身背巨大使命。而他只继承爷爷族长之位身兼保护司命之职就行。
元卿的命属于天地万物,不属于他自己,所以他得好好保护好他。
但总是事与愿违,每次都说要好好保护司命,可到头来却要他来保护自己。
有一次,邻里一位年岁大的老伯身染重病,元卿上山采草药,他也跟去了,进了深林里,荧浊只顾低头找药材,却不知身后清幽幽的草丛后面藏匿着一只饿得咕噜咕噜叫的野兽,见了这两人,简直就像见到了大份美餐,动作极为小心翼翼,且没有半点声响。
它慢慢的靠近元卿,荧浊二人,元卿下意识的仰了头,却看见那只青色的野兽向着荧浊扑去,他大喊:“荧浊,”可已经来不及提醒他了,他只好丢掉篓子扑去,将荧浊推开,荧浊虽然幸运的错开了野兽的利爪,但元卿却被野兽用利爪给狠狠按住了双腿,不得动弹。
元卿的双腿继而被野兽利爪嵌入肉里,血顺着伤口往外流。他很疼,但始终没有叫出一声,紧紧抿住嘴唇,荧浊虽说逃过了一劫,却因脑子撞磕在一块石头上晕晕乎乎,双目泛起一层雾,眼睛里的事物都变成了双双对对。
在野兽逼近元卿,元卿正预使出现有的法力来控制野兽时被突然蹿出的黑衣少年飞天一脚将野兽踹出老远,那少年看着像是十一二岁,比元卿,荧浊大了两三岁的模样。
只见少年右手紧握匕首,身法极快,窜去野兽滚落那方,跃身而起,落定在野兽背上的同是他手中的匕首也是快速刺下野兽的脖子边。
被少年干净利落的一次击中要害,野兽倒在血泊中,荧浊和元卿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那少年的样貌时却见少年又用极快的身法跃地而起,那么几下之后身影消失在林里之间。
荧浊使劲儿的甩甩脑子,这才清醒了一点儿,但黑睦子里所见事物还是有些重影。爬起身,晃晃悠悠向着元卿走去。见元卿的双腿受了伤,伤口极深,内心生出一丝愧疚之感。本来是要保护他的反倒让他保护了自己,为此付出这种惨痛的代价,他怎忍心,元卿可是司命,司天下命。
“元,卿……”
元卿微笑道:“你干什么哭丧着一张脸呀!开心点儿。”元卿一动,扯疼了双腿上的伤口,“唉,我不能走回去了,”荧浊立马尊身下去道:“我背你回去。”
元卿调侃道:“你这小身板背的动我么!”
荧浊苦笑着,“背的动。”他哪有心思笑呀!但被元卿调侃一番,只得作面上笑下,但那笑容却是苦涩的。
族长爷爷为元卿包扎好腿上的伤后,见族长爷爷要起身出去,元卿小手拉住族长爷爷衣袖,“族长爷爷,您别怪荧浊,你看他为了保护我,头都磕破了。您就不要再责骂他了好么!”族长心下只感觉惭愧与无奈。
看着屋外跪着的小孙子,族长也是不忍心,但,他是必须受罚,他将来是要继承族长之位,来护司命一世安,倘若这点儿苦都受不了,何谈保护司命一说。
荧浊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脑门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抬衣袖将血一勒,给抹掉。荧浊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修炼法力,将来才能保护好司命。
族长拿了伤药又拿了白色布条,走出屋子,来至荧浊身边,尊下身去,看着自己的孙子,只有叹气的份,默默地将他脑门上的血清理干净,又轻轻的上了止血的药之后用白色布条给他包扎好,在后脑勺打了个活扣。
在族长爷爷给他清理伤口,包扎伤口时全程没有一点儿叫喊,对于八九岁的普通孩子,脑门上磕了那么深一个窟窿,那得多疼。但他却一声都没有吭。
族长爷爷只语重心长的拍拍他极小的肩膀,那意思是告诉他,他身负的重担是不能有任何闪失。
从那以后荧浊便开始勤奋修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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