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传说中神秘非凡并且消失已久——的巫师。
“巫师……别开玩笑了……那种东西,不是传说中才有的吗?”我扶住身前的石栏,在风中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果然,胖乎乎的扎西德勒大叔严肃的表情瞬间崩塌,笑嘻嘻地看着山脚下跳着舞蹈的所谓“巫师”,一副调侃欠揍的语气:“小子,苏家从来没有你学过藏语的记录,既然能够无师自通地学会藏语,就不要低估我的判断力。我的直觉这几十年里从来没有出错哈哈哈~”说着,他得意洋洋地扯过我的袖子让我站在离他更近的地方:“看好了,这个巫师的出现说不定和有什么关系。一个初临藏地就能听懂藏文的孩子……和一个失踪多年的巫师……这次的事情很有趣啊~”
听着他的碎碎念,我只觉得满腔莫名,又气又好笑。会说藏语?那只不过是我过去当鬼魂时勉强学了点皮毛而已的缘故,为什么这个地方的人会将此看得如此重视呢?我听人说过西藏巫师的传说,据说在几千年以前曾经一度受万人景仰的身份,以问吉预知为职责,因为本身的神秘性备受瞩目。可惜,这样神奇的文化也像世界各地的神秘文学一样最终销声匿迹了。而今天偏就是这么巧,刚踏上西藏这片土地我就遇上了这据说“消失已久”的“巫师”。
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那个女巫踏着迅疾的舞步在场上疯狂地旋转,藏族特有的音乐令空气中诡异的气氛越加浓烈。绵密的发丝在空中披散开来,乌黑的前襟展开,配饰叮叮当当地纷纷甩落,她手中一枚金色的丝片猛地一甩,竟然划破空气向着我和扎西德勒飞来!
“小心!”扎西德勒还没来得及推开我,我就翻了个身轻易躲开了这枚另类的飞镖。看热闹的人群发出阵阵惊呼声,其中又以将危机场面当武侠片看得苏打叫得最响。“当啷!”一声,丝片掉落在地。清脆的声音响起,场上的巫女和扎西德勒眼里都闪过一道微亮的光芒。而台下一些藏族的原住民则沉下了脸。
我不解地看着一群藏民恨不得将我拆骨剥皮的神情,转头问扎西德勒:“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用这么可怕的神情看我?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吗?”扎西德勒奸笑着拍了拍我的肩,道:“小子,我就说你不简单吧哈哈~这下好了,你把这里的藏民都得罪光了~对于藏民来说,接受巫师的祝福是一件富有荣光的事,所以他们从来都不会躲避巫师投掷的物品。而你小子居然把巫师送你的东西拒绝了……现在他们眼中,你就是个不知道好歹的异乡人了~~”
“哦,没关系,反正我是来旅游不是来定居的。我不怕。”我捡起地上的丝片揩了揩灰扔了出去,丝片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了女巫张开的手掌上。点着头对神色复杂的她微笑了一下,我并不在意那些想将我穿得千疮百孔的目光。
扎西德勒大叔却继续奸笑,语气中充满了同情:“小子,不要这么乐观,你要知道藏民是很热情的。我现在怀疑,今天晚上在场的人就会到你所住的旅馆放火了……千万要小心啊呵呵~~”他的表情一点都没有为我着想的担忧之情,反而充满了幸灾乐祸。也许,这就是他们藏民的特点?
“啊,我非常期待他们的余兴节目。”我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跳下高台重新和苏行之他们聚在了一起。
结果……晚上……
“着火啦!!着火啦!!!”
“啊……苏樵的房间……”
“怎么回事啊!!”
我已经没有任何话好说地跟着吴伯一起冲出了浓烟滚滚的房间,火舌宛若伸长的爪子试图舔上背后,幸而及时被关在了木门内。旅馆的大厅里一群小屁孩目瞪口呆地看着浑身上下被水浇得湿透的我和披着湿毛巾的吴伯,老少一对主仆全然失去了往日的优雅高贵,只剩下落荒而逃的狼狈。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老人的气质中仍然带着一份刚硬,而孩子晶莹如玉的脸蛋上那双银灰色的眼眸还是那么的波光流转,淡粉透明的嘴唇微微下撇,像是玫瑰花瓣。
扎西德勒大叔翘着腿闭眼躺在大厅的藤椅上,咕哝了一句:“看吧,我说的,今晚肯定没好事。幸好我事先就呆在这里了,连衣服都没脱,否则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太痛苦了~”吴伯伸出大掌“啪”地一下打在扎西德勒圆圆的脸上,道:“扎西德勒,我以后应该叫你乌鸦嘴。”
我有些歉意地捋了捋滑落到额前的一绺发丝,对着眼前正关心地看着我的一群小屁孩说:“真是抱歉啊,因为我的事害得你们半夜醒了。我没想到那些藏民会那么激动……”何止激动,如果不是我和吴伯够警觉差点被烧死在里面,连带整座旅馆一起完蛋。旅馆的服务员急急忙忙地扛着灭火器冲到房间里去灭火,营业台的小姐也打了电话报警,整个场面一团混乱。
苏寒衣走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没受伤吧?”我摇摇头:“只是吸入了点烟火气。”其实连烟火气都没吸入,不过半夜被烧了房子总是得表现出一些慌张失措的,所以还是装得虚弱一点好。“你先躺下来休息吧。”看了看愣在那里没有动作的苏寒衣,苏行之劝解道。在他的号施令下,一群小屁孩围着我前后乱转,直到把我和吴伯都安顿在椅子上休息才停止了鞍前马后。苏沃等人还意犹未尽地在我脸上又揩了把油。
几个小屁孩坐在我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苏打有些讶异地感叹:“啊啊~这里的人还真的很出乎人意料啊~小樵下午只不过把人家的东西还回去了就发那么大火~”
苏莹拿着湿润的毛巾帮我擦了擦脸:“是啊,幸好小樵哥哥和吴伯都没事,否则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呢。”一旁的苏莹撇撇嘴:“我看他们就是想真的烧死苏樵。”苏寒衣听了,冷哼一声。
唯有苏行之仍保持冷静,看了看坐拥群美的我道:“我怀疑他们还会再来。”听到这个不行的结论,苏沃几个顿时张大了嘴。扎西德勒也懒洋洋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眯着眼道:“何止是再来……苏樵这小子接下来麻烦了~他和那群人结仇结得太大了,之后几天只要呆在他身边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的。我劝你们出去的时候不要再带着他了,否则就相当于带着个倒霉蛋。”
众小屁孩根本不相信这个看起来很不可靠的大叔的话,依然我行我素。不久,报应来了。第二天,我们的行程就开始出现各式各样的意外。
第一天,想要乘着巴士出行,发现轮胎被弄瘪,偏偏备胎只有一只,苦了司机跑进跑出为了购买轮胎逛遍了大半个西藏。等到轮胎买回来汽车修好一天也就过去了。
第二天,我在布达拉宫的厕所里时差点被人推下去。那里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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