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开!”
眼见被发现,那边也就不再抑制着,哼哼唧唧声不断,可以想象得出昆特是怎样一个人在床上紧绷着身体的。
“草。”海伯利安一下子骂出了声,当即从床上坐起来喝道:“拿走了一个还不行?回去之后我得把你家给抄了——”
那边猛然拔高音量“啊”了一声,随即安静下去,只听得细碎的喘.息声,就在海伯利安心里痒得恨不得顺着电波爬到昆特那边时,摄像头终于被打开了。
昆特侧躺在床上,鬓角的碎发微微汗湿粘在烧红的脸颊上,眼角眉梢间还全是媚意,他舔了舔唇角的湿润,轻声对海伯利安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打过来啊。”
“我要不提前打过来还真不知道你偷偷搞坏事呢。”海伯利安喉咙发紧,霎时觉得自己待会儿还得去再洗个澡。
昆特撑身爬起来,也不避讳,自顾自地去收拾东西,换掉明显湿了一块的床单,道:“什么叫偷偷搞坏事,只允许你在卫生间一待就是一个多小时,不允许我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啊。”
海伯利安一时无言以对,他早就清楚Omega发情期单靠抑制剂是无法彻底捱过去的,生理上的渴望让他们必须得到足够的抚慰才行,从初潮起,如果没有结合找到伴侣,所有的Omega都会开始使用性玩具。但这和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是完全不同的,更别说现在昆特还并没有彻底成为他的人。
海伯利安隔着屏幕点了点他鼻尖,警告道:“乖乖等我回去。以后我帮你解决。”
“知道了。”昆特小声回答,脸上的红还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嘀咕道:“可别像上次那样忘带东西了。”
五天的封闭式特训结束,海伯利安连夜赶回市中心,到药店里买了能够使精子暂时性失活的A免疫蛋白针剂,在昆特家门口往自己胳膊上扎了一针,推开了这扇有着格外特别意义的门。
昆特本来以为他明天一早才会回来,都已经睡了,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他含糊“嗯?”了一声,刚刚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影扑了过来,紧接着Alpha熟悉的气味包裹了他。
原本寒毛耸立的他瞬间放松下来。
……
翌日一早,昆特站在镜子前摸着自己后颈,那上面已经印上了海伯利安的咬痕。
他把防咬合项圈放进床头柜,将臂环调成低阈值模式,在AO在结合过后基本不会受到别人信息素的影响,也不会去影响别人,所以阻隔臂环的作用已经不大了。
脖子上空落落的,还真有点不习惯。他想,但心中充满的全是甜蜜。
海伯利安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顺手揉了揉他的腰,问:“难受吗?”
“还好。”说实话昆特有点困,昨晚闹到太久,他不过睡了四个多小时,不过幸好今天没什么需要特别专注的工作。
海伯利安吻了吻他后颈的标记,两人一同出门。五分钟后海伯利安的副官道尔森出现在昆特家门口,他按照海伯利安发来的指令在花园中找了一阵,发现一处泥土松软的地方,从里面挖出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色塑料袋。
道尔森晃了晃,里面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些橡胶做成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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