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中化作虚无,如世事云烟,皆归作混吨。
不知多久,秦濯浑身湿腻,后穴被操出一个艳媚小洞,泪泪流著白浊精浆。有人抹走了他朦胧间流出眼角的泪水,一个黏稠、呼著热气的物体舔了他的耳朵,咬住耳垂唤道:“傻崽子,你还要不要醒了?”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秦濯浑身一震「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哪裡是在锁链之中,分明是倚在白狐怀裡,正在它身上蹭来蹭去!而白狐正含自己耳朵,见他醒了嘴一鬆,朝自己肚腹一甩头,意思大约是:看你都干了什麽好事。
秦濯一看,脸红耳赤——他怕是起码在白狐身上射了两三次,射出来的东西挂满狐毛,被蹭成了黏糊糊一片浆糊,看上去狼藉不已。
“对…对不起……”
此话一出,他忽然想起在「幻觉」中也说过这话,之后就被…秦濯紧张地瞧著白狐脸色,见它未有恼怒,心裡又开始痒痒,讨好地凑过去揉了揉白狐的耳朵撒娇:“主人你别生气啦,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啊——”竟是白狐起身,一爪将他按在身下。
秦濯急喘,春心勃动,幻觉裡那淫糜至极的快感尾韵还产留在体内,他傻笑两声,看见白狐胯间之物已突出囊鞘露出红玉般的冠部,竟不经大脑就曲起一条腿去蹭了蹭。
“…………”白狐一双金眸卷起宛如捕猎前的火光,从鼻子裡发出嗤声。
正在此时,三下钟声响过。
沉重的钟声让秦濯冷静下来,他这才顾得上去看圣香祖仙那头——只见庆宗主比上一次更不堪,身体基本是挂在了锁链上,胯间也是白浊一片,眼神恍惚,看著阿枭回来软软地唤了一声:“阿枭……过来。”
大汉顶著一张恶形恶相的脸也看不出他到底乐不乐意,他倒是真的走到了庆降霜面前,便见庆降霜急不及待地从他围在腰上的黑巾裡拨出了沉甸甸的黑褐色巨物,唇舌一叼,整根含进了口中。
他吸的有滋有味,脸上表情鬆懈下来,露出十分的安心满足。
秦濯不知他为何如此,只见庆宗主吸了有一分多钟后才将那勃起的硬物放出来,正了神色将阿枭推开,对圣仙祖仙笑道:“让祖仙见笑,这香厉害,劣徒险些道心不守。”
两条胳膊均已燃尽的圣香祖仙点点头,平和地道:“你所入之道早年沉鬱,今有骨鲠亦是意料之中。”又问:“可有得著?”
此次庆降霜沉思良久,一笑:“众生皆有愁苦,唯婴孩死人无有苦乐。修道修体修本心,修道之人往事如烟消散,今有一乐,既有一乐,何不纵之?”
“善。”
这是不是在说「及时行乐」或「活在当下」的概念?秦濯困惑地想著,还是不太明白这香与幻觉中事有何关系。
他还没想出个结论,便听庆宗主再次拱手,敬重道:“请参香。”
一声轻微的点火之声,焰舌舔上了圣香双足趾尖。
本来早上就打完了,结果有点烧窝床上去了…
希望明天好一点,不然明天估计下班回来也是窝一天,更新就没有了。
☆、四十、凡事皆有因果
第参香,让天地全黑。
秦濯头痛欲裂,他口鼻皆被掩住,全身动弹不得地被扛著走,就像一个米袋子,或者更贴切地说,一隻刚宰好的小猪崽。
可他又不是一头真的死猪崽。路面不平,那人的肩膀顶在他胃上难受得想吐,秦濯开不了口,也无法挣扎,硬生生被扛了许久,直到鼻尖闻到一股莫名腥臭的腐败气味,他才感觉男人停下了脚步。
“多少钱?”
一个老妪的声音道:“五张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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