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高飞,他将凌驾己身之道,行己之志,无处不往,无往不至——
戏花楼并非他的墓,那条细铐也非他的锁。
是他的躯壳成了他的笼牢,他从前所惑、所要的,怕只是想超脱凡躯,窥天地之大罢了。
“我愿前往。”那一向清冷的男子此生难得一次笑得如斯单纯,含著笑偎入这名陌生恩客怀中,恳诚敬重地献上双唇。
此刻,这个男人便是他的主、他的王,是比那位庸君更崇高之存在。
庆总:所以你为什麽会挑上我?
弦枭:因为我跟駂母说要你们楼裡最好的男娼,她就叫人带我上来了。
庆总:那又为什麽要是男娼?
弦枭:因为男娼比较结实。
庆总:哈?!【愤而离去】
弦枭:??我说错了什麽???
☆、【庆总番外】岁寒无颜庆降霜、三
等到弦枭洩精时庆岁寒已经洩了三次,又和他想的不同,这位神秘恩客洩过后未有休息,只有他一个人累得合不起腿来。
“你所愁何事?”坐在茶桌边的弦枭察觉到他欲言又止,随口问道。
庆岁寒捏了捏被单…上面全是他刚才所洩精污,男人阳精倒是交待在他肚裡了,此时流出少许,还需得掏弄一番才不碍事。
想到此处他正两指探入红肿穴口搅动,听见弦枭问话,顿了顿,迎向他注视著自己腿间的目光:“若如入道…我们是否要远离此城?”
凡人初初修道往往难以离别家乡,兽崽也常如此,弦枭见得多,有些想当然:“你可是想等到父母终老?”
“…………”庆岁寒一阵无语,一颗刚烫热过来的心腔又泛过一丝刺骨之痛。他摇摇头,不理弦枭是否看著,继续掏弄自己引出裡头阳精:“降霜曾自谓罪娼,你自城外来,可能不知此事由来……”
说著便将庆家遭罪的前因后果略略说了一通,完罢揣度一番,感觉弦枭并无烦躁不耐,亦无不屑同情,便笑了笑:“降霜在此以色待客不可说未曾恨过,可我更想要的是那害我家人的罪魁祸首之血,此为人子之责,亦是我——庆岁寒断绝凡尘的必须了结之事。”
充斥著暖炉薰香与腥膻气味的房间安静了一会儿,弦枭看著他摆弄自己,神情专注慢条斯理,饮了口茶:“你不愿我出手助你。”
“若然可以,降霜更想亲力亲为,这才乾淨。”
他这麽说倒是相当有悟性的。
修道绝非一件简单地闭耳不理窗外事、日夜研修就可以成事的事。人在修道,道亦在择人,二人同修一道,若有衝突,谁要得正道便要看是否有彻底领悟道心。悟得越正,走的越快,能走的路便越是长。
通俗一点来说这玩意便像在沙地上筑高楼,地基越硬实便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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